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海情本來是打算押解勾到的魂返回地府的,走到半路突然想起有件事沒有告訴黃徽,于是拿出了生死簿結果發現黃徽聯系不上了,要知道,生死簿乃天地人三書之一,即天書封神榜,地書大地胎膜,人書生死簿,生死簿上可直達九重天,下可追溯幽冥府。哪裏有聯系不到的可能,除非有人故意将人隔離于世界之外,以陣法構築新的空間,自然就隔開了生死簿的所有信息。
白海情一看自然明白什麽道理,于是急忙順着黃徽回家的路找了過來,血修羅一族的血戰之氣雖然隐匿性不錯,但是如果細心尋找的話,并不是很難,于是白海情順藤摸瓜找到了這裏,并且迅速制服了修明。
“我不想說第二遍,立刻放人!”修明聽到身後再度傳來一句話,于此同時感覺到脖子一痛,一股液體流動的感覺出現在修明的脖子上。
“好,我放人。!”修明淡淡的說道。
隻見修明開始結着手印,剛結一半,猛然間,修明的腦袋狠狠向後一仰狠狠地砸向白海情,白海情就知道修明沒那麽容易就範,早有警惕,看到這一幕,左腳向左一邁,上身微微一傾躲開修明的腦袋,同時毫不留情的将手中的巨大鐮刀輕輕一拉。
噗的一聲,一股鮮血濺射出來,但白海情完全沒有刀入肉體的感覺,隻是感覺到是對面故意化成血液,而不是自己鐮刀,切開的。
果然,白海情定睛一看,隻見修明頸部開出一朵妖豔的血紅色花朵,剛才死神鐮刀切開的正是這朵花上的花莖,而這恰恰給了修明時間。隻見修明并不回頭,胳膊肘狠狠地擊向白海情胸部····
砰的一聲,雖然剛才白海情躲開了頭部一擊,但這肘部的于自己離得太近,根本沒時間躲開,于是白海情瞬間被擊飛出去。
“想救人?那就來破陣,我在陣裏面等你!修明看着倒在地上的白海情微微一笑,然後直接從高處跳了下去······
白海情急忙跑過去一看,隻見修明迅速落在山谷中,輕輕一閃進了血陣當中······
“嘿嘿,忘了告訴你,我陣法才是我強項,這樣恐怕你會失望的!”看着漸漸隐沒于陣中的修明,白海情自信的笑道。
“鬼術通天,傳音入息!”白海情大喝一聲身上鬼力縱橫,一股強烈的鬼力瞬間突破血陣的外圍,進入陣内······
而此時處于陣裏的黃徽頗有些狼狽,鮮紅的血雨沾滿全身,不斷腐蝕着身上的那層薄薄的護身鬼氣,倚在牆上大口的喘着粗氣,而在黃徽腳下則是一片布滿血水,泥濘的小路。地面上躺着橫七豎八的傀儡,半空中又不斷有邪魅幽靈前來襲擾。
“我就說,這陣和電視小說裏一樣,隻要順着路走,肯定會回到原處!”看着眼前的一幕黃徽無奈的搖搖頭。
就這裏,黃徽在很短的時間内已經回來了三次了,那很明顯自己被困住了。
黃徽剛想坐下歇會,猛然聽到身後牆裂開的聲音,黃徽急忙看了過去,隻見自己所靠着的牆開始從中間緩緩打開,而對面則是紅彤彤一片傀儡,而他們的目光随着血牆的裂開緩緩轉了過來。
黃徽嘴角不覺抽動幾下,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跑,一場追逐戰再次開始了······
正在黃徽暗暗叫苦的時候,突然一道純正的鬼力從天而降,于此同時黃徽心裏傳出一個熟悉的聲音
“九爺,被向兔子一樣追感覺如何?”
黃徽聽出是白海情調侃的聲音,惱怒的說道:“感覺很爽,要不你也來試試?”
在外面的白海情,不覺嘿嘿一笑,然後正色的說道:”九爺,現在你聽我說,現在那個人在陣裏,找到他,殺了他陣就可以破了。“
黃徽無奈的搖搖頭說道:“現在我都一直在原地打轉,怎麽找人?”
白海情微微一笑說道:“我不是在外面麽?聽我說的走,一會就能找到他。破陣是我的強項!”
黃徽精神一震,“好,終于可以出出氣了!”
白海情接着說道:”這血陣無非用的是倒轉陰陽的逆八卦陣,配以束天陣,縛地陣,借血煞之威,導幽鬼之氣所形成的,好解決!“
黃徽撓撓頭“這······這叫無非?好解決?”
白海情自信的說道:“這都是小道,在人間或許是不錯的陣法,可惜遇到了我,而我正是鬼府兵陣的創始者!”
“啊?這麽牛?”黃徽大吃一驚。
“的第三代傳人!”白海情憋口氣說道。
黃徽一腦門子黑線;”你在耍我麽?“
白海情搖搖頭,“怎麽可能?這麽說吧,我現在是地府陣法的第一人,因爲我的師祖在和血修羅大戰時戰死,師父也是那時候受的重傷,戰争結束後沒多久也化道,所以現在的我絕對可以算是地府陣法第一人了!
“大哥,我現在不管你是第幾人了,你再不告訴我怎麽破陣,我就要被身後的傀儡砸死了!”黃徽回頭看了看身後馬上要追過來的傀儡大聲喊道。
“好,我們先破束天陣,束天陣就是将天束縛住,所以你頭頂不斷下血雨,這不僅腐蝕和迷惑你的雙眼更爲這個大陣帶來了血煞的力量,形成傀儡,現在你需要去東南,西南,東北,西北四個角,将四杆束天旗砍倒,聽我的向哪走!’在山谷上方白海情,雙眸不斷發出白色光芒看着山谷内的大陣,指點着黃徽怎麽走。
“前面第一個路口左轉,向前奔跑到第二個路口,再······”
黃徽此時不辨方向,聽着白海情的聲音不斷的向東南角方向接近······
而此時位于陣中的修明,看着手裏的硯台,上面顯示着整個血陣,一個白色小點不斷在上面移動,那就是黃徽位于陣中的位置。
修明點點頭“嗯,來了個懂門道的人,可惜我的血靈八卦陣不是這麽容易破的啊,陣腳我又豈能不保護好?”
說完,慢慢沒入血牆之内,消失不見了······
而黃徽在一次次變化着方向奔跑時終于看到了隐隐約約看到前面有一杆大旗在雨中緊緊的包裹在旗杆之上。
走近一看,黃徽發現這裏是一條不通的小路,如果不是白海情告訴自己怎麽找,自己肯定發現不了這裏。
陣旗插在一堆骷髅頭上面,旗面上畫的什麽根本看不見,而圍繞着陣旗的則是四名被長槍貫穿插在地上的四具幹屍,屍體所穿的衣服,很是古老,不知已經死了多少年,也不知道是誰殺了他們,就這麽靜靜的立在這裏·······
黃徽剛準備上前去拔掉陣旗,突然隻見那,四具屍體緩緩擡起頭來,一對對腥紅的雙眸緊緊盯着黃徽,
黃徽伸了個懶腰,雙手的勾魂索再度出現,嘴角挂起一絲笑容說道:“我就知道事情哪有那麽簡單,來吧!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