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這四名血衣衛卻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而給他們這種感覺得正是梅栎,她居然使用了鬼術!
鬼術這種東西是地府所特有的本領,本來會鬼術之人在不施展鬼術的時候任何人都發現不了他們的異樣,隻有在施展的時候才會被發現。而梅栎施展的時候這四名血衣衛距離這裏并不遠,對于去過羅生門的血衣衛他們很容易發現這一點,而這恰恰是他們生存下去的希望。
隻要将這件事情報告皇城不僅不會死,甚至能得到獎勵遠離這個罪惡之地!這裏别說是那些居住民就是這群底層甚至是中層的統治者也不願意待在這裏,就是不知道爲什麽會有這麽一塊土地存在而已!
“我這次回來就是給父親帶來一些文書的,沒有别的東西,隻是可惜有些人誤傳了一下話給你的主子,你的主子就被當槍使了,真是可笑!”血仁雖然看上去文文弱弱但是面對這幾名血衣衛的時候絲毫沒有一點恐懼之感,隐約之間似乎有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你現在還有什麽招數!這倆人可是地府的奸細,你居然還跟他們在一起?”血衣衛中的一人指了指梅栎說道。
血仁看了看梅栎說道:“他們的格鬥技巧我看到了雖然是極爲詭異,但是可沒有鬼氣發出!”
血衣衛首領冷笑道:“那是你笨沒發現罷了!”
血仁依舊說道:“那我應該相信一個殺我的人喽?”
聽到這,那血衣衛不由得一滞。
緊接着血仁說道:“我知道你在這,怎麽被當槍使的感覺很好?”
說完血仁看着半空中說道。
“哦?你什麽時候發現我的?”半空之中慢慢浮現出一個人影,此人身着一身戰甲,紅色披風,身後背着一把長劍,中年男子,面容較爲英俊,帶着笑容好奇的問道。
“你不也是剛到麽?”血仁回答道。
“是啊,所以我才好奇依着您這愛好文學的性格不應該能發現隐藏的我啊!”那男子依舊笑眯眯的回答。
“作爲護衛隊長,我很難想象自己居然會發現你,但是很不幸的是,就在前幾天我覺醒了,而且父親知道了很高興,告訴我說要給我一個祭品,所以我回來了!”血仁似乎很滿意自己看到了這個人,說話都變得柔和了許多。
但是那個喘着盔甲的男子頓時臉色變得極爲蒼白,自己恐怕被算計了……
轉身就要消失在半空中,
随着這一股生命力湧入梅冷鋒的,梅冷鋒腹部的刀口開始停止了滲血!這也讓梅冷鋒的速度更加快速起來!手中的峨眉刺揮舞的更加敏捷!
隻是還沒等梅冷鋒再殺一人的時候,一個血色身影直接從地面之下冒了出來,同時直接攻向梅冷鋒。
“小妹,小心地下,他們來了!”梅冷鋒似乎早就知道這些人回來,急速向旁邊退卻同時不忘提醒梅栎!
梅栎一聽,頓時精神緊張起來,還沒等她多看,地下已經再度沖出了三道身影,一道撲向梅栎,倆道撲向那個書生!
梅栎手中猛然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護在胸前,從開始到現在,這也是梅栎首次亮出自己的兵刃!
刷,刷!
一道道白光不斷的在梅栎的身邊揮舞着,那名血袍人迅速向後退去!絲毫沒有給梅栎造成一點威脅。
但是位于旁邊的那書生就是極爲狼狽,一是他雖然會武功,但是極爲平常,二是圍攻他的是倆個人,而且很明顯這倆人的武功造詣絕對比其餘倆名紅袍人要好上很多!
書生不由得在地面上打了幾個滾,靠着手中的書擋下了緻命的攻擊!那本書似乎是個不錯的法器。但是明顯再來幾下生命危已。
梅栎看到這,急忙,轉身,飛速落到他的身旁,舉劍刺向書生倆旁的倆名紅袍人。
梅栎的劍法極爲刁鑽,刺向的都是渾身要害之處,隻有刺中,非死即傷,倆名紅袍人無奈之下隻得舉手迎擊!
這時候梅栎才發現這些紅袍人的武器,他們用的是雙手兵刃兵刃緊緊的扣在雙手之上,彎彎曲折的刀刃向外,内部則是極爲厚重的刀柄!
叮!
清脆的聲音響徹在梅栎的耳邊,手中的軟劍刺在了刀面之上,正把軟劍彎曲了下來,接着梅栎借着這股力量,彈到書生的身旁,護在其身後!
而那三名紅袍人則聚集在一起,緊緊的看着梅栎。
“你是什麽人?”
這時候梅栎才看清楚這三個人,這三人渾身都是被血色的紅袍籠蓋其中,身上沒有一色印記,手中的兵刃極爲優質,在這個地方恐怕隻有血罪城中的人才有這麽好的武器吧?
梅栎不由得說道:“我還想問你們是什麽人,居然先問起我來了?”
其中一名紅袍人看了看梅栎說道:“剛才身上的鬼氣應該是你發出來的吧,地府奸細,正好抓你回去複命!正好省下我們找借口了!”
聽到這,梅栎不由得一驚,自己的力量似乎不是很對勁啊!家裏面似乎在隐藏着什麽,怎麽會地府拉上關系了?
“你們也太過分了吧?殺我就得了,居然找出了這麽一個借口,難道不給血衣衛丢人麽?”
還沒有等梅栎說什麽,那書生反而先沖了過來,更是滿臉怒氣的沖着這幾個血袍人喊道。
血衣衛?這三人是血衣衛?聽到這梅栎終于頭有些大了,血衣衛是血罪城中最神秘的部隊,聽說是直接歸血罪城城主管的,這書生居然得罪了血罪城的城主,這次麻煩似乎大了!
'二少爺,本來這次我們還覺得自己必死無疑,但是看到現在你居然和地府的人勾結在一起,那我們就放心了,這次回去不僅不會死,恐怕城主還會獎勵我們!”
領頭的血衣衛說道,話語之中充滿了興奮之感。
“借口還真會找,但是你覺得你吃定我了麽?”聽了血衣衛的話,那書生不由得冷笑道。
血衣衛不由得一愣,心中生出一股不妙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