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家丁的話,村長絲毫沒有反應過來,反而對那個家丁責問道:“幹什麽,我還有聽你說完?我等你說完那些山賊都老早沖到家裏來了,不行,我得趕緊跑路。”
見到村長這個樣子,那個家丁頓時對村長大聲說道:“大人,從山賊駐地出來的隻有幾個人,而且其中還有一個像......”
村長頓時傻眼了,便對家丁說道:“你說什麽,隻有幾個人?還有一個像什麽?”
隻見家丁說道:“對,隻有幾個人,其中還有一個像少爺。”
“什麽!”
這家丁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隻見村長連忙顫抖的走向那個家丁,再三詢問道:“你說什麽?少爺?”
“對,正是少爺,那幾個從山賊...”
說到山賊二字,村長連忙打斷了家丁的話,說道:“不是山賊,是軍隊,軍隊。”
聽到村長的話,家丁連忙附和道:“對,對,是軍隊。”
隻聽見家丁又繼續說道:“我感覺那幾個從軍隊駐地裏出來的人其中一個特别像少爺。”
“什麽,你看清了嗎?真的是少爺?”隻聽見村長聲音顫抖的說道。
隻見家丁十分激動的說道:“是的,那個人真的很像少爺。”
聽到家丁的再三确認,村長頓時十分激動的對家丁說道:“快,快帶我前去村口看看。”
聽到村長這話,頓時家丁們都忙活了起來,一幫人又将剛才搬的東西放了回去,又将整個家都仔細的清理了一下,村長這才帶着那十幾名家丁向村口走去。
下午時分,正是村民們下地幹活的時候,可本因十分平常的耕作生活卻被從田埂邊走過的幾名身着一身奇裝異服的人給打攪了。
而那幾名下地幹活的人看見幾名身穿奇裝異服的人從田埂邊走過,一個個吓得不由的把自己手中下地幹活的農具都掉在了地上,滿臉驚恐之色的看着這幾名穿着奇裝異服走過的人。
見到田裏的那些昔日的鄉親們都是這樣一個神态看着他們,除了向乾堪,其他的弟兄都感到十分愧疚,感覺因爲自身的原因吓到了曾經的那些鄉親們,所以感到十分的愧疚。
但向乾堪卻不這麽認爲,因爲他從小就在村長家長大,俗話說什麽樣的爹就有什麽樣的兒子,所以他對于村子中的這些村民也沒有什麽感情,對于現在村民們對他們這個樣子,向乾堪沒有一絲愧疚,甚至心中還蠻爽。
一路上,基本上向乾堪等一行人經過的農田,每個農民臉上都是一副這個樣子,這讓這些弟兄們絲毫沒有感覺到驕傲,反而越發覺得愧疚。
而村口,隻見村長和他的那十幾個家丁已經站在村口向遠處極目遠眺,隻見到從駐地=的方向走過來了幾個奇裝異服的身材魁梧的男子。
但因爲現在距離相距甚遠,所以村長等人目前都隻能看到這幾個模模糊糊的身影。
但随着向乾堪一行行人離村子越來越近,村長等人也漸漸看清了向村子走過來一行人臉上的模樣。
隻見那名将村長等人帶路過來的家丁對村長大喊大叫道:‘大人,是公子,是公子啊!”
聽到家丁的喊叫聲,村長這次倒沒有因爲手下家丁的不禮貌而感到不滿,此時的他已經被喜悅沖昏了頭腦,嘴裏喃喃道:“是小乾子,是小乾子。”說着說着,村長不禁老淚縱橫。
想必,在現在這個時候,村長所表露出的申神情一定是他最爲真實的一面,不管是什麽樣的人,對于自己的子嗣的感情那肯定得是真的。
村口有一大群人等在那裏,向乾堪等幾個弟兄當然是感覺很奇怪的一路上見到他們的村民不是被吓得看都不敢看他們一眼就是趕忙逃跑,而在村口竟然能見到有如此大膽的村民,這不由讓這一行人感到十分驚奇。
頓時,向乾堪等弟兄加快了速度,向村口趕去。
就在要接近村口的時候,向乾堪頓時停下了腳步,而随行的其他等弟兄頓時也奇怪的停下了腳步,十分疑惑的看着他。
隻見向乾堪連臉上滿含淚水,眼眸通紅的看着村口那并不高大身材還十分肥胖的聲身影,嘴唇微動,聲音顫抖的說道:“父...父親。”
聽到向乾堪的話,幾個弟兄頓時十分仔細的打量起了那村口明顯十分突出的身影。
頓時有個弟兄說道:“這,這好像的确是村長。”
聽到那名弟兄的話,另外幾名弟兄頓時十分仔細的大量起了遠處村口站立着的那個明顯十分肥胖的胖子,也都紛紛說道:‘對,這個人就是村長。”
“向乾堪好像就是村長家的兒子吧,出來闖蕩了這麽久,我都忘掉村裏的事情了。”
“我記得村長好像就向乾堪這一個兒子吧,想起當日向乾堪要出去闖蕩時村長得樣子,啧啧。”
而村口的村長和那十幾個家丁看見他們這一行人,也都扶着村長緩慢的走了過來。
兩邊的人越來越近,最後,相距隻不過五十來米了。
隻見這時候村長和向乾堪的臉上都是淚流滿面,向乾堪也顧不上什麽在弟兄面前的臉面不臉面了,飛奔着便撲進了村長的懷中。
隻見村長那兩隻肥胖的手使勁的抱住了向乾堪的後背,父子兩人相擁在一起,這個場景令在場的所有人淚流滿面。
隻見父子兩人相擁了一會,這才漸漸分開,村長十分慈愛的對向乾堪說道:“乾子啊,今天晚上像吃什麽菜?”
聽到村長這句樸實的話後,向乾堪再也忍受不住自己的感情,又上前和村長死死的相擁在了一起。
見到父子兩人這個樣子,和向乾堪随行而來的幾個弟兄頓時對向乾堪倒了聲别後便離開了村口,便向那一直以來魂牽夢繞的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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