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岸說道:“我能殺了多爾隻和你徒弟,也能殺了你!”
這時一個胡子都長到臉上的蒙古人走了過來,說道:“我兒子就是你殺的?”
楊岸心道,他自稱是多爾隻的父親,可是蒙哥正在襄陽城外,來攻大理的是忽必烈,這人便是忽必烈無疑了啊!故意說道:“原來是蒙古大汗蒙哥駕到,這小小的天龍關可是蓬荜生輝啊!”
“你胡說八道什麽?這是蒙古大元帥忽必烈!”布日固德說道。
“這不對啊,多爾隻死之前吓唬我,說他多爾隻是多爾隻的兒子,是當今的太子,跟我說若我們動他半根毫毛,蒙古大汗蒙哥一定不會放過我,一定會爲他報仇的!剛剛大元帥說他是你兒子,我這腦袋就沒轉過彎來,怎麽會想到,他還有兩個爹呢,不知者不爲怪啊!”楊岸說完,後面的江湖武林人士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真是這麽說的?”忽必烈說道。
“可不是嗎?要不然我怎麽會以爲你是蒙哥呢!其實我也不相信,這誰都知道蒙哥是沒有兒子的,到時候皇位必然傳給你,我說你還敢跟忽必烈争皇位不成!你猜你兒子怎麽說,他說啊,蒙哥早就跟他說好了,忽必烈這個人啊,打仗可以,就是腦子不行,替我把孩子養那麽大,我怎麽可能把皇位不穿給我兒子傳給他呢,隻等他拿下大宋,就處決他,再讓多爾隻做皇位!本來我也不信,可是他信誓旦旦的說自己就是就是蒙哥的兒子,我也不得不信!今天既然忽必烈大元帥來了,你就給大夥兒說句實話,多爾隻到底是誰兒子啊?”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忽必烈怒不可遏!
布日固德說道:“南方人狡猾,千萬不可上了他的當啊!”
楊岸接着說道:“的确是豈有此理,我就問他,就算按你說的,忽必烈不是你親爹,可他畢竟養了你那麽多年啊,那麽多年的羊奶酒就沒喝出感情?就算真沒感情,那畢竟也是養父啊,養育之恩你不能不報吧!而且中間還隔着你娘,你地方死了,你娘得多擔心啊!可他又說,都怪忽必烈,若不是他,我早就是太子了,我娘也是皇後了,豈會跟着忽必烈寄人籬下!他還說他娘早就不想跟着他了,殺了忽必烈,回到蒙哥身邊,正是他娘的意思!我說我不信,他說不信你以後可以問蒙哥啊,我說這我上哪裏問去,簡直是吹牛不打草稿,沒想到今天還真遇到忽必烈大元帥了!”
忽必烈自然不會相信這些都是多爾隻說的,楊岸隻是借了多爾隻的口說出了其中的關鍵,本來他奪了蒙哥的女人,心裏就不放心,總擔心蒙哥找機會害他,現在楊岸把他的痛處赤裸裸的擺在台面上,一顆心七上八下的。明知道楊岸說的是假的,就算蒙哥要害自己,也絕不可能讓一個宋人知道,可是内心深處還是已經接受了楊岸的說法。
布日固德說道:“元帥,我替你殺了這小子,替世子報仇!”
楊岸說道:“慢着,你們蒙古人就這樣對待自己的恩人的嗎?”
“說什麽?你是誰的恩人,隻是我們的仇人罷了!”
楊岸笑道:“沒錯,我是殺了多爾隻,可多爾隻是蒙哥的兒子,蒙哥要找我報仇,我無法可說,可是你們要殺我簡直是忘恩負義!你想想,如果多爾隻不死的話,那皇位是誰的?肯定是多爾隻的啊,搞不好,你們大元帥還會丢掉性命,可是現在多爾隻死了,蒙哥就隻能依靠忽必烈了,退一萬步講,就算蒙哥以後生了孩子,弄死那個孩子比弄死朵爾隻不簡單多了嗎?所以我楊岸簡直就是你忽必烈的大恩人啊,你說對不對?”
“胡說八道!”布日固德大罵!
“我如何胡說八道了啊!”
布日固德答不上來,說道:“我不與你胡扯,我聽說你們中原人打仗,兩軍陣前,喜歡武将先比試一番,三國時期的三英戰呂布,斬顔良誅文醜,都是武将與武将的較量,咱們也效仿一下如何?”布日固德心想,兩軍交戰,即使蒙古勝了,要想抓住楊岸爲多爾隻報仇也是難上加難,不如引他上前,擒了他!
楊岸當然知道他的想法,但也豪不懼怕,說道:“正有此意!”
二人飛上了高空,布日固德掌法雖然厲害,可有勝邪劍傍身,讓他的雙掌也要有所顧忌!
張琦對旁邊的張三豐說道:“我看盟主難以取勝,不如由張掌門上前助陣,二人合力,就算不勝,也不至于有危險!”
“正有此意!”說着飛了上去,可剛到半空,張三豐突然感到全身功力盡失,再也使不出半點内力,直直的摔了下去,若非虛雲眼尖,及時接住了他,張三豐恐怕要活活摔死!
“怎麽回事?”張琦走過來問道。
“我也不知道,突然間真氣提不上來!”說着,暈了過去!
楊岸敢和布日固德交手,也是因爲有張三豐在場,就算有什麽問題,張三豐出手救援,也不至于喪命,現在發現張三豐出了問題,心裏隻想抽身離開,布日固德也瞧出了楊岸的意思,步步緊逼毫無喘息的機會。衆人有心無力,楊岸和布日固德的速度,一般人看都看不過來。危急關頭,妄明師太說道:“你們怕死,我可不怕,我倒要看看,這人到底是什麽妖魔鬼怪!”說着飛了上去,暫時緩解了眼前的壓力,但是妄明師太一味争強好勝,隻攻不守,若非楊岸從旁協助,她已經中了招了!
“師太,不能這樣打!”楊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