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這麽說,這些軍官現在都從執法者變成了攪屎棍,已經将整個隊伍弄混亂了。
見到自己親手派下去的軍官們都如此這幅德行,弓箭校尉頓時起的臉色漲紅,但又絲毫拿不出注意來。
此刻,整個弓箭兵陣地已然一片混亂,就連一直安然無恙的盾牌陣也都被混亂的人群給推倒,有些盾牌兵則直接扔了盾牌管自己跑了。
但是,絲毫沒有給弓箭兵營反應的時間。
很快,這些迫擊炮彈頓時陸續的擊中在了這片陣地。
“轟!轟!轟!”
巨大的爆炸聲和強烈的火光讓弓箭兵營的所有人都失去了鬥志,一個個都紛紛瘋狂逃竄。
這樣的情況,如果還不逃,那就隻能留下原地等死了。
“轟!”
一個迫擊炮彈頓時擊中了混亂的人群中。
強烈的沖擊波将周圍十米的官兵們掀飛出去,更有甚者則直接被抛上了天空。
而飛射的碎片則擊中了距離以外的官兵人群,造成了不同程度的傷勢。
見此情景,弓箭校尉的雙手都在顫抖,很明顯的反應出弓箭校尉此刻的心情,一定是十分糟糕。
突然,有一個臉上滿身血污和硝煙的官兵跌跌撞撞的來到了弓箭校尉的身邊,對他哭訴道:“營長大人,營長大人,不好了,将軍閣下似乎要丢下我們撤退了。”
聽到這名官兵此話,弓箭校尉頓時眼眸通紅的看向将軍所在的官兵大部隊正中央。
隻見帥旗已然收起,整個官兵隊伍都開始緩慢的谷口方向撤退,這很顯然就是要丢下他們自顧自逃跑的節奏。
見此情景,弓箭校尉頓時一屁股坐了下來,仰天長嘯,發出一聲悲痛的怒吼聲,表達了他此刻的心情那是十分的憤怒。
吼完,弓箭校尉便頓時一臉頹然的對這名官兵說道:“去吧,讓弟兄們都不要逃了,我們投降。”
聽到弓箭校尉此話,這名官兵頓時狠狠地一點頭,便離開了校尉的身邊。
隻見弓箭校尉猛的摘下了自己的纓盔,狠狠地扔到了不遠處的地上,低沉着腦袋,顯然是完全失去了鬥志。
此刻,秦虎和弟兄們都饒有興緻的看着對面的這支官軍隊伍挨炸,沒聽見一聲爆炸的聲音,所有的弟兄們就傳來一陣歡呼和鼓掌聲,好似在看什麽好戲一般。
突然,有個眼尖的士兵頓時看到從對面官軍隊伍的方向走過來一名滿身血污的官兵,便急忙拍了拍秦虎的肩膀,對他說道:“報告副連長,從敵軍隊伍的方向走來一名士兵。”
聽到此話,秦虎連忙看了過去。而聽到這名士兵此話的士兵也都紛紛看了過去。
原來,從弓箭兵營方向走過來的士兵正是是那剛剛提醒過弓箭校尉的官兵。
見此情景,所有的弟兄們都不再歡呼,而是一個個拉上了槍栓,對準了這名官兵,槍口則随着這名官兵的走近而不斷的移動。
見到身邊這些弟兄們的樣子,秦虎連忙讓他們放下了槍支,對他們說道:“你看看你們,什麽樣子嘛,能不能動動腦子來想一想,這名士兵爲什麽要來?而且還是一個人來?”
聽到秦虎此話,這些士兵們這才紛紛不好意思的放下了槍。
隻見秦虎頓時點了身邊的兩個士兵,說道:“你,還有你,跟我走一趟。”
聽到秦虎此話,張浩等諸位排長都頓時對他說道:“副連長,這怎麽,你要去會會這個官兵?”
“嗯,當然了,我去探探口風,去去就回。”隻見秦虎十分淡定的答道。
聽到秦虎此話,張浩立馬說道:“這個,太危險了,要不還是我們去吧,您一個副連長,去接見這種小兵,多不合适啊,您說呢?”
聽到張浩的話,秦虎眼睛隻是一瞪,張浩便再也不敢說話了,隻好乖乖的坐了回去。
見着張浩的樣子,秦虎便對這兩名士兵淡淡的說道:“走。”說完,便帶着這兩名士兵向這名派來的官兵走了過去。
見到黑金軍派出了三個人過來,這名官兵臉上頓時一喜,便急忙迎了過去。
很快,這兩邊的人便接觸了,隻見秦虎語氣十分淡定的對這名官兵說道:“說吧,你們投降有什麽條件?”
聽到黑金軍派出來談判的人如此直接,這名官兵不由擦了一把冷汗,便示弱的對秦虎說道:“這個,我們倒是沒有什麽要求,隻求貴軍能夠放我們隊伍隊伍的這些士兵一條生路就好。”
聽到此話,秦虎隻是淡淡的哦了一聲,轉身帶着身邊的兩名士兵便走,頭也不回的說道:“回去告訴你們的長官,我們同意你們投降,攻擊将會馬上停止,你們也必須放下武器,等待我們的士兵前來安排你們的投降事宜。”
見到秦虎如此霸氣的談判方式,這名官兵的心中也是萬匹草泥馬奔過。
本來以爲的文質彬彬的談判官呢?怎麽和我談判的是一個這樣土匪似的人物,這世界是腫麽了?這種人也能成爲談判官?
想了想,這名官兵隻能将其歸咎于黑金軍的奇特風格上,也隻有這種奇特的軍隊,才會有這種奇葩的談判官。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和他談判的壓根不是什麽正兒八經的談判官,而是幹了一輩子土匪行當的秦虎。
隻見這名官兵一甩頭,抛去心中的雜念,便飛快的向弓箭兵營的陣地走了回去,他可是知道,弓箭兵營的弟兄們都還在水深火熱之中等待着他回來報信呢。
很快,秦虎便也走回了隊伍中,隻見他頓時馬不停蹄的便又拿起了對講機,呼叫了起來。
“呼叫連長,呼叫連長,我是老虎,收到請回複,收到請回複。”
很快,秦虎這陣呼叫結束,對講機便傳來了徐楊的聲音。
“我是連長,請問老虎有何貴幹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