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我僅僅閉關一周,才過了倆天爲何發生如此多的事?而又爲什麽沒有人告訴我?”隻見村宗堂中傳來一陣咆哮聲。
于澤琨,于家第十代家主,鶴發紅顔,雖然早已經過了耄耋之年,但在這宗堂之中依舊傳出他爽朗的聲音,隻是聲音中透漏着一股壓抑不住的憤怒。
“老二呢?執法隊呢?今天執法隊倒是能幹,人都哪去了?絕心,小圭呢?嗯?連小顔也沒了?”看着宗堂内家族主要的成員都沒在,于澤琨臉色逐漸嚴肅起來,事情似乎比自己想象的要糟很多。
“族長,你還是跟我來看看吧!“看着于澤琨越來越陰沉的臉,旁邊一個執法隊的隊長,小聲的對于澤琨說道。
“走!”于澤琨點點頭,隻說了一個字。
出了宗堂,在那名執法隊隊長的領路下,穿巷過牆,沒一會就來到了村口,隻是走到村口,于澤明看着眼前的一幕,差點沒當場暈過去,顫抖的手指指着眼前的一幕,說道:“你們到底做什麽了?我嘞個去,這是捅鬼窩了,還是砸了城隍府了,死這麽多?“
隻見地面上白布覆蓋,倆排屍身整整齊齊的排列在地面上,少說也有三十幾個。看得于澤琨心頭一陣滴血,這是真正的家族精英啊。
“是有人偷襲村子,二爺頒布的家族回援令,結果·······“那名執法隊長小聲說道。
“不對,道法自然,搜魂簡魄!“看着眼前的屍首,于澤琨眉頭一皺,急忙從懷中拿出一道靈符,手一揮靈符燃起,慢慢浮在衆多屍首中間,最後化作一團灰燼。
于此同時,所有的屍體随着于澤琨靈符的燃起,緩緩的坐了起來,在靈符燃盡後,再度躺了下去·····
“魄在,魂消。魂失而未喪!”于澤琨扶起一具執法者的屍體,發現屍體并未僵硬,同時,又翻看了一下幾個人的眼仁,說道。
“族長,這說明什麽?”執法隊長小心翼翼的說道。
“說明什麽?說明有人得罪高手了。”于澤琨冷哼一聲,說道
“走,去找老二,我想他知道怎麽回事!”于澤琨放下屍身,頭也不回的向于澤明的家裏走去······
“你是說來者是個鬼修,還把絕心打成重傷,然後你隔空施咒反而變成這樣?”于澤琨氣勢洶洶的來到于澤明的家,但看到于澤明的慘樣,不覺火氣全消。隻是聽完整個事件後,滿腦子閃着一副不信的表情。
“絕心到底得罪什麽人了,這種鬼術高手聞所未聞啊”于澤琨不覺沉思道。
于澤明哪敢說的得罪的是地府中人,而且自己差點想要殺了人家。
:族長,村外來了倆個人,其中一個就是······就是····那個少年“門外突然闖進來一個人,氣喘籲籲的說道。
“我們就這麽進去好麽?”黃徽看着不遠處的于家村說道。
“爲什麽不好?你覺得他們做的對麽?”黑無常反問道。
“不對,欺淩弱小,仗勢欺人,這麽說他們不爲過!”黃徽搖搖頭說道。
“我們是什麽我們是鬼差,雖然很多人類的書籍上說過我們無常隻有執法權,沒有審判權。但他們錯了。我們無常有無常的處事底線,殺人不怕,我們可以死後再論,那不歸我們管,但是傷鬼,我們就要爲他們處理!這就是爲什麽鬼類對我們又懼又愛的原因。”黑無常說道。
“想替那女孩出頭麽?”黑無常接着問。
“想!”
“想替鬼界執法麽?”
“想!”
“最後問一句,想爲自己剛才的遭遇出氣麽?”說道這時黑無常的聲音變得有些詭異。在黑色的披風下露出一絲冷笑。
“想”
“那還等什麽?進去!“
黃徽一咬牙,順着大路向于家村的正門走去,黑無常則是緊随其後。
一路上,不時有鬼物前來襲擊,隻是還未等進入二人倆米處,就詭異的自燃起來,最後灰飛煙滅!
在付出了幾十隻鬼魅後,再也沒有一隻鬼魅敢上前,隻是緊緊圍着倆人,發出着威脅的嘶吼聲······
“不知何方道友前來,于氏一族未曾遠迎,還望贖罪!”
正向前走着的黃徽和黑無常聽到前面傳來一聲,與此同時,一股靈壓撲面而來!
黃徽悶哼一聲,向後退了一小步,臉色一白,回頭對黑無常小聲說道
“這老家夥真陰險,虛僞!”
“嘿嘿,你這麽說我喜歡,一會讓他連本帶利還回來,于家腐朽了,那我就幫他刮刮骨,療療毒!”黑無常說道。隻是話裏透着一股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衆多鬼魂緩緩退入樹林中不見了,黃徽覺得眼前一亮,隻見前面站滿了人,在衆人的頭上一個高大的牌匾立在那裏,上面用古篆書寫着三個大字“于家村”陣陣靈氣撲面而來!牌匾下面站着一個鶴發童顔的老者,笑眯眯的看着倆人,隻是随着剛才黃徽後退一步後笑容中開始透露出一絲輕蔑。
“老人家,最好收起你那一套,否則我不保證我這鎖鏈上的靈魂還會活多久!“黃徽冷冷的說道。黃徽抖了抖手上的捆滿靈魂的鎖鏈,對于這個上來就計劃給自己個下馬威的老頭黃徽很是反感。
于澤琨的笑容一僵,臉色一收,手一揮“好,那我不多言,請!”
也就是這時他才仔細看了看眼前這個少年,少年一件白色風衣,,腳下一雙泛着鬼火的白色戰靴。雙眸下陷,時不時一道白光閃過。道行不高,但是手裏的那根鐵鏈絕對是鬼界中的寶貝,這麽個手握至寶的人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爲什麽自己從未聽說過呢?
“不知怎麽稱呼”黃徽忽然停住腳步,轉身看着于澤琨問道。
“老朽,于家當代家主于澤琨!”
“好,找的就是你,請把于絕心叫出來吧,這次我是來爲人向你們于家讨債的!”黃徽冷冷的說道。
“哦?不知小孫欠了誰的債又是什麽債?小老兒可否替他還呢?”于澤琨寸步不讓,盯着黃徽問道。
黃徽搖搖頭”恐怕不行,血債可償?魂滅何償?“
于澤琨聽到這,臉色徹底變了,于家親俸天道,講究天道循環,若是這樣·····
“敢問閣下到底是誰?這種追究我們于家可不會随便承認!”
“何須我多言,叫于絕心出來一問便知!至于我是誰,過一會我們再說。!”黃徽神秘的一笑說道。
“請貴客,茶室稍候,我親自去問!”對着身後一個中年女子說道。轉過身,默默向村内走去······
“倆位請!”中年女子微微一笑,溫和的說道。
“不知閣下怎麽稱呼!”
“在下賀媛,剛才你說的于絕心,是我兒子。“
“額,能不能換個人帶路·····“
“倆位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