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兩名雇傭兵走了過來,徐楊頓時整理了一下思緒,便淡淡的對這兩名雇傭兵命令道:“我命令,你們馬上去組織人手,去将我們能夠搜集到的金銀等物全部搜集起來,我有大用,不管是什麽來源,什麽人,隻要身上帶有金銀之物,都給我打包帶走。如若要是有人對此不滿,便讓他們自己來和我說。都明白了嗎?”
聽到徐楊此話,這兩名雇傭兵頓時啪的一聲給徐楊敬了一個軍禮,大聲說道:“是,長官。”
隻見徐楊一臉疲憊的甩了甩手說道:“行了,都開始行動吧,容我先睡會。”
說着說着,徐楊眼皮登時一沉,整個人頓時倒在了行軍床上,熟睡了過去。
見着徐楊的樣子,這兩名雇傭兵面色如水,豪無變化,隻是對着熟睡中的徐楊點了點頭,便踏着沉穩的腳步走了出去。
此刻,臨時指揮部門口對面死角處,一名身穿和普通雇傭兵一樣制式迷彩服的男子,看着這兩名受徐楊指示走出臨時指揮部的雇傭兵,嘴裏不由喃喃念道:“系統升級嗎?”
說完,他頓時發出了一陣桀桀的笑聲,深深的看了指揮部門口一眼,整個人頓時消失在了原地。
而這一切,此刻正在行軍床上熟睡着的徐楊,卻是毫不知情。
此刻,谷口外,徐州特遣軍。
隻見将軍和身邊的諸位将領們望眼欲穿,也不見那幾名派出去探路的傳令兵回來,每個人的心中都不免有些忐忑不安。
“将...将軍,那些我們派出去的傳令兵該不會是被那支不明隊伍給殺了吧?”一名偏将一臉驚懼的對将軍說道。
聽到此話,将軍隻是皺了皺眉頭,便說道:“别說這些動搖軍心的話,我們再等一等,要是一炷香之後他們還沒回來的話,我們就做好殉國的準備吧。”
聽到将軍說出殉國這兩個字,,在場的諸位将領們都不由驚慌了起來。
将軍對帝國可以犧牲自己的生命,但他們卻不行,不僅是沒有爲帝國獻身的準備和勇氣,主要還是因爲各自親人的牽挂,讓他們下不了殉國的決定。
見到諸位将領們都是這樣一副樣子,将軍頓時在心裏歎了一口氣。
果真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啊,如若上至軍官,下至普通官兵,都能夠抱有随時爲帝國獻身的心理準備和勇氣,這次與黑金軍的戰鬥,也不會敗得如此狼狽。
當然,将軍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因爲他們是人,不是沒有感情的動物。是人,便必然會怕死,會有私心。換句話來講,就算是動物,那也會怕死。
所以,将軍這樣的想法基本上是永遠都無法能夠實現的。
除非,乾元帝國能夠擁有如同徐楊的雇傭兵一般的士兵。
當然,這是完全不可能的。
回到正題,隻聽見從官軍大部隊的前方頓時傳來了一陣馬蹄踐踏地面的聲音。
聽見這陣聲音,在場的将領們登時面露喜色,情緒十分激動的對将軍說道:“将軍閣下,那些傳令兵們回來了。”
隻見将軍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便淡淡的訓斥:“都這麽激動幹什麽?不就是回來了嗎?有什麽好激動的?看看你們的樣子,哪有一點帝國高等軍官的模樣。”
聽到将軍此話,這些将領們隻是面面相觑的看了看對方,便努了努嘴,無奈的閉上嘴巴,等待着這幾名傳令兵前來回報情況。
很快,這幾名傳令兵由遠及近的來到了将軍将領們所在的地方。
隻見這幾名傳令兵在距離諸位将領們五十步左右的地方頓時刹住了馬匹,便急急忙忙的跳下了馬背,風風火火的向将軍走來。
見着這些傳令兵們的樣子,将軍頓時淡淡的問道:“派你們出去偵查,可否探清了那支不明部隊的身份?”
聽到将軍此話,這幾名傳令兵們風塵仆仆的恭敬回答道:“禀告将軍閣下,我們已将前方那支不明隊伍的身份查清,這支部隊系爲徐州城城主派出支援我們的友軍部隊。”
“哦?”聽到這幾名傳令兵此話,将軍眼中登時閃過幾分奇異之色。
隻見他便又淡淡的對這幾名傳令兵詢問道:“口說無憑,他們可有什麽信物可以證明他們的身份?”
聽到将軍此話,其中的一名高高瘦瘦面容頗爲清秀的傳令兵頓時二話不說,便從懷中掏出了一封土黃色信件,雙手捧着,幾步走上前,恭敬的将其交給将軍審閱。
隻見将軍頓時伸手取來了這封信件,毫無顧忌的便在衆目睽睽之下拆開了信封,仔細的閱讀了起來。
見着将軍的樣子,在場的将領們都十分好奇這信紙上寫着的内容,但又礙于将軍的赫赫“威名”,絲毫不敢輕舉妄動,隻能伸長脖子,試圖能看到這信紙上的黑色文字。
隻見将軍閱讀的時間愈來愈久,臉色愈變愈黑,越來越來差,在場的将領們也都更加好奇這信紙上寫着的内容了。
很快,隻見将軍猛的一把将這幾張薄薄的信紙扔在了地上,黑着臉,一句話也不說,便帶着親兵們離開了官軍大部隊的隊伍,天知道他們跑到哪去。
見着将軍的動作,剩下在場的将領們頓時對這封土黃色的信件更加好奇了,他們見将軍走後,便都頓時圍了過來,從地上撿起了将軍扔掉的信紙,一群人仔細的看了起來。
隻見這張土黃色信紙上清清楚楚寫着:由于徐州城特遣軍讨賊将軍臨淵領兵失誤,緻使我乾元帝國一萬名英勇官兵葬身于清風山脈。做出如下安排:一,由于其身在外,此罪将于其自回到徐州城即刻開始,再做處理。二:剝奪其兵權,轉交給接下來繼續對清風山脈流寇進行圍剿行動的平寇将軍楚末。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