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修尋燕賴以成名的武器,多少地府高手喪命在其槍下,血槍之名有此而來。
修尋燕看到了血仁手中的令牌,知道了這是血博的命令,拿起手中的長槍,拿出一個骨哨,嗚嗚的吹了起來。
這個聲音很是詭異,初聽之時感覺似乎聲音很小,就像風聲一般,似乎沒人會聽到,但是若是仔細感覺,卻發現無論在什麽地方,似乎聲音都是這麽大,就是想躲,都無處可藏。
看着這個骨哨,血仁眼中不由得露出好奇之色,這是不是在哪都能聽到這個聲音呢?
修尋燕似乎知道了血仁的想法說道:“這個骨哨也不是萬能的,隻能讓方圓數十裏的人聽到!”
“這東西好神奇啊!”
血仁不由得贊歎道。
“這可不是什麽稀罕物,在修羅門戰場上幾乎人手一個,這是我們血修羅一族傳遞消息的一個特殊工具,通過對聲音的掌控,我們可以傳遞一些簡單的消息,或是進攻,或是伏擊等等,隻是在血罪城中是個稀罕物,畢竟這裏的族人太少!或者是一些未成年的族人了!”修尋燕從嘴裏吐出骨哨,看了看說道。
血仁點點頭,信息通過這骨哨傳遞出去了,但是血衣衛沒有骨哨,他們就隻能接受一些簡單的任務,無法回饋回來,這或許也是對血衣衛控制的一種吧。
還沒等血仁多想,附近就開始傳來一陣陣輕微的響動,血仁不由得警惕起來。
“二少爺天賦果然了得,擅長隐匿的血衣衛剛剛靠近,就被您給發現,誰能想到您這是剛覺醒的樣子啊!”看到血仁本能的反應,修尋燕不由得贊歎道。
血仁不由得腼腆的一笑說道:“還是您教導有方,若不是和師傅學了這麽久,在你的悉心照料下,我怎麽能有今天啊!”
修尋燕不由得搖搖頭苦笑道:“我說您就别給我帶高帽了,明明是少爺您的天賦極高,我若真有這本事,早就是血修羅禁衛軍的教頭了,哈哈!”
隻是話語之中滿是喜悅之情,畢竟自己的徒弟厲害起來,也讓師傅長臉不是?
還沒等血仁倆人閑聊幾句,校場之上已經密密麻麻的單膝跪地一堆人了,三百血衣衛全部到齊,鴉雀無聲。
“現在血罪城中出現了地府的奸細,城主有令,三百血衣衛聽從二少爺血仁指揮,全城搜捕地府奸細!記住,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血罪城已經千年沒有出現地府勢力的蹤迹,現在出現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搜不出來,你們知道後果。”
剛才還是笑臉相迎的修尋燕,轉過身來,頓時臉色變得鐵青,語氣之中滿是血殺之氣,讓在他身後的血仁不由得後背直冒冷氣,眼中仿佛看到了血海滔天的一幕。
血仁都有這種感覺,更何況那些直接面對命令的血衣衛呢?這些本是心也是狠手辣之徒,現在在他面前卻乖如綿羊,單膝跪在那裏,戰戰兢兢!
“謹遵城主軍令,聽從少主調遣!”
三百血衣衛頓時齊聲喝道。
修尋燕,用眼神示意一下血仁,血仁明白現在是自己訓話的時候了。
“咳,在下血仁,家父正是血罪城的城主血博,這是父親給我的令牌,命令迅速搜出城中奸細,嚴懲不貸,事關血罪城榮譽,請各位費心了!”血仁上去一步,舉起令牌說道。
看着如此客氣的血仁,衆人不僅沒有安心,反而更加害怕起來,冷酷的人不可怕,做錯事頂多懲罰一下,就是這種笑而不語罪者,最終都會殺人不眨眼!
看着衆人眼中的畏懼之色,血仁極爲費解,不由得求助向修尋燕。
這些人都是修尋燕一手調教出來的,他們的心思,他又則能不懂,心中不由得笑開了花,沒想到極爲仁義的血仁居然一開場就震懾住了這群人,還真是厲害啊!
“行了,既然已經知道了,那就開始執行任務,五十人搜東城,五十人搜西城,五十人搜南城,五十人搜北城,剩下的一百人,留下二十人護衛隊,其餘衆人以血罪城爲中心,向四周成發散狀搜索!一有問題,煙花示警,出發!”雖然這次帶隊之人名義上是血仁,但是真正的執行者還是修尋燕,畢竟地府奸細這是一樁大事,血仁可以來曆練,但是不能将事情搞砸,這關系到血修羅界重大的問題,以及一個傳承了千年的方案,隻是這個方案隻有血罪城的城主心中知道,爲了千年謀劃一局,重返人間。
這個計劃是千年前開始進行規劃的,就是通過這裏空間的不穩定,打開一條越過地府,直通人間的通路,這些年來,血罪城不惜以高額的稅收爲由頭,換取人們取得的界外之物就是爲了确定下來,人間的具體空間坐标!
而恰是這時候,地府的鬼氣在這裏出現,血博能不感到驚恐麽?難道地府發現這個秘密派人來破壞麽?
每每想到這,血博就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他是這的城主不是因爲有罪,而恰恰相反,他是血修羅王最爲信任的法術最強的戰将,所以才會被派到這裏!
敵暗我明,血博不敢不防,但是現在自己依舊沒有行動,讓血衣衛先行搜捕,自己躲在暗處,坐那個黃雀,看看這裏到底有什麽陰謀!
血博雙眼緊閉,身體的神識卻化作萬千細線,漂浮到血罪城的每一個角落,若是被人發覺,肯定會驚恐萬分,此人的實力如此強橫!
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在血修羅一族中,隻有他可以抗衡正面抗衡地府十大鬼帥武力值第一的牛頭的全力攻擊。甚至略占上風。
而現在他的任務就是找到那個鬼力出現的人或者是物,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他,消滅它,并且希望整個族群謀劃千年的事情不會被發覺,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