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漂亮的小妞,喂,小妞,打哪來到哪去啊?”突然走過來兩個人,一瘦一矮。
“你們要幹什麽?”
“幹什麽,你看此處荒郊野嶺,當然是劫色啊!”
幽曲也不出聲,隻是冷笑了幾下。
瘦子道:“兄弟,我現在看到笑的女的我就害怕,要不留給你一個人吧!”
“沒事,那個是會武功,我就不信這個也會!”
“也好。”
“一個也跑不了!”幽曲飛起來又是一人一腳,二人又被踢飛了!
“哎喲,有本事說你是哪的?”瘦些的捂着胸口道。
“荊州的!”
“怎麽又是荊州的,荊州的女的怎麽都這麽兇悍,以後啊,咱們要先問清哪裏的人,荊州的我們就躲遠一點。”
“還有啊,冷笑的也不能碰!”
“……”
幽曲找到了楊岸又一起趕路。
“楊哥哥,你要不回去再教訓他們一下?”
“你不是已經教訓過了嗎?”
“那别人欺負我你也不心疼啊?”
“我看隻有你欺負别人的份兒!”
“要不是我會武功,肯定吃大虧了!”
“你要是不會武功,我也不會把你一個人丢在那啊。”
“這還像句話!”
“不說了,馬上就到白雲觀了!”
二人又走了很久,直到中午,才到白雲觀。
“這位道兄,觀裏的人都去哪了?怎麽就你一個人在?”楊岸問道。
“觀裏出了事,都在後院呢!”
“出了什麽事?”
“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二人擔心是丹蓮出了事,連忙跑了進去,後院果然圍了很多人,因爲全是男人,丹蓮就顯得特别顯眼,幽曲一看見她就拉着楊岸過去了。道:“丹蓮妹妹,你沒事就好了,外面那個臭道士故弄玄虛,我還以爲你出事了呢!”
“哥,姐姐,你們都來了啊!我沒事,是他出事了!”丹蓮指着地上的一個人。
楊岸順着丹蓮的手看去,發現是一個死人,頸口有傷,似乎是被人一劍刺死的。楊岸問道:“他是什麽人?”
“我也不知道是什麽人,隻知道叫宋聰,旁邊的那個是他弟弟!”丹蓮說道。
“他們啊,都不是好人!”小櫻扶着宋老爺子出來了。
“你爲什麽這麽說?”丹蓮問道。
“我跟爺爺來的時候,看見他們在路上仗着人多,強搶民女!”小櫻得意的說。
“不可能,那都是在湖南的事了!”宋慧一激動,就說漏了嘴。
“哈哈,沒錯,我們就是從湖南過來的!這下你不打自招了吧!”小櫻正準備接着說,宋老爺子又咳嗽了起來,小櫻隻好先扶他回房。
“原來是兩個狗賊,死了也不可惜,哥,不管他們,我們回荊州吧!”說着挽着楊岸和幽曲就走。
“誰也不準走!”宋慧站了起來。
“爲什麽?”幽曲和丹蓮異口同聲。
“沒有爲什麽!”苗千竹說着拔出一把劍,旁人都沒看清楚,他又收了回去,衆人不知他要幹嘛,突然旁邊的一棵大樹裂開了,那棵大樹距離他至少有十步遠,他就那麽一拔一收一顆大樹就裂開了,也就意味着他可以瞬間殺掉在場的每一個人,衆人無不倒退幾步。
“看來苗兄今日是要一展身手啊!苗兄的武功确實厲害,不過展某卻也不懼,不光我不懼,在場恐怕還有好幾個人都不會害怕。”說話的是昨日與宋聰宋慧站在一邊的那群人中的一個,雖然過了四十,但仍然可以看出來十分英俊。
“展望月,我昨天就認出你了,你倒說說看,有哪些人不怕我!”苗千竹并不以爲然。
“除了我展某之外,首先兩位道長肯定是不怕的,你的劍法再快,在兩位道長面前也就是班門弄斧了!”展望月說道。
苗千竹感覺展望月有挑撥自己和白雲道長的意思,雖然自信自己的武功并不比兩位道長差,但是他也知道,如果得罪了兩位道長,肯定不是什麽好事,隻好說道:“兩位道兄,剛才在下隻是一時情急,體念我主人之死,做出了不恰當的舉措,還請兩位道長不要見怪。”
“無妨無妨!”
“你也不必急着道歉,這裏不怕你的未必就隻有兩位道長,你再看看這位兄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當今世上能勝過這位兄弟的恐怕不超過三人!”說着用手指着楊岸。
“展前輩過獎了,剛剛苗前輩出劍我實在是沒有看清楚,那一劍要是針對我的,恐怕我就跟地上這位一樣了!”楊岸不想卷入他們的是非。
“各位,我宋慧并不想有意爲難大家,隻是我大哥身死,在場的每一位都有可能是兇手,權且留各位幾日,他日查出兇手,若有得罪之處必定登門道歉!也請兩位道長成全。”宋慧拱手道。
“人是死在我白雲觀的,隻要他們各位願意留下來,我白雲觀自然也全力配合!”
“那我跟楊大哥剛來也不能走麽?”幽曲問道。
“既然來了,就權且留幾日呗,你們兩個的嫌疑的确是小一點,不過也不是不可能,你們也可以是昨天晚上就到了,殺了人,故意今天才出現啊!”宋慧說。
“厲害厲害,這你也想的出來,我真佩服你的腦子!”楊岸心裏不爽了,語氣中充滿了諷刺,但是他知道話也沒必要說得太絕。
“照你這麽說,我覺得你的嫌疑最大!”丹蓮指着宋慧。
“你胡說!”宋慧有些心虛。
“我真的是胡說麽?你忘記你晚上說什麽了麽?”
“額……嗯……”宋慧害怕他把昨天的事說出來,不知道怎麽答話。
“小丫頭,宋慧和宋聰是親兄弟,怎麽會殺自己哥哥呢?你這小丫頭昨天聽到了什麽,來龍去脈,字字句句,最好都一五一十的說出來。若是說些隻言片語來擾亂視聽我姓苗的定不饒你!”苗千竹連忙過來圓場。
丹蓮聽到的一些話,确實隻是隻言片語,她昨天晚上想了一晚上也不知道究竟是一件什麽事。
這幾句話卻把楊岸惹毛了道:“苗前輩,我楊岸今天倒要看看你怎麽對我妹妹不客氣,妹妹,你照實說,知道多少說多少,聽了幾個字就是幾個字。”說完把握着的劍雙手抱在胸前。
“你就是楊岸?”
“沒錯!”
“武當隐真人,少林伏六僧,除此之外的第三人就是你?好啊,傳聞你一人獨戰六僧,我姓苗的雖然自認不如幾位大師,但是還是要會會你!”說着也拔出了劍。卻被白雲道長拉住了,道:“哎呀,苗兄何必生那麽大氣呢!這位楊兄弟啊,查兇手很有一手,不如讓他看看,或許兇手就找到了!”轉而又對楊岸說,“楊賢侄,你也不要生氣,查出兇手,我這個做觀主的也好交待啊!幫幫忙!”
楊岸自然願意幫白雲道長,他是妹妹的師傅,自然也算自己半個師傅。于是走上前去,看了看,道:“一劍斃命,隻知道是三更時分死的,别的看不出來。”
“我還以爲有多了不起的,還不是一樣?”宋慧說道。
“的确沒什麽了不起,我隻是想知道爲什麽昨天晚上死的,到今天中午才發現!”楊岸說道。
“楊賢侄啊,是這樣,早上起來他的下人就說他不見了,一直找不到,直到中午道童喂馬的時候才在稻草堆裏面發現了他。”白雲道長解釋道。
“可是兇手不可能在這裏殺了他!”
“爲什麽?”宋慧問他。
“這裏是後院,到處都是房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昨天夜裏這裏應該住滿了人,這麽近的距離殺人就不說衆位都是高手,即使是普通的人也聽得到啊!”
“你是說他是死了以後被人移到後院的?兇手爲什麽這麽做呢?他又是什麽時候把他搬回來的呢?按道理,兇手即使輕功再高也應該有聲響啊!”
“這一節我也不太清楚,但是總歸會留下線索的。”楊岸說道。
突然又傳來咳嗽的聲音,衆人一看,是一個年約二十歲的少年,相貌也算俊朗,隻是面色蒼白,一看就是長期遭受病痛折磨。展望月忙上去攙扶道:“公子,你身體不好就不要出來啊!”
“不,我不能讓父親小瞧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