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名看上去極爲年輕的男子,身上穿着暗沉的紅色铠甲!隻是這戰甲看上去極爲簡陋,隻有在雙臂和胸前有着一層皮甲,其餘各處都裸露在外面。
男子一身健壯的肌肉,膚色有些暗紅,濃眉大眼,國字形臉。盡管面容極爲年輕,可是眼神之中充斥着一股滄桑之色!而在他的雙臂之上,更是牢牢箍着一對鐵環!
男子舒展了一下手腳看着身旁已經略有昏态的柳越風,眼中露出一絲厭惡之色說道:“身體中滿是天庭的味道,偏偏又修行血法!真是一個惡心的蒼蠅!”
而另一邊的薛蘊看着出現的男子頓時露出喜色,普通一下跪倒在地,大聲喊道
“恭迎老祖破印而出!”
那男子看過去,嗖的一聲就來到了薛蘊的身旁!度之快,令不遠處本就驚恐的柳霸心也随着他這一飛,心也是一跳!
那男子看了看跪着的薛蘊,眼中露出迷茫之色問道:“我在你身上感覺到了熟悉的血脈味道,可是我怎麽不記得呢?”
薛蘊爬前倆步說道:“第三次三界大戰,修羅一族戰敗,修羅族人在僅存的修羅王的帶領了立下詛咒化爲血修羅,我們就是您在人間的後人,受到人族血脈的影響,才沒有被後來追蹤的三界強者現遺存了下來!祖上有令,需要作爲暗棋藏在人間!”
“我想起來了,第三次三界大戰,打的好苦啊!你們應該是婉兒的後人吧?現在過的怎麽樣了?”看着薛蘊,年輕男子似乎想起來了什麽,柔聲的說道。
不遠處的黃徽看着極爲怪異,你能想象的到麽?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在一個二十幾歲的男子面前,乖巧的像個孩子,而另一個二十多歲的孩子居然老氣橫秋的拍打着老者的肩膀!這畫面,美啊!
不說還好,這一問,薛蘊更是噗通跪倒在地,哇哇大哭起來
“老祖要替我們報仇啊,家族的人死的冤啊!我那聰明的小孫兒被人在靈刀上活活燒了七天七夜,魂飛魄散啊!”
越聽那名青年面容變的越冷,慢慢的四周開始形成一團團冰冷的氣流,附近的柳家子弟感覺似乎天怎麽變的陰冷起來,更有人暗暗現,四周的牆體似乎挂上一層淡淡的白霜!
“好,好的很,人類現在越來越有出息了。對付自家人比對付外人還有本事!那麽嗨有什麽存在的必要?都去死吧!我血無道今天就送你們去見閻王,不願做人,那就去做鬼!”那青年男子怒聲說道。
說道這,突然停頓了下來,目光向四周掃視了一下說道:“不對,這裏有地府的家夥!”
說完,目光緊緊盯着正在和衆多鬼魅戰鬥的黃徽。
黃徽此時雙手上面捆綁這勾魂索,揮舞着拳頭,将身邊的鬼魅擊殺。同時從脊背處又抽出三條勾魂索,牢牢護着
自己,防止他們偷襲!
“那我就拿你開刀!”血無道嘴角一咧,嗖的一聲直接撲向黃徽!
“老祖,你不放出别的修羅麽?”薛蘊一看血無道要走,怕耽誤大事急忙喊道。
“哼,那些老不死的早就能出來了,隻不過是在裏面打算恢複恢複元氣!放心吧!”半空中傳來血無道的聲音,隻是當最後一個字說完的時候,他已經來到了黃徽的面前。
本來黃徽就很注意這裏的情況,一看到血無道奔着自己來了,就急忙警戒了起來,可是他沒有料到的是血無道的度如此之快眨眼之間已經到了面前。
“呦,原來是白無常!那就更好了!”身形一晃,血無道就站在黃徽面前,沖着黃徽一看,然後就是狠狠的揮出了拳!
黃徽一看已經來不急做出應對,急忙雙臂呈十字狀護在自己的胸前同時暗中将勾魂索在胸前勾勒出了數道護身索!
轟!
隻是這一接觸,黃徽就知道自己錯了,盡管已經對對方很重視,但是似乎還是程度低很多啊!随即黃徽飛了出去!
黃徽一連在地上翻了五六個跟頭,才停了下來!而身邊的勾魂索更是牢牢的鑲嵌進地下,才保證了自己沒有飛出去!
黃徽站了起來!摸了摸胸口,擋在那裏的勾魂索現在已經徹底粉碎了······
“你是老幾?我被封印的時候,當時是老三活着,不過看上去應該也活不多久了!你呢?這麽弱,老五?或者是老七?”血無道抖了抖拳頭,毫不在意的問道。
黃徽微微一笑說道:“很不好意思,我是小九,五哥未曾謀面,七哥剛剛去世,我是新上的小九!”
說完,嘴角滲出一絲鮮血!
血無道點點頭,“怪不得這麽弱,地府沒人了麽?怎麽選個人間的小鬼做無常!那要不要我去給你們做閻王啊,那似乎很有趣啊!哈哈~~”
說完不由得自己在那先笑了起來!而且是停不下來的笑。
黃徽抖了抖身上的灰塵說道:“怎麽被關久了?腦子不好使了,還是神經錯亂了?”
正說着,夜叉王擋在黃徽的面前說道:“九爺,我來吧!”
黃徽看着似乎神經錯亂的血無道搖搖頭,眼中露出一絲凝重說道:“你不是對手,去告訴柳霸向辦法把外部封印打開,讓八哥和夜遊神進來,否則誰都治不了他們,而且······”
說到這黃徽看了看旁邊那些陶罐說道:“那裏還有着四十四個呢!剛才不說了麽那些人可是随時都能出來的!”
聽到這,夜叉王,不覺暗暗咽了下口水,這一個就那麽難打,要是四十四個都出來了·····
黃徽說完,将手中的勾魂索化成長槍,沖向了在那略微有些癫狂的血無道,而夜叉王則飛到柳霸身邊,低聲在柳霸耳邊說着什麽!
柳霸聽完,點點頭,将手中的通天塔的能量暗暗從陶罐之上抽走一部分,将這些力量再次返回了通天塔的塔尖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