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校尉們爲了安全,都是讓這些叛軍士兵們走在最前面爲他們開路,而這些官兵們則是走在這些叛軍的後面,而這樣的方法則會造成叛軍士兵們的大量死亡。
見到這些官兵們又開始了進攻,徐楊急忙對身邊的這些一排的弟兄們說道:“所有人,開火!但是給老子注意點,節省子彈!”
聽到徐楊的話,一排的這些弟兄們頓時都端起了手中的槍支,放緩射擊速度向沖來的這些官兵們射擊了過去。
而此刻,東面戰場官兵大部隊中的弓箭兵陣地。
隻見先前的那名弓箭校尉頓時又站到了弓箭兵陣列的中間,大聲的對這些弓箭兵命令道:“所有人帝國弓箭手聽令,目标敵軍陣地,自由射擊,現在發射!”
隻見弓箭校尉此話一出,所有的弓箭兵們頓時彎弓搭箭,一枚枚黑色箭矢頓時如同蝗蟲一般向四個排的方向飛來,而且源源不斷。因爲這些弓箭兵射擊完之後便又繼續從背上的箭筐中取出箭矢,又繼續挽弓搭箭的将彎弓上的箭矢繼續向徐揚部隊的陣地上射擊而去。
而這樣,便造成了箭雨源源不斷,一枚枚黑色的箭矢不斷的從空中向徐楊部隊的陣地上飛射過來。
見到前方有敵人瘋狂的向陣地沖來,空中箭矢不斷,徐楊的心中頓時大急。
隻見徐楊頓時對身邊的這些一排弟兄們大聲說道:“所有人注意空中的箭雨攻擊。”
聽到徐楊此話,弟兄們一個個都緊張萬分的看着空中這些箭矢,隻能在心中祈禱這些箭矢别射中自己就行了。
頓時,弟兄們也都隻能硬着頭皮繼續端着槍支向官兵們沖鋒的隊伍繼續射擊了起來。
很快,這波箭雨便以極快的速度向陣地上射了下來,而這些沖鋒的官兵們見到敵人陣地受到己方的箭雨攻擊,便都紛紛大喝一聲:“兄弟們,殺啊!”
隻見此話一出,所有的神經麻木的官兵們頓時都感到希望來了,便都爆發出了常人不可及的速度向一排的陣地上沖去。
這波箭雨頓時射中了許多一排的弟兄們,這讓原本就人數不多的一排更是雪上加霜。
隻見一名一排的弟兄被這波箭雨射中了一條大腿和左手,傷口處不斷的湧出大量的鮮血,可他卻死命咬着牙,端着手中還剩下一個彈夾的九五式步槍,向已經近在咫尺的官兵隊伍點射了過去。
頓時,被這名士兵一通點射,這些沖鋒的官兵們便有五六名官兵倒在了地上,可是這對于官兵數量龐大的隊伍來說,這完全不值得一提。
見到這些官兵隊伍就要沖上陣地了,徐楊心中頓時大急,也不管此刻有沒有箭矢的危險了,便急忙對身邊僅存的一排士兵們喊道;“所有人,開火!”
而此刻,徐楊身邊的一排弟兄們也隻剩下五個人了,聽到徐楊的命令之後,他們便都急忙從身邊陣亡的弟兄們的屍體上摸來了一些彈藥,便急忙裝了上去,對近在咫尺的這些官兵隊伍掃射了過去。
見到死到臨頭了這支小部隊的士兵還這麽頑強,這些沖鋒的官兵們都不由得十分敬佩。
當然,敬佩歸敬佩,但戰場上隻有你死我活,容不得半點仁慈,所以這些官兵們雖然佩服歸佩服,但都不會對這支小部隊心軟,該殺的必須得殺。
“咔咔”
隻聽見一名士兵手中的九五式步槍頓時傳來了空倉聲,他頓時摸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口袋,發現已經沒有子彈了,便急忙拍了拍身邊的另一名弟兄的肩膀,對他說道:“兄弟,你還有沒有子彈?”
隻見他身邊的這名弟兄正對面前的這些官兵們射擊,突然被這一拍,頓時心中不免有些煩躁。
但他聽到這名弟兄的話,便頓時摸索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口袋,發現也沒有子彈了,便對他說道:“我也沒有子彈了,你去問問别的弟兄們吧。”說完,這名弟兄又端起了九五式步槍繼續向這些官兵們點射過去。
聽到這名弟兄的話,這名士兵便頓時對身邊全神貫注射擊的徐楊說道:“報告連長,我沒有子彈了。“
正在射擊的徐楊聽到這名弟兄的話,便頓時停止了開火,對這名士兵問道:”你剛剛說什麽?“
”哒哒哒“
戰場上槍聲四起,聲音十分雜亂,這名士兵剛剛說的話徐楊沒有聽清也是正常。
隻見這名士兵頓時提高了音量對徐楊說道:“我說,連長,我沒有子彈了!”
聽到這話,徐楊便頓時拍了怕身邊的士兵問道:“嘿,兄弟,你有子彈嗎?”
聽到徐楊此話,這名被拍的士兵頓時摸索了一下身上,便無奈的對徐楊說道:“報告連長,我也沒有子彈了。”
聽到這名士兵的話,徐楊便又詢問了其它幾個士兵,得知都沒有子彈了,便頓時大聲對一排的所有士兵們說道:”弟兄們,上刺刀!準備白刃戰!“
弟兄們聽到徐楊此話,都頓時停止了射擊,一個個摸出了刺刀,裝在了九五式步槍的槍口下端,對準了這些官兵們。
見到面前這支小部隊的士兵們都紛紛停止了手中火器的射擊,這些官兵們頓時都松了一口氣。他們經過了剛剛的戰鬥,實在是對這支小部隊手中的火器感到十分的恐懼了,現在見到這支小部隊手中的火氣終于不噴火了,一個個都終于可以放開手腳和這支小部隊的士兵們大幹一場了。(雖然人數并不多)
隻見一排的這些弟兄們和徐楊秦虎背靠背,圍成了一個圈,紛紛端着上了刺刀的九五式步槍,對準了這些将他們牢牢包圍着的官兵們。
隻見一名官兵什長頓時走到了官兵們的前面,對着眼前的這些困獸猶鬥的小部隊士兵們說道:“你們已經是被我們包圍了,不要再繼續困獸猶鬥下去了,趕緊投降吧,帝國一定會對你們從輕處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