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徐楊走了過來,劉輝頓時捂着受傷的左手戰了起來。
見到劉輝戰起來迎接自己,徐楊頓時快速向前走了幾步扶住了劉輝,感動的對他說道:“二排長,你左手被箭射中了,就慢慢好生安心休養吧。”
聽到高徐楊此話,劉輝頓時認真的點了點頭,便又坐了下去。
而經過剛剛戰鬥之後,戰場上屍橫遍野,血流成河,如果是一名從來沒有上過戰場的人看到眼前這一幕,估計得吐的不要不要的吧。
但很顯然,徐楊已經經曆過多場戰鬥,顯然是一名老兵了,所以對眼前的這一幕除了心中有些反感,便不再有任何的不适感。
見到戰場上“打掃“的差不多了,徐楊便頓時對戰場上的所有人下令道:”所有人,現在立刻撤離戰場,向戰壕前進。”
聽到徐楊此話,所有的弟兄們和雇傭兵們頓時都收拾好所有的槍支彈藥,便排列整齊向着戰壕的方向離去。
而戰場上隻剩下了遍地的官兵屍體。
随着徐楊的部隊撤出了戰場,官兵隊伍也正好都集合完畢,一個個都極爲恐懼,顯然是剛剛戰場上的一幕給他們留下了心理陰影。
見到這些官兵的樣子,将軍頓時對面前這些瑟瑟發抖的校尉将領們淡淡的說道:”這次,我不追究你們的責任,但我需要知道,我們到底失去了多少英勇的帝國戰士?”
聽到将軍的話,這些校尉将領們都面面相觑了起來,在他們的印象裏,這時候的将軍不應該是大發雷霆然後開始大開殺戒的嗎?怎麽現在......
隻見東方官軍隊伍的校尉頓時試探着對将軍說道:“禀告,将軍,東方隊伍官兵人數一千人,傷亡人數爲五百三十二人。”
聽到這名自稱爲東方隊伍的校尉彙報,将軍頓時淡淡的看向了南方校尉。
見到将軍的目光掃向自己,這名南方校尉的身子頓時一震,便恭敬的對将軍說道:“南方隊伍官兵人數爲一千人,傷亡人數爲二百四十六人。”
聽到這名南方校尉的話,将軍頓時驚訝的對他問道:“哦?爲何别人傷亡人數那麽多,那麽的傷亡人數卻這麽少?”
聽到将軍的話,南方校尉的冷汗頓時流出來了,隻見他頓時吓的語無倫次的對将軍說道:“禀告将軍大人,屬下絕對沒有做任何欺上瞞下之事,屬下所說的俱是事實。”
聽到這名南方校尉的話,将軍頓時緊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陣,直把這名南方校尉盯的渾身發毛,這才不再看這名校尉。
之間将軍頓時使勁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的說道:“你是好樣的。”這才繼續看向了下一個人。
聽到将軍此話,這名南方校尉頓時激動萬分,從這名将軍到這支軍隊來後就沒聽到他誇過什麽人,這次被将軍誇獎,南方校尉頓時感到十分的自豪。
隻見下一名西方校尉頓時恭敬的對将軍答道:“禀告将軍,西方官軍隊伍官兵人數爲一千人,傷亡人數爲四百五十七人。”
聽到這名西方校尉的話,将軍點了點頭,便又看向了最後一位軍候。(統領五百人的軍官任軍候之職)
對,你沒看錯,正是軍候。因爲先前的那名北方校尉被狙擊手給爆了頭,所以代理北方校尉彙報的任務便交給了北方隊伍中的一名軍候。
隻見這名軍候頓時小心翼翼的對将軍說道:“禀告将軍,北方官軍隊伍人數爲一千人,傷亡人數爲八百一十二人。”
聽到這名軍候此話,将軍的眼睛頓時緊緊的盯着他,語氣漸漸變冷的對他問道:“爲何北方隊伍傷亡人數如此之多,我記得北方隊伍對陣的敵人人數在其它三個方向的敵軍人數相比都是最多的,爲何唯獨那麽傷亡人數最多?”
聽到将軍的問話,這名軍候頓時恭敬的解釋道:“将軍大人有所不知,我們北方部隊其實已經盡了我們最大的努力了,但怎奈北方的這寫敵人實在太過頑強,而且到了後期我們被這支小部隊的援軍首當其沖的受到了攻擊,所以我們的隊伍傷亡才如此慘重。”
聽着這名軍候的話,将軍不由皺起了眉頭細細的思考了起來,顯然是對北方隊伍的這些敵人爲何如此頑強十分疑惑。
突然,隻見将軍大腦中靈光一閃,便頓時對這名北方隊伍的軍候問道:“你們北方對付的這些敵人是不是有一名一直在指揮戰鬥的人?”
聽到将軍的問話,這名軍候頓時仔細的回想了一下,頓時對将軍說道:“對,我們對付的這些敵人中正是有一個這樣的人。“
聽到這名軍候的話,将軍頓時感興趣的對他問道:”好,那你仔細的和我說說這個人的模樣。”
聽到将軍的話,軍候頓時對将軍恭敬的答道:“将軍,我沒有太注意這個人的外貌,我隻能很模糊的向您表達,還請您能夠接受。”
“但說無妨。”
聽到将軍的話,軍候頓時恭敬的說道:“此人十分普通,身穿和這支小部隊的普通士兵一樣的衣服,具體我就沒有十分注意了。”
聽到這名軍候的話,将軍頓時皺起了眉頭仔細的思考了起來。
突然,将軍想到了軍候剛才話中的一個重點:身穿與普通士兵一樣的衣裝。
對,正是這點,也許平常不是很在意,但對于軍候說的這些話,讓将軍對于徐楊的穿着十分的在意。
一個穿着與普通士兵一樣的長官,一定也是這種不擺架子十分平和待人的一種性格。
想到這裏,将軍頓時便對面前的這些校尉們說道:“行了,今天就到這裏了,都回去反省一下失敗的教訓,親兵,帶我回府。”
聽到将軍此話,這些校尉們便都紛紛離開了此地,而将軍也帶着向乾堪等一大堆人向村長家的方向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