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徐楊如此激動的追問的話,偵查班長隻是十分淡定毫無感情的說道:“報告長官,前方發現敵軍先頭部隊的蹤影。”
聽到此話,徐楊頓時激動萬分,不由平複了一下自己心中激動的心情,急忙追問道:“快,和我說說敵軍先頭部隊現在的情況。”
就在那兩邊山谷的山腰上的草叢中,隻見七名身穿迷彩作戰服的雇傭兵趴在草叢中,聚精會神的端着望遠鏡向遠處眺望。
這幾名雇傭兵士兵正是徐楊派出來的那一個班的雇傭兵偵察兵。
隻見這幾名雇傭兵用望遠鏡牢牢的鎖定了遠處那幾名出現在視野内的騎着高頭大馬的官軍騎兵。
“怎麽了?什麽情況?快說啊!”
偵查班長頓時拿起了徐楊一直在呼叫的對講機,淡淡的說道:“報告長官,大部隊沒有看見,我們隻發現了幾名騎兵士兵,似乎是派出來探路的。”
聽到偵查班長這話,徐楊頓時來了精神,便急忙對偵查班長說道:“班長,那你就繼續觀察這幾名騎兵的動向以及後面有可能出現的大部隊的迹象。”
聽到徐楊此話,偵察班長頓時淡淡的回應道:“是的,長官。”
說完,便又放下了對講機,拿起了望遠鏡繼續觀察。
而此時,戰壕臨時指揮部中,徐楊頓時把對講機放在了會議桌上,走到了牆壁上挂着的那張粗制濫造的地圖前,仔細的觀察了一下,便又坐到椅子上看着對講機,十分期待着那個消息的到來。
徐楊頓時又看了看放在一邊的黑色木盒子,不由發出一絲冷笑,惡狠狠的說道:“萬人部隊,當初也不是被我們小小的一百多人給打怕了,這次我們更是鳥槍換炮,有了這個武器,我看你們還有什麽士氣和鬥志和我們鬥。”
此刻山腰上,偵查兵們頓時發現了那幾名騎兵搜索了一遍四周之後,便飛快的騎着馬匹往後跑,偵察兵們的望遠鏡頓時跟随着這些騎兵,飛快的移動着。
很快,這些騎兵們便消失在了一片樹林中,偵查兵們的望遠鏡也頓時對準了這片樹林,一個個聚精會神,眼睛都不敢眨。
過了好一會兒,這片樹林中,頓時出現了一面戰旗,而跟在這名舉戰旗的士兵後面,則是一連串的官兵隊伍,兩人一排,從樹林中不斷地湧出來,有種無窮無盡的感覺。
偵察兵們這時頓時不敢輕視大意了,一個個都紛紛緊盯着這些官兵們,觀察着他們前進的方向,還有重點觀察官軍隊伍中的那些各種兵種。
可是,官兵的人數衆多,走了接近一刻鍾了還是沒有走完,還是不停的在往外冒,徐楊顯然是等不及了,便拿起了對講機便呼叫了起來。
偵查班長聽到草地上放置得對講機的聲音,又看了看山腳下的這些大量的官兵,便要拿起對講機回複。
突然,一名雇傭兵偵察兵拍了拍他的肩膀,偵查班長頓時放下了對講機,看了看這名偵察兵。
隻見偵察兵頓時指了指山腳下。
偵查班長頓時拿起了望遠鏡向山腳下望去,隻見山腳下正有幾十名官兵正奮力往山上攀登着,看樣子是要在山上設立觀察點,然後順便檢查一下山上有木有敵軍存在。
見到這個樣子,偵查班長頓時毫不猶豫的關閉了對講機,頓時看了看周圍的地形,如果這樣的地形想逃的話可能會打草驚蛇,讓這些官兵防備起來。
于是,偵查班長頓時從草叢中縮回頭來,看這眼前的這些雇傭兵們,頓時對他們說道:“現在情況是這樣的......”
被偵查班長挂斷了對講機之後,徐楊頓時傻傻看着手中的對講機久久無語。
突然,隻見他狠狠地把對講機扔在了回憶桌上,雙手被在背後,惡狠狠的說道:“娘希匹的,這些雇傭兵真是太沒禮貌了,這還把我這個長官放在眼裏嗎?這是要造反啊!”
不過,徐楊也對這些雇傭兵沒有什麽辦法,自己約的炮,哭着也要打完。所以,徐楊雖然對偵查班長一句解釋也不說的行爲十分生氣,但也沒有辦法,總不能和小七說我要退貨吧。
所以,徐楊便隻好生着悶氣的在臨時指揮部中來回踱着步子,不由想到,萬一這些偵查兵是真的有什麽緊急事情讓他們不得不關閉對講機呢。
想到這裏,徐楊這才釋然,便坐到了位置上,撐着腦袋呆滞的看着桌上的對講機,腦袋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山腰間,隻見幾十名官兵每個人相隔五米,不停的用手中的刀砍斷攔在自己身前的樹枝灌木,也一邊警惕的看着四周的一切,生怕什麽時候從身邊的草叢中就沖出一個敵人來。
而在他們所處的地方,正是徐楊派出的那七名偵查兵所在的地方。
隻見一個個都把自己臉上塗滿了迷彩,整個人都藏在這茂密的草叢灌木叢中,都好像與這片樹林混爲一體了,如果不是十分仔細的觀察,還真發現不了在這茂盛的灌木叢草叢中會有一個人正躲藏在那裏。
而這七個人爲了保險起見,也是分開來躲藏在各個地方,在這茂盛的草叢灌木叢的遮掩下,互相也是看不見對方,也不知道其他人的狀況。
這樣的森林那在徐楊前世的地球上是完全不敢想象的,到處都是郁郁蔥蔥的樹木草叢,這裏天是碧藍如洗,這裏的水是清澈見底,空氣也是格外的清新自然。
這樣的一個幹淨自然的世界,和前世那滿是噪音污水得城市相比,這裏簡直就是天堂。
當然,廢話少說,隻見偵查班長此刻所隐藏的地方正是一處十分茂密的灌木叢中,此刻他整個人紋絲不動的趴在草地上,兩隻眼睛則死死的盯着面前的這雙穿着高統靴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