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走近後,更是讓人眼前一亮,男子發髻高挽,儀表堂堂,雙眸泛着精光,臉色白淨,身着一套白色銀虎铠,胸前罩着虎頭護心鏡,并未帶頭盔,隻是臉上毫無表情,令人望而生畏。
女子則是十分秀美,柳葉眉,長發披肩,雙眸含水,自帶一份雙頰淡紅,頗有南方水鄉的少女柔情。身穿一身火紅的緊身皮甲,将身材的完美曲線勾勒出來,手中提着一柄長刀,自帶一絲北方的豪情。偏偏這一靜一動,一剛一柔彙聚在一人身上,卻沒有一絲矛盾之感,如此完美的結合,更令人歎爲觀止。
倆匹戰馬更是讓人看了眼前一亮,戰馬約有一人身高,馬蹄有海碗大小,四肢健壯有力,渾身沒有一絲雜色,形體流暢優美,若不是顔色不同,就如同一匹馬一樣。
走近之後,倆人跳下馬來,男子提槍上前,女子握刀随後,那男子掃視了一圈後,英眉一皺說道:“這次人怎麽這麽多?而且還有群娃娃?”
“開平王,娃娃怎麽了,娃娃可不代表弱哦!當年我家雲哥哥可是十六歲當的父親手下正牌先鋒官,斬将奪旗,不在話下,而我也是十三歲就上陣殺敵了哦!”女子頑皮的說道。
看到倆人過來,那名小混混走上前去,随意的問道:“是你倆讓我們來到這的?”
“嗯~算是,也不算是,是因爲······”男子正欲回答時,
那小混混已經瞬間從後腰中拔出一個東西,借着微弱的光芒看過去,正是一把砍刀,而他的目标正是那名男子的手部!
“哦?有點意思,居然還真有點狠角啊!不過正好拿你立威了!”
男子不覺嘴角揚起一絲蔑笑,左腳輕輕向前走了一步,右手一擡,虎頭湛金槍的槍杆已經抵住了砍刀的刀刃,
叮,噗!噹!
連着就是三個聲音,叮的一聲刀刃于虎頭湛金槍相磕之聲,噗的一聲,虎頭湛金槍刺入了那混混的身體之内,随之而來的則是刀掉落在地上的聲音!
那名小混混,一臉吃驚的看着這古裝男子,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這人真的敢殺了自己,難道他不怕被槍斃麽?隻是這個疑問再也沒有人替他解答了,随之而來的就是眼前一黑,什麽都不知道了······
嗒嗒嗒······
泛着寒光的虎頭湛金槍直接透胸而過,沒有留下一絲的血液沾在上面,槍尖反而在血液的洗滌下,顯得更爲光亮,泛着的絲絲寒光,讓所有人的心變的更加寒冷了,盡管這屋子中溫度并不是很低!
噗,嘩嘩嘩!
男子緩緩将長槍拔了出來,鮮血流了一地,而男子絲毫沒有因爲殺了一個人有任何變化,那副滿不在乎的表情證明着他早已經是從屍山血海中滾爬出來的!
男子接着說道:“我叫常遇春,接下來我不希望有人打斷我的話!”緊接着将長槍立了起來說道:“相信我,否則我真的會再殺人的!”
“常遇春?開什麽玩笑?這次是不是玩的有點大了?”王霆不覺驚叫道。
“怎麽了?你認識他啊?”旁邊一個女孩子問道。
“估計知道點曆史的的都認識他,常遇春,那可是曆史上有名的先鋒大将,是朱元璋手下頭号先鋒,号稱十萬之衆有我無敵,人送外号常十萬!看到他騎的大黑馬了麽?那肯定是演義中記載的烏骓馬,而他手裏握着的那猶如老虎頭樣子的大槍,就是他的成名家夥叫做虎頭湛金槍,這,這尼瑪玩穿越呢?”雖然王霆話語中滿是惱怒之意,但是雙眸之中卻閃閃發光,我終于可以去古代了,哈哈!
“雖然有點血腥,但這樣似乎能更快,更好的聽懂和記住我所說的話!那麽先是開場白了,歡迎各位來到生死疆場,在這裏可以說既是你們的榮幸也是你們的不幸,這怎麽說呢,算是一個遊離在世界之外的世界,在這裏你們可以成爲一方統帥,攻城拔寨,做統治萬千黎民的君主,也可以投靠一方霸主作爲手下武将替他人打下一片江山。更可以作爲一方謀士談笑間強橹灰飛煙滅,總之要想生存下去,要麽戰,要麽死!”
“我們不想打仗,不想玩,我們要回家!”
“對,求求你們了,讓我們回家吧?”
聽到這人群中頓時傳出一陣陣哀求之聲,似乎其中不乏女孩的哭哭啼啼的聲音。
“閉嘴,你當這裏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麽?要想回家,可以,我一槍下去,直接送你們回老家!”聽到衆人的哭求之聲,頓時常遇春變得暴躁起來,長槍一舉,所有聲音全部消失無蹤了,衆人可憐巴巴的看向似乎比較好說話的那名女子!
“你們不用看我,我也沒辦法,雖然開平王的話很是傷人,但是卻有其事,你們現在已經不在原來的世界了,根本回不去了,就像我一樣,我叫嶽銀屏,現在不也在這裏了麽?不過你們也不用絕望,相傳在這裏,誰能獲得九州大鼎,聚齊九鼎,就可以打開大門,回到你們的家鄉了。并且能帶着你們的所有得到的東西哦!”女子似乎比常遇春能細心一點,耐心的解釋道。
“我們要回家,美女,您就放了我們吧!”剩下的三名小混混彎着腰向嶽銀屏走去,一邊說,一邊哭着祈求道
眼看快到跟前時,三名小混混猛然沖了上去,想要劫持嶽銀屏。
王霆看到這一幕,頓時用手捂住雙眼說道:“完了,又上去三個找死的!”暗道,你們真當嶽飛的女兒是吃素的呢?
果不其然,隻見那三名混混想直接撲了上去,希望控制住嶽銀屏,可惜的是嶽銀屏絲毫沒有慌亂,一腳踢了上去,正沖在最前面的那名混混正被踢到了面門,倆顆門牙頓時飛濺出來,人也倒飛出去,那混混正後悔自己怎麽沖的那麽快時不過接下來的一幕,讓他開始了暗暗慶幸。隻見嶽銀屏在踢飛自己後,借着腰力一轉身,将長刀抽出了刀鞘,銀光一閃,第二人的頭顱随着第一名小混混向着相同方向飛了過去。而第三人,吓的轉身就要跑,嶽銀屏雙手握刀,從後面一刀劈了下去,頓時整個人被劈成了倆截!
嗤,嘩啦啦!
頓時整個大殿瞬間被鮮血洗刷,遍地的鮮血将整個大殿染紅,而那被砍掉頭顱的屍體還在不停的向外噴射着鮮血。
“說過的,不聽話,我真的會再殺人的呦!”嶽銀屏滿身鮮血,但依舊微笑着說道,隻是這一幕吓得所有人一動不敢動。這女子比常遇春還要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