聽到将軍這麽說,這些阿谀奉承的将領們立馬很識相的閉上了嘴巴,顯然都是混迹軍隊很多年的老司機了,知道什麽時候該奉承,什麽時候該正經。
而這名援軍将軍對于身邊這些将領們的反應也十分的滿意,隻見他頓時對周圍的親兵們命令道:“來人,派幾個傳令兵過去,說明下情況,抓緊時間兩軍合一,可别讓那支流寇部隊跑遠了”
聽到将軍此話,周圍的親兵們便迅速的将這個命令傳達了下去。
登時,這支軍隊的陣營中便有幾名騎着戰馬的傳令兵向臨淵将軍的徐州城特遣軍陣營奔了過去。
見到這幾名傳令兵飛奔過來,特遣軍的最前排士兵還是一如既往的保持着防禦姿态,絲毫沒有讓這幾名傳令兵進入陣營的打算。
見到特遣軍的士兵們都是這個樣子,騎在戰馬上的這幾名傳令兵絲毫沒有當回事,反而十分傲氣的對他們訓斥道:“閑雜人等,都給我們讓開,耽誤了軍情,你們一個個都得人頭落地。”
見着這幾名傳令兵在自個陣營前如此叫罵,所有的特遣軍士兵們心中的怒火都不由的蹭蹭上升,曾幾何時,他們受過這種屈辱。
頓時,便有一些脾氣火爆的士兵忍不住了,便大聲的吼道:“陣前挑釁者,死!”
見有人一帶頭,所有的特遣軍士兵們都大聲吼了起來,一陣蓋過一陣,聲音洪亮,氣勢磅礴,直震的周圍山林間的飛鳥走獸競相奪路而逃。
被特遣軍這一吼,這幾名氣焰嚣張的傳令兵登時啞火了,一個個被這吼聲震的腦海中一片空白。
甚至更有一名傳令兵座下的戰馬被這陣吼聲吓得仰頭長長嘶鳴。
而背上的傳令兵連忙試圖控制座下的戰馬。
可是顯然是這名傳令兵駕馭的能力太弱,這匹戰馬直接将這名傳令兵掀翻在地,便飛奔而去。
而這名傳令兵也被這一下甩的七葷八素的,躺在地上慘叫不已。
見此情景,所有的特遣軍士兵們都頓時大聲的嘲笑了起來,直把對面的那名嚣張将軍氣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
此刻,臨淵将軍也知道這下馬威給的差不多了,再繼續下去就反而要适得其反了。便聲音洪亮的大聲命令道:“住手!讓那幾名傳令兵進來。”
隻見臨淵将軍此話一出,特遣軍的所有士兵們都頓時停止了笑聲,好似一切都沒發生過一般。
見此情景,特遣軍陣前的這幾名傳令兵頓時才回過神來,但卻不知自己是該進,還是該退,隻得傻傻的站在原地,等待後方将軍的命令。
很快,後方援軍的陣營中走出了一大群人,其中最中央的人便是那名身穿銀甲的壯碩将軍。
隻見他此刻臉上帶着淡淡笑意正向特遣軍的方向走過去,但是援軍這邊的将領們的心中卻誰都清楚,将軍這副笑臉的表面之下,是何等的憤怒。
登時,援軍這邊的将軍帶人走過來,特遣軍的陣營中央位置頓時向兩邊分開,從這缺口之中,也走出了一大群人,而在這一大群人中央,正是臨淵将軍。
隻見此刻臨淵将軍滿臉堆笑,相隔數十丈的距離便聲音洪亮的對援軍這方的嚣張将軍說道:“楚兄,可是有些日子沒見了,臨某人倒是甚是想念啊。”
聽到臨淵此話,援軍這方的嚣張将軍也是聲音十分洪亮的回應道:“是啊,臨兄,這次咱們可要好好的陪老兄喝一杯。”
“哈哈!臨某人酒量這方面可沒有你楚兄強,上了酒桌可要點到爲止啊。”
“好啊,咱們今天不醉不歡。”被這臨淵示弱的話一說,援軍這方的這名楚将軍心中本來十分憤怒,現在也降下去不少了。
很快,這兩夥人碰面不久後,援軍和特遣軍的兩支隊伍,也合二爲一,向着義耕村谷口的方向前進而去。
見此情景,一直監視着兩支部隊情況的偵查班連忙跟上,一刻都不能放松。
夜幕降臨,所有的士兵們都已經開始吃起了晚餐,一堆人一堆人的盤膝坐在地上,拿着軍用口糧,一邊閑聊,一邊享用,簡直不要太舒坦。
此刻,臨時指揮部内。
徐楊也頓時睜開了惺忪的睡眼,翻身下床,整理好軍裝,穿戴好裝備,便準備拿起一份軍用口糧開吃。
突然,他眼角瞟到了行軍床邊木椅上的對講機,頓時反應過來,貌似自己這麽長時間的休息,天知道偵查班會有什麽緊急軍情彙報。
軍情和飽腹,孰輕孰重徐楊是清楚的。想到這裏,徐楊急忙放下軍用口糧,連忙拿起了對講機,便呼叫道:“呼叫偵查班,這裏是臨時指揮部,收到請回答,完畢。”
此刻特遣軍和援軍的兩支隊伍已經到達了谷口,正在安營紮寨,埋鍋造飯,一時間,谷口熱鬧非凡。
而雇傭兵偵察班的這七名偵察兵也同樣一路跟随着重新回到了谷口,回到了觀察點,便繼續開始了監視。
隻見對講機中傳來了徐楊的呼叫聲,偵查班長便急忙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便一手拿着對講機,一手拿着記錄紙,淡淡的回應道:“報告長官,這裏是偵查班,完畢。”
聽到偵查班長的回複聲,徐楊頓時松了口氣,便沉聲說道:“好的,你現在馬上給我彙報一下官軍的情況。”
“好的長官,現在官軍目前又加入了一支數量高達上萬人的援軍........”
.........
“報告長官,彙報情況完畢。”很快,偵查班長便将現在官軍的大緻的情況和大緻的部署情況和徐楊講解清楚了。
“好的,完畢。”
“完畢。”
隻見徐楊頓時用雙指揉了揉太陽穴,眉頭緊皺,顯然偵查班長剛剛彙報的情況很不樂觀。
突然,徐楊登時調整了一下對講機的頻率,便沉聲說道:“現在通知副連長和五位排長們馬上來臨時指揮部,有緊急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