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護軍此話嗎,這名将領頓時點了點頭。
見此情景,護軍頓時皺起了眉頭來,細細思考起了将軍這時候爲什麽要叫他過去,明明三天的期限還沒到啊,叫他過去幹什麽?
但想了半天,護軍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便對這名将領說道:“行了,我知道了。我一下便過去。”
聽到護軍的話,這名将領頓時松了口氣,将軍對他下的可是死命令,帶不回人就把自己的人頭帶回來,這可真是難爲了這個小将領,要是護軍大人打死也不去将軍那兒,那他不僅是項上人頭不保,而且還是裏外不是人了。
當然,不過還好,護軍大人同意了去将軍那兒,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就不關他的事情了,那都是高層的事情,怎麽說都和他沒關系。
隻見護軍大人又略加思考了一下,便對着那名将領說道:“行,那我們走吧。”
聽到護軍的話,将領頓時說道:“好,好的。”說完,便帶着護軍離開了這塊校場,向将軍的營帳走去。
官軍大營,将軍住所。
“報告将軍,中護軍大人已到,現在在營帳外面等候,請問将軍是否将中護軍大人召見進來。”隻見一名親兵走了進來,雙手一拱,低垂着腦袋,十分恭敬的對台案前拿着毛筆在宣紙上書寫着什麽的将軍說道。
聽到了這名親兵的話,将軍頓時筆鋒一頓,頭也沒擡,便又一邊繼續書寫,一邊對親兵說道:“把他帶進來。”
聽到将軍此話,親兵頓時恭敬的保持着拱手的狀态向後退着走了出去。
而坐着台案前的将軍此刻也書寫完了最後一個字,便啪的一聲放下了手中的毛筆,簡單的整理了一下台案上的東西,便一臉淡然的坐在台案後,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隻見這名親兵走出去不久後,護軍大人便滿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緩步走了進來。見到了台案後臨危正坐的将軍,頓時雙手一拱,便語氣十分恭敬的對将軍說道:“将軍,請問您找我來有什麽事情嗎?”
聽到護軍的話,将軍臉上一臉嚴肅的樣子頓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笑臉。
隻見将軍一臉笑意的慢慢的走到了護軍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他說道:“沒事沒事,我就是找你過來,問問現在進展怎麽樣了,畢竟明天就是三天期限的時間了,如果你要是明天還沒有什麽成果的話,你懂得。”隻見将軍說到這裏,放在護軍肩膀上的手也頓時力度大了幾分,直把護軍捏的生疼。
可就算将軍的态度如此之差,護軍還是敢怒不敢言,畢竟人家才是一軍之主。
于是,護軍便低着頭十分恭敬的低聲下氣的對将軍說道:“這個,将軍,我們現在已經有些眉目了,明天應該就能拿出結果出來了。”
聽到護軍這話,将軍頓時松開了放在護軍肩膀上的手,笑着對護軍說道:“這就好...對了,有什麽眉目了?能和我說一下嗎?”
隻見護軍揉了揉被将軍捏的生疼的肩膀,便苦笑着隊伍将軍說道:“這個,就算了吧,您放心,我明天一定把成果給您交上來。”
聽到護軍的話,将軍頓時笑道:“行,那你就先去吧,我明天在中軍大帳等你的好消息。”
聽到将軍這話,護軍頓時松了一口氣,便連聲答道:“是,是,那屬下便告退了。”
隻見将軍擺了擺手,便又轉頭緩慢的向台案走去。
見到将軍的手勢,護軍頓時站起身來便急匆匆的走了出去,這将軍的營帳中他簡直是一刻也不想呆,簡直是度日如年,對他來說這簡直是煎熬。
而聽到護軍的腳步聲越來越小,将軍便背對着營帳外大喊道:“來人。”
隻見将軍此話一出,營帳外頓時走進來了一名親兵,頓時雙手一拱,對将軍說道:“将軍,請問有何事需要屬下處理。”
聽到這名親兵的話,将軍頓時猛的轉過身來,對這名親兵說道:“你,現在就去監視中護軍大人,一旦他有要逃跑的迹象,馬上回啦彙報與我,知道嗎?”
“諾。”
聽到了将軍的命令,這名親兵雖然也奇怪将軍爲何要對同在一個帳篷下的同仁如此警惕,但這問題顯然不是他能想通的,也不是他這種人能夠了解的,做爲将軍身邊的親兵,他隻需要執行将軍的命令就夠了,也就是說,他隻能帶耳朵和腿,絕對不能動嘴。
隻見這名親兵聽完了将軍的話,便頓時拱着手走出了營帳,快步向護軍的營帳走了過去。
而隻見将軍下達了這一命令之後,卻好像如同沒事人一般,又坐到了台案後,拿起了毛筆繼續書寫了起來。誰也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麽。
黑金基地駐地外,清晨卯時。
隻見一支三十多人的隊伍頓時都排着整齊的隊伍小跑着從軍營的門口跑了出來,向駐地外的戰壕所處跑去。
這一支隊伍沒有别人,正是諸葛飛揚所統領的三排。
而三排此刻的目的想必大家也都猜到了,對,正是完成昨天傍晚還沒有完成的戰壕工事。
而時間轉回昨天,黑金基地其他排的弟兄們都在黑夜中打着手電筒奮力的挖戰壕的時候,三排隊伍弟兄們都已經舒舒服服的用完了晚膳,紛紛在澡堂搓澡了。
而反觀其他排的弟兄們,一個個不僅要在這手電筒的照射下幹活,還要忍受着夜晚蚊蟲的叮咬。
而等到他們都疲憊的帶着滿身被蚊蟲叮咬出大包回到了營帳之後,見到三排的人都早已睡得死死的了,一個個都羨慕的恨不得吐出三斤老血才好。
而三排,則也因爲這件事情在黑金基地中的其他四個排變得聞名遐迩了,你可以不知道其他的四個排,但這三排,那是必須得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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