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校尉離人群越來越近,突然人群從中間分了開來,頓時走出了一個身穿黑色冰冷盔甲頭戴紅纓頭盔的将領來,如果近距離仔細看,此人便正是當日在将軍營帳中被點名的那個中護軍大人。
隻見這名騎兵校尉見到中護軍大人親自走了出來,便急忙迎了上去,十分恭敬的對護軍大人說到:“屬下來遲,還請護軍大人不計小人過,放小人一馬。”
聽到了校尉的話,護軍大人便點了點頭,十分焦急的對他說道:“你們這趟出去有不有發現那支小部隊的蹤影?”
聽到護軍的問話,校尉頓時臉色尴尬的說道:“禀報護軍大人,這個,我們真的沒有發現。”
“哦。”
聽到餓了校尉的話,護軍大人頓時失落了下來。
見到護軍大人的樣子,校尉皺起眉頭想了想,到底要不要把路上發現受傷騎兵的事情告訴護軍大人呢?
突然,騎兵校尉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便硬着頭皮對一臉失落的護軍大人說到:“這個,中護軍大人,不知道有句話當講不當講?”
聽到校尉的話,護軍大人頓時疲憊的說道:“但說無妨。”
聽到了護軍大人的話,騎兵校尉便頓時咽了口唾沫,便對護軍大人說到:“那個,護軍大人,我們在歸來的路上發現了一名受傷昏迷在地的騎兵。”
“嗯?”
聽到了校尉的話,護軍頓時來了興趣,急忙對校尉追問道:“哦?這個騎兵是不是那第三支派出去的騎兵隊伍的人?”
聽到護軍的問話,校尉頓時對校尉說道:“這個,我也看過這名受傷騎兵的木牌,這個,似乎,好像,也許,可能,真的是那第三支騎兵隊伍的人。”
聽到了校尉的話,護軍頓時急忙對他說道:“快,快把那個受傷士兵帶來給我看看,哦,還有他身上的木牌。”
聽到了護軍大人的話,校尉頓時急忙對後面一招手,便有幾名騎兵背着那名受傷的騎兵慢慢的走了上來。
見到這名受傷騎兵,護軍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他的長相,便急忙對校尉說到:“木牌在哪裏?快拿出來與我一看。”
聽到護軍焦急的問話,校尉頓時急忙從懷中掏出了那塊木牌,便恭敬的遞給了護軍大人。
見到校尉将木牌遞了過來,護軍頓時猛地将木牌搶了過去,便拿到手掌上仔細的觀察了起來。
見到護軍粗魯的樣子,校尉也隻能是敢怒不敢言,便隻能恭敬的站在一邊,看着護軍大人仔細的把玩觀察這塊木牌。
突然,隻見護軍大人一臉興奮的擡起頭來,對校尉說道:“沒錯,這個士兵肯定是那支還沒回來的騎兵隊伍的人,你等等,我叫一個負責的人來再三确認一下。”、
隻見護軍頓時大聲的對校場上的那些人群喊道:“負責人員花名冊的将領馬上給我過來,哦,對了,同時帶上花名冊一起跑過來。”
隻見護軍話音剛落,人群中頓時便有一個拿着一本大冊子的将領小跑着向這邊跑了過來。
很快,這名負責花名冊的将領便跑到了護軍大人的身邊,恭敬的對護軍說道:“中護軍大人,請問叫我有什麽事情嗎?”
護軍大人顯然此刻情緒十分激動,沒有和花名冊将領啰嗦,便不耐煩的說道:“我沒時間和你扯淡,你給花名冊給我拿來看看。”
聽到護軍大人的話,負責花名冊的将領頓時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顯然剛才護軍那番絲毫不留情面的話讓他感覺十分丢臉。
但這名負責花名冊的将領也沒有辦法,隻好燦燦的将花名冊遞給了将領,誰讓人家是中護軍大人呢,官大一級還壓死人呢,更别說像護軍大人這種軍隊裏二把手的人物了。
隻見花名冊将領隻好也如同騎兵校尉一般,隻好無奈的站在了護軍的身邊。
隻見護軍大人頓時接過了花名冊,便一邊仔細的看着上面的名字,一邊拿着那塊木牌一個一個的對了過去。
突然,護軍的手指點在了花名冊上一個名字上,興奮的說道:“就是這個人,他就是那支還沒回來的第三支隊伍的人。”
聽到了護軍的話,校尉和負責花名冊的将領頓時都把頭湊了過來,好奇的看着這花名冊上的名字。
隻見護軍頓時把花名冊合了起來,便一臉興奮的看着這校尉和将領說道:“你們,快把這名受傷騎兵擡去給醫匠醫治,記住,要用軍中最好的醫匠。”
聽到護軍的話,兩人頓時對視一眼,便十分無奈的對護軍說道:“這,人家萬一不給我們治,這該怎麽辦?”
聽到了這兩人的疑問,護軍頓時虎眼一瞪,對兩人說道:“你們放心拿去醫治就是,如果他們不讓醫治,就說是我說的。”
聽到了護軍的話,兩人頓時恭敬的諾了一聲,便帶着那名受傷的騎兵離開了此地,想必是前往醫匠那去醫治了。
而見到騎兵校尉離開,這支百人騎兵頓時有種群龍無首的感覺,一個個紛紛十分迷茫的看着護軍大人。
而護軍大人看到這些騎兵們都十分迷茫的看着他,頓時奇怪的對他們問道:“你們,都看着我幹什麽?”
聽到了護軍大人的話,頓時一個騎兵什長硬着頭皮走了出來,十分恭敬的對護軍說道:“長官,這個......您剛剛叫走的是我們的長官。“
聽到這話,護軍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一拍自己的腦袋,便笑着對這些騎兵們說道::“你瞧瞧我這個腦子,嗯,你們都去校場集合吧,等下會有長官會幫你們分配部隊的。”
聽到這話,騎兵弟兄們頓時都釋然了,便都紛紛向校場上走去。
就在護軍大人笑着看着這些騎兵弟兄們的時候,隻見一個将領十分嚴肅的走了過來,在護軍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
“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