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霆處在衆人中間!緩緩走了出去!耀眼的陽光照着他睜不開雙目!沒辦法,舉起一隻手放在額頭遮擋着陽光,并不時向四周張望着!
四下之内全是不斷遊走的鐵騎,身着黑色戰甲,手握長槍,身背三十支長箭,戰馬倆側一面是一壺長弓,一面是柄短刀。當面所屬打着大旗一面,上書一個大字“曹”!旗下站立着一員大将。
此将濃眉大眼,不到三十歲左右。身着一身墨色玄鐵甲,身披白色披風。手握一柄長刀,胯下一匹棕色戰馬!不斷在原地打圈。
“赤壁大戰,我等虎豹騎士,雖爲丞相精銳,但無法水戰。故而命我等操守烏林,護衛糧草!随不能上陣殺敵,但爾等不可怠慢!速速披甲,随我去三江口觀戰!”
那名大将急聲喊道。
常遇春領在前頭,自然話語聽的真真切切!不覺眉頭緊皺起來,對身邊的嶽銀屏說道:“壞了,這次是赤壁大戰,怪不得這麽多人呢!不過這次損失可能會比較大!麻煩啊!”
嶽銀屏不覺嘴角一抿,笑道:“開平王不愧爲先鋒出身,就知道打大仗,要知道,我們這次可是爲跑路做準備的,我們這次還是全騎兵的虎豹騎,真等到,曹軍一敗,我等騎馬逃走便是!這不最簡單不過了麽?”
聽到這常遇春眼前也是一亮,眉頭也再度松開,說道:“還是你這丫頭聰明,走,披甲上馬随将軍觀戰去!”
這時早有軍需官來到常遇春面前,指引着衆人去領戰甲,戰馬,披挂準備出營。
看着衆人離去,那名曹将,不滿的說道:“我就不明白了,叔父,爲何要将這些貴胄子女放進虎豹騎中,這不是明顯添亂麽?”
旁邊一書生打扮模樣的笑着說道:“非也,非也,丞相此舉有倆意,一者,可以表現出對這些勳貴們的獎勵之意,所有子弟都在我最看重的精銳之師中,表現出對衆家族勳貴的重視,二者也不無質子之意啊!”
“仲德先生,還是您了解叔父的用意。我就啥都不知道!”聽到這已解釋,曹真立刻對書生敬佩的說道。
“哈哈,将軍謬贊,丞相心思我則能知?或許丞相還有别的想法吧,丞相的智慧怎是我等所能猜測的,您誇獎我程昱了!”書生謙遜的說道,
“對了将軍,此次前來,我爲倆件事來,一次督促将軍速速向水寨運糧,而是告誡将軍務必保護好糧倉,防止劉備宵小暗中劫營!”程昱接着說道。
“先生放心,休,明白,定不會勿了叔父大事!”這名曹将說道。
“那我這就先告辭了,曹休将軍,丞相最後讓我給您帶句話,丞相說,雖然此次虎豹騎不能參戰,但若是護衛好糧倉,功勞僅次于生擒周瑜者!”程昱說完一抱拳,策馬離開大營!
聽到這曹休不覺面露笑容,笑道:“哈哈,還是叔父懂我!哈哈!”
不說曹休在那裏笑容滿面,單說王霆等人,随着軍需官來到了後營大帳,領了戰甲,披挂和一人倆匹戰馬,就匆匆趕回到大營門前,聽後曹真調遣。
“嗯,不錯,不錯,這還有點我虎豹騎的樣子,走和我江邊觀戰!”也許是心情不錯,使曹休看着這群明顯衣甲不整的家夥變得順眼不少!一勒缰繩,向轅門外跑去!
“走,跟上将軍!”常遇春向身後,看了一眼,一揚手裏的虎頭湛金槍,跟了上去。隻是這一跑,可就苦了一個人了!此人正是王霆。
話說别人跟着師傅學的都是什麽軍陣啊,軍紀,甚至還有騎馬,武功。爲啥隻有自己學的隻有殺人?領軍?唯一都一樣的可能就是武藝,可是還就隻教了自己三招。刀法就給自己留個破秘籍,就算完事了,結果現在就是·······
“我去,你慢點,慢點,慢點慢點慢點······”此時的王霆整個人不停的在馬背上晃悠,而身下的戰馬似乎變得極爲暴躁,不斷跑動,向要将王霆甩下來,吓的王霆隻能用雙腳緊緊夾住馬身防止掉落,結果因爲緊張用力過猛,戰馬一疼,更是不斷的跳動起來,弄得王霆十分狼狽!
“小子,你不會騎馬麽?”正在王霆狼狽不堪的時候,突然聽到身邊傳來一個十分悅耳的聲音。
王霆雙手緊緊抱着馬頸,煩躁的說道:“你瞎啊,當然不會了,不然哪能這樣啊!”
“呵呵,還挺兇,聽我說,深呼吸,穩住,雙腿輕用力,對,屁股向上擡,這麽坐你是想把馬的腰壓斷啊!”
王霆聽到那個聲音在教導自己怎麽騎馬,趕緊按照她的方法做着,果然,胯下的戰馬開始慢慢平靜下來了,不像剛騎上去的時候那麽暴躁了。
“學的蠻快的嘛,來,慢慢挺起腰杆!記住坐在馬背上别做的太實,否則會讓馬變暴躁的,對就是這樣啊,跟着它的節奏慢慢來,掌握重心,對,就是這樣!”身後的聲音依舊在指揮着王霆,隻是由開始的滿意慢慢變成了贊揚,最終到了驚奇的地步。
王霆慢慢的适應了騎馬的動作,再也沒有了剛才的狼狽樣,慢慢坐直身子,長出一口氣說道:“呼呼!這玩意還真難學!謝謝你啊,沒你的指導我可學不會這玩意!”說完轉過頭,看看到底是誰教會的自己!
這一回頭,王霆差點從馬背上掉下去!隻見在她身後馬上坐着的正是嶽銀屏。
此時的嶽銀屏一臉震驚的表情,十分鍾,僅僅十分鍾,王霆就掌握了騎馬的技巧。這已經不可以用天才來形容了,簡直就是神人。看着王霆現在騎馬的樣子很難想象十分鍾前,這還是一個一點都不會騎馬的人!
而王霆則是一臉驚恐,這妞可是殺人不眨眼的主啊,想想那三個小混混。想想自己剛才說的話,忽然有給自己一巴掌的沖動,這不是自己找死麽?
“小家夥,怎麽這麽快就慫了啊?剛才的勁呢?”正當王霆暗暗叫苦的時候,聽到嶽銀屏在那裏笑嘻嘻的說道。
死就死了,我才不怕呢!王霆一咬牙,挺直身子,将戰馬轉了過來,面向嶽銀屏說道:“誰小家夥了?你好像不比我大吧?”
說完,不服氣的看着嶽銀屏,雙眼更是從上到下肆無忌憚的看着嶽銀屏!
面對王霆如此富含挑釁的目光,嶽銀屏絲毫沒有生氣,接着問道:“怎麽,屋内的老師,沒有叫你怎麽騎馬麽?”
王霆一聽,頓時急了說道:“那老家夥,他······我才不告訴你呢,話說我得罪你了,要動手你就動手吧?”
說道這的時候,王霆稍微有些氣弱!
“你又沒威脅到我的小命,爲啥動手!還真有點意思!快走吧,不然一會将軍該懲罰你喽!駕!”
說完,一轉身,照着馬的屁股給了一鞭子,向大部隊跑去!
“呼!這嶽銀屏,也不錯嘛!”王霆笑了,雙腳輕輕踹了一下胯下戰馬追了上去·······
而此時江面之上早已經戰鼓齊鳴,三江口水戰正式開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