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五式步槍的槍口中頓時射出了兩三發子彈向這名騎兵飛去。
不過這名騎兵也可能是出門沒看黃曆,隻見那幾發子彈都是直沖騎兵的面門而去的。
隻聽見撲通一聲,這名騎兵頓時額頭中彈,便歪着身子倒了下去。
而他胯下的馬匹也被突如其來的槍聲吓了一跳,便長嘶一聲,飛快的跑出了戰場。
見到這名出去的騎兵如此下場,騎兵什長身邊的一衆騎兵頓時都紛紛離開了一點距離,生怕什長會點到他們叫他們去送死。
可是什長現在顯然是沒有注意手底下騎兵們的狀況,而是仔細觀察着眼前那堵土牆。
因爲他剛剛分明聽到了聲音是由土牆這邊發出的。
隻見什長十分仔細的搜索着土牆方向的一切,突然,功夫不負有心人,什長頓時驚喜的發現了土牆上面的一個手掌大的孔洞,這顯然是那個剛剛擊殺騎兵的敵人所在的位置。
發現了這一狀況,騎兵校尉頓時回過頭來,便對着身後這九名騎兵說道:“都過來,我發現了那個敵人的位置,等下我們可以這樣......”
這一狀況,一時間發生在村莊的許多角落,隻不過有的騎兵隊伍損失大,有的騎兵隊伍損失小。
而這樣一場戰鬥,同樣驚動了村長。
村長家,大廳。
隻見村長和向乾堪都如臨大敵的坐在木椅上,每聽到外面一陣槍聲,兩人的心中便是一陣顫抖。
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說的正是這兩父子,如果不是他父子二人想背叛徐楊,現在也不會這個樣子。
聽到槍聲停了下來,村長頓時有氣無力的對家丁們說道:“所有家丁沒有我的不準打開大門,誰要是打開了大門,我就讓他嘗嘗我的厲害。”
聽到村長的話,大廳中的家丁都紛紛點頭。
可是,大廳中的這種詭異安靜的氣氛頓時被一名慌慌張張闖進來的家丁給打破了。
隻見這名闖進門來的家丁進來便大聲對着村長說道:“大人,大人,不好了,那支騎兵隊伍的校尉上門來了。”
“什麽?”
聽到家丁的話,村長頓時站了起來,不由焦急的在大廳中踱着步子,嘴裏不停地喃喃道:“怎麽辦呢?怎麽辦呢?”
突然,村長頓時對那名家丁說道:“你現在趕快過去,就說我身體不太好,不方便見客。”
聽到村長的話,那名家丁頓時皺着眉頭對村長說道:“大人,這個借口我已經用過了,他就是執意要進來,還揚言說不讓他進他就撞門了。”
聽到家丁的話,村長頓時慌了神了,不由搓着手,不停地在大廳裏焦急的踱着步子,顯然他也是想不出什麽好方法來了。
見到父親這個樣子,向乾堪頓時站了起來,對村長說道:“父親,就由我來把那個校尉給趕走吧。”
聽到了向乾堪的話,村長頓時十分疑惑的看着他,說道:“你?你行嗎?”
聽到村長的問話,向乾堪頓時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對村長說道:“行不行試一試才知道,而且,我們現在隻需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這裏畢竟還是我們部隊的地盤,相信這裏出這麽大的事情,我們部隊肯定得派人來,您就放心吧,他們肯定呆不了多久。”
聽到向乾堪的一番話,村長不由高看了向乾堪一眼,說道:“行嘛,你小子,那行,你趕快去吧。不然等下那個傻愣青還真的要撞門了。”
聽到村長的話,向乾堪頓時淡淡一笑,便帶着那名家丁大步向家門口走去。
村莊打的一片火熱,距離村莊也就三裏的徐楊等弟兄們也不可能沒聽見。
聽見這樣一陣聲音,徐楊頓時扔下了手中的工兵鏟,灰頭土臉的從戰壕派了上來,便大手一揮對戰壕中的弟兄們大聲喊道:“弟兄們,敵人來了,全體集合。”
聽到徐楊的話,本來就一個個豎起身來傾聽的弟兄們頓時都是按耐不住了,紛紛學着徐楊扔下了手中的工兵鏟,都奮力的爬上了戰壕。
很快,弟兄們便都訓練有素的爬上了戰壕,便都一個個都找到了隊伍排列好了整齊的隊伍目光炯炯的看着徐楊。
見到眼前這些和他同樣灰頭土臉的弟兄們,徐楊沒有說什麽廢話,也沒有說什麽戰前動員的話,隻是大聲對弟兄們說道:“弟兄們,回基地,拿武器,殺敵人!”
聽到徐楊的話,弟兄們頓時都亢奮的大喊道:“拿武器,殺敵人!拿武器,殺敵人!”
頓時,一個個弟兄們都喊着嘹亮的口号向基地的方向快速的前進。
而徐楊,便也随着弟兄們的隊伍,喊着嘹亮的口号,奮力的向基地跑了過去。
當然,那支七人警衛班也是寸步不離的跟随着徐楊向基地跑去。
徐楊住所,隻見徐楊使勁的推開了房門,快速的穿上作戰裝備,拿上了武器彈藥和對講機,便又快步的走了出去,向訓練場走了過去。
此刻,弟兄們都已經全部到了訓練場上,有的人身上已經穿好了裝備,正在幫身邊的戰友們整理裝備,有的人則動作慢了些,還在整理着身上的裝備。
但每個弟兄都有一個共同的念頭,那就是希望能快點出去殺敵立功。
隻見徐楊踏着沉穩的步子來到了弟兄們的面前,站定。
隻見徐楊胸前挂着一把九五式步槍,而背上則背着一把八八狙擊步槍,身上的裝備也是穿戴一新,整個人全副武裝十分嚴肅的站在弟兄們的面前。
見到徐楊這副樣子,弟兄們頓時都瞳孔放大,十分震驚的看着徐楊。
見到弟兄們的樣子,徐楊隻是瞟了一眼,便一本正經的對面前的弟兄們說道:“現在,出發!”
聽到徐楊的話,弟兄們也都沒有再廢話什麽,全體排列着隊伍大步向軍營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