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大當家如此神猛,好似天神下凡一般,跟在大當家後面的喽啰們頓時士氣大增,個個奮勇當先的殺了上去。
隻見官軍領頭的一名校尉見大當家十分生猛,便砍倒了幾名向他沖來的喽啰,直奔着大當家沖過去。
隻見大當家正殺官軍殺的興起,突然一把大刀向他砍來,他揮手便擋,但大當家卻低估了這把刀的力道,當即便打了一個踉跄。感覺了一下傳來的力量,便驚奇的發現這把刀的力力量與他不相上下。
大當家定睛一看,發現是那名領軍的校尉,心想,有意思,有意思。沒想到在這種窮鄉僻壤的地方還能碰見與我能勢均力敵的人。便興奮的沖了上去,與那名校尉戰在一起。
隻見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在兩人打鬥的周圍,官兵和喽啰直覺的空出了一片空地。
随着兩人打鬥的時間越來越長,大當家因爲年紀大了漸漸體力不支了,而那名年輕的校尉卻越戰越勇,大當家逐漸落入了下風。
兩人同時轟出一拳,隻見兩人拳頭碰撞在一起,激起了一陣灰塵,讓人看不到裏面的情形,隻見一道身影從灰塵中飛了出來,竟然是那名大當家,隻見大當家拳頭下垂,肯定是在剛剛的對撞中受到了重傷。灰塵散去之後,那名年輕校尉卻安然無恙的站在那裏,毫無疑問,那名年輕的校尉赢了。官兵的士氣瞬間振奮起來,喽啰們見到大當家受到了重傷,紛紛放下了武器,準備投降。
“大當家的,如果年輕時候的你還能和我一決高下,可是現在的你,還是投降吧,不要再做無謂的掙紮了,如果繼續選擇抵抗,你這些兄弟都将會陪你一起下地獄,所以,爲了你自己的性命,也爲了手底下這麽多兄弟的性命,放棄抵抗吧。”那名年輕校尉勸道。
大當家搖搖晃晃的堅持站了起來,銳利的眼神掃過在場的兄弟。大多數的兄弟根本不敢和大當家對視,而還有一小部分的兄弟敢與大當家對視,好似在對大當家說:“大當家,不管你做出什麽選擇,我們這幫兄弟永遠支持你。”
大當家眼神憂郁,但随即便堅定下來,手指了指一邊,說道:“想活命的就去這邊,我也不會怪你們,就當我們兄弟一場吧。”說完大當家便發出一陣怒吼:“想和我一起送死的來我旁邊!”
“俺老張第一個陪大當家送死,誰來陪我們一起送死。”張大瘋子吼道。
“我來陪大當家一起送死”“我也來陪”“我也來”随即幾名弟兄走到大當家身邊。
大當家仰天大笑,說道:“哪怕我今天死了,我也不虧,因爲我有你們這幫兄弟,此生無悔。”
那名年輕校尉擺擺手說道:“大當家的,先别感歎的這麽早,你不是說有這幫兄弟此生無悔嗎?我倒要看看你最信任的兄弟背叛你是什麽感受。”
“你說什麽?我們的兄弟才不會陷害我們,大當家你别聽這個校尉亂說。”張大瘋子對大當家說道。
校尉笑笑沒有說話,隻是伸手指了指寨牆。
隻見所以人目光看向寨牆上,而此刻寨牆正站着一個人,沒有别人,正是二當家本人。
大當家示意弟兄們不要說話,眼神複雜的看向二當家,問道:“我到底有什麽地方對不起你?爲什麽你要如此對待我們這幫兄弟?我自問平時對你十分信任,平時對你也是頗加照顧,爲什麽你要在我們最困難的時候捅我們一刀。”
隻見二當家面無表情的說道:“你還記的10年前那個被你殺死的那個山莊的主人嗎?”
大當家仔細回想了一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看向了二當家,說道:“怪不得我一直覺得你的面容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原來你是那個人的兒子,難怪,難怪。要殺要剮随便你,隻求你放過我的這些兄弟。”
聽見大當家說出此話之後,那些站在大當家身邊的弟兄紛紛臉色大變連聲哀求道:“大當家,當初我們結拜兄弟的時候是怎麽說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難道你把這誓言給忘了嗎?”
大當家眼眶一紅,斷斷續續地說道:“我秦虎有你們這幫兄弟此生無憾!無憾哪!哈哈哈!”秦虎說完便猶如瘋子一般的大笑了起來。
站在他旁邊的幾名兄弟也大笑了起來,擁抱在了一起。
在場的官兵們好似心中的某根弦被觸動了一般,有的官兵眼眶也變的紅紅的。
年輕校尉眼見情況不對,自己手底下的士兵被敵人給感動的都想哭,這還了得!便急忙大吼道:“行了,是時候由我來送你們上路了。”
秦虎大吼道:“兄弟們!準備好了嗎?”
那幾名弟兄也大聲吼道:“準備好了。”
秦虎點點頭,喊道:“弟兄們,和這群狗-娘-養的官兵拼了!”說完便準備帶頭沖上去。
突然,戰場上傳來一聲懶洋洋的聲音:“誰讓你們上了嗎?我沒讓你們上你們就敢上?膽子大起來了哈!”
聽見此話秦虎和他的一群兄弟頓時停下了腳步,正到處觀望到底是哪裏發出的聲音。
隻見寨牆上緩慢走上來一位十分年輕的人,正是我們的主角:“徐楊。“
隻見那名二當家眼睛一咪,狠狠的說道:“小雜種,沒想到你還敢來。看來我倒是低估了你,我那名弟弟呢?看來已經被你給殺害了吧。那今天我們就老賬新賬一起算,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徐楊微微笑了笑,便道:“沒錯殺你弟弟的人正是我,不過你說錯了一件事,今天隻有你死,我是不會死的。”
“哼哼,好小子,不過口齒伶俐可不是真本身,我們拳腳上見真章。”說完,二當家便朝着徐楊沖了過來。
二當家離徐楊越來越近,可是徐楊還是一臉無所謂的裝逼似的把手插在褲腰帶裏,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這人是真傻還是假傻,人都快沖到面前了竟然還沒有任何的動作。
“小子,再不出手你可是沒有任何機會了。”
“這可是你叫我出手的。”徐楊緩慢的從腰間取出了兩把手槍,并對準了二當家。
二當家見徐楊從腰間取東西,頓時十分警惕,以爲徐楊要拿出暗器來。但随即他看見徐楊取出了兩塊造型怪異的黑鐵疙瘩,便哈哈大笑:“小子,你是想用這黑鐵疙瘩來殺了我嗎?”
徐楊見二當家一臉欠揍的樣子慢慢的說道:”沒錯。“
“好小子,我倒是要看看,你是如何用這兩塊黑鐵疙瘩來殺了我。”
徐楊一臉無語,心想,果然是有什麽樣的哥就有什麽樣的弟啊,這兩人怎麽都這麽想死呢?也罷,雖然麻煩點,就讓我送你們上路吧。、
徐楊心中默默計算着二當家離他的距離,五百步,一百步,五十步。隻見徐楊狠狠的按下了扳機,隻見槍口不斷的冒出火光,直到手槍發出“咔!咔!”的聲音,提示手槍彈夾已經全部打光了子彈,徐楊才放下了手槍。
在場的所有人隻看見一番炒豆子般的聲音之後,就驚恐的發現那名剛剛還不可一世的二當家捂着肚子倒了下去。
二當家倒在地上,用手捂住腹部,可是那涓涓鮮血還是從指縫中流出。“這,這是什麽暗器,竟然連我都無法看見它發射出來的軌.......迹.....”
“此物名爲手槍,乃是我在山間采藥時碰見的一名仙人所送”徐楊無恥的把手槍的來源歸結到了仙人身上,因爲在他看來古代人對于仙人會有一種神秘的敬畏感。
“原來是這樣,我死在此物手上,不......虧......不......虧”二當家說完便斷了氣,眼睛睜着大大的,顯然是死不瞑目。
話說徐楊殺死二當家之後,便走下寨牆朝着大當家的方向走去,徐楊一路走去,周圍的官兵和喽啰們一臉敬畏的直覺讓了一條道路出來。
徐楊走到大當家身邊,看着滿臉複雜神情的看着他的大當家緩緩地說道:“多謝你之前的不殺之恩,但我現在已經還給你了,從現在開始我們兩無相欠。”
大當家點點頭,突然想到了什麽,又低聲下氣地對徐楊說:“請問您能不能幫我們最後一個忙?”
徐楊微微皺了皺眉,問道:“還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
大當家伸手指向那名年輕校尉。
徐楊看着年輕校尉,皺起了眉頭,思考着這其中的得失。
那名年輕校尉見徐楊看向他,便馬上說道:“這位義士,你看,你已經報答這名山賊的恩情,如果你繼續幫助這名山賊繼續對付我們官兵,你就将會受到官府的通緝,終身隻能生活在如同老鼠一般的逃命生涯之中。我說了這麽多利害關系,你好好考慮考慮吧。“
徐楊皺了皺眉頭,說道:“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年輕校尉淡淡地說道:“随便你怎麽想,希望你鄭重選擇。“
徐楊眉頭皺的更緊了,臉上隐隐帶着一絲怒氣,他最讨厭有人威脅他。
秦虎一看情形不對,想了想,好似下了一個十分重要的決定,對徐楊大喊:“如果你幫我們這個忙,我這個大當家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張大瘋子聽見此話,立即拉住了秦虎,吼道:“秦虎,你瘋了嗎?把我們一群兄弟交到一個毛都還沒長齊的毛頭小子身上。
秦虎嘿嘿傻笑道:“放心,我看人眼光還是蠻準,你們就放心好了,這小子絕不是池中之物。”
張大瘋子見大當家如此保證,便也不再反駁大當家。
徐楊見大當家如此信任他,心中不由感動起來,便在心中做出了決定。
隻見徐楊朝那名年輕校尉走去,就在在場所有人都以爲徐楊做出了決定,就連那名年輕校尉臉上也露出了笑臉的時候,突然聽見一聲槍響。
年輕校尉的笑容凝結在了臉上,倒了下去,他那死也不瞑目的眼睛顯然是完全不明白爲什麽徐楊爲什麽會突然對他動手。
在場所有人也被這一幕傻了半響,官兵們傻站在那裏,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投降還是該繼續反抗。
隻聽見徐楊大喊了一聲:“投降不殺!“
聽見此話之後,官兵們迅速把武器放在一邊,雙手抱頭,蹲了下來。
小喽啰們見官兵蹲在地上,這才反應過來,紛紛上前把官兵們的武器收繳起來,放在一邊的空地上。然後便拿麻繩把官兵們手腳給捆了起來,排成長長的一隊押進了山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