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手一揮,立刻向煙花下的方向靠近,于此同時四周的黑衣人,分别開始向這裏聚攏了。
而此時的黃徽正藏在樹尖上看着周圍的情景,地面上則是橫七豎八的躺着一堆屍體,隻見四周靈光閃爍,直奔自己而來,唯一沒有的地方隻有于家村的村裏。
“那是有埋伏呢?還是太自信沒人敢去呢?不過我倒是想闖上一闖!”黃徽喃喃說道。
今天到這爲止,黃徽覺得鬧得已經挺大了,不過看于家不肯收手,那不妨再把事情鬧大一些。想到這黃徽落到地面上,開始向于家村走去······
“二叔,發現前面有家族執法者的屍體,老樣子,沒有了魂,!”在黃徽離開沒多久,各路執法者紛紛趕到這裏,看着地上躺着的屍體,衆人默默無語。
“還有······”一個少年看着于顔,吞吞吐吐的說道。
“還有什麽一口氣說完。”于顔不耐煩的說道。
“還有就是一同出行的那五隻幽靈哆哆嗦嗦的在那,怎麽也不敢再去追那小子了!“
“嗯?爲什麽?”于顔迷惑的問道。
“他們說,對方,對方有純正的鬼力,似乎來自鬼府!”少年說道。
“怎麽可能,荒唐,要知道我們于家一直和鬼府交好,很多鬼府的事情都是我們去辦的,怎麽可能是鬼府的人打傷打死我們這麽多人。”于顔心中一緊,說道。隻是自己心中不覺擔憂起來,自己兒子做過什麽自己心裏清楚,一些術法的研究總會有傷天和。整個家族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若是真有鬼府來找麻煩也是很有可能的,要是那樣······
“沒有發現侵入者麽?”于顔問道圍追過來的衆人。
“沒有。”衆人搖搖頭。
“沒有?壞了我知道他去哪了,快回村!”于顔看着衆人來的方向,突然大叫起來。
所有人都在這,隻有從村子出來的這隻部隊躺在地上,如果說衆人沒碰到,那就隻剩下。
于顔率先向家裏沖了回去,他想到自己的兒子現在還躺在原地接骨,而且對方本身就是奔着自己于絕心來的,那麽現在······
“我很好奇,你鬼術出衆,鬼法正宗,應該是是鬼府的直系部隊,但我不明白我哪裏得罪你了,讓你如此大費周折的來殺我!“躺在地上的于絕心問道。而在他的旁邊依舊的護衛早已沒了生氣。
“我是受人之托而來,本來我僅僅是爲了保護一個朋友,結果卻殺了一個可憐的女孩,那個女孩甯可用生命來換取找你報仇,我又如何不能滿足她最後的希望?“黃徽将身後最後一個人用勾魂索捆着,淡淡的說道。
“哦?就爲這?”于絕心依舊很冷靜的說。
“本來是爲這,但現在又不僅僅爲這,還有你們于家埋藏在這地下無數的屍骨,以及飄蕩在你于家門前的這無數無法投胎的怨靈癡魅。“黃徽一邊說着一邊向于絕心走了過來。
“那你殺的又算什麽?他們不無辜麽?”于絕心吃力的想站起來,但是最終還是沒能動一下。
“我隻是抓了他們的魂,我一走就會放了他們,沒想到你還有人性的一面。”想想死去的趙清韻,黃徽搖搖頭。
“好了,現在你殺不了我了!”于絕心突然笑道。
而黃徽臉色漸漸變得難看了起來·····
急忙将手中的勾魂索伸出抓向于絕心。
隻見于絕心在地上突然飛向後方,于此同時一聲蒼老卻暴躁的聲音從後方傳來。
“何方肖小,敢來我于家做惡,我讓你魂飛破散!”
黃徽順着聲音看過去,隻見從遠處直奔過來一個老頭七旬開外,身材消瘦,但雙眼直冒精光,左手一把青光劍,右手一把生死盤,身着道袍,七十幾歲的老爺子一蹦三尺高的,急匆匆的就來到于絕心身旁,目露兇光,緊緊盯着黃徽。
“爺爺救命啊,你要在來玩一會,你就看不到孫子啦!”
看着老人家來到身旁,于絕心立刻哭了起來。
“别慌,有我于澤明在,誰敢傷我孫子一根汗毛,我都要他的命!”說完盯着黃徽。
“老人家你不問問我爲什麽找你孫子麻煩麽?”黃徽很平靜的問道。
“不需要,也沒必要知道,敢把我孫子傷的這麽重,我不拔出你的魂,給你點了天燈,我都不姓于!”于澤明說道。
“好霸道的于家,這麽不講道理?”黃徽知道一場惡仗再所難免,冷冷的說道。
“哼,這就是我于家的道理,在這就要你聽我的,小子我知道你的出身,也知道你是幹什麽的,但我不會說。說了就不好動手了,但現在我隻是想要你的命!”看着黃徽手中的泛着綠光的鐵鏈,地上無聲的屍體,于澤明陰險的說道。
說完,長劍一揮,直奔黃徽咽喉刺了過來。
黃徽一愣,姜還是老的辣啊。自己這麽快就暴露了,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至少先打過過折老家夥再說。
黃徽右手擡起,五根鐵索迅速變得堅硬無比,如同五把鐵棍一樣,擋住攻來的青光劍,左手鐵索化作五道長龍直奔于澤明的上三路攻了過去。
叮!黃徽鐵索和于明澤的長劍相碰,一聲清脆的聲音,緊接着就是黃徽飛了出去,跌坐在地上。
黃徽此時大驚,以前每次于人交戰,都是對方長劍毀于自己勾魂索上的鬼氣,接着自己趁對方驚訝之時用勾魂索勾出對方的靈魂,可這次,黃徽看看自己發麻的右手,以及泛紅的虎口,知道自己這次遇到天大的麻煩了。
還未等黃徽起身,那于明澤再度攻了上來,猛然跳起狠狠地劈了下來。黃徽急忙向旁邊一滾躲開這一劍。
“就這麽點本事?”于明澤冷哼一聲,随即長劍一掃,黃徽的整個後背暴露在于澤明的面前。
噹!
隻聽一聲清脆的聲音,黃徽再度飛了出去,隻是這次是被劍橫掃出去的,多虧後背的鐵索自動生成一道防護網,擋住了于澤明的一劍。
黃徽晃晃的站了起來,嘴角流出一絲鮮血,他就不明白了,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哪來的那麽大的力氣。生生給自己劈出内傷來。
“不對,我估計錯了,他可不是簡單的鬼吏,應該是···不行不能說,說出來再殺全家要玩完!怎麽辦?”于澤明看到黃徽擋下自己青光劍的樣子,臉色不覺一會一會陰一會晴,不知道怎麽辦。
看着于明澤在那站着不動,黃徽長出了一口氣,這老人家哪來那麽大的本事。
“父親,您怎麽來啦!”正在這時,于顔等人迅速從林中出來了,看到于澤明,于顔急忙問道。
“我不來,我孫子早沒命了,對我孫子!”想到這,于澤明臉上殺機頓現。
“小顔起八卦陰陽煉魂陣,快!”于澤明迅速說道。同時自己一把将青光劍插入地下,左手擎起生死輪,嘴裏開始念了起來。
“月光,日華助我于家,天清地濁,靈現八卦,陰陽複合,鑄我熔爐,起!”
隻見村口的花田迅速凹陷下去,一鼎大爐從地面緩緩升起,陰陽二氣纏繞期間,所有的鮮花化作一道道靈光開啓了爐蓋,,陣陣花香彌漫于空氣之中。
“以我靈力,祝我尋蹤,以骨爲枷,囚我之敵,以魂爲鏈,鎖我之敵。”隻見剩下的執法者迅速形成一個個梅花陣,同時将手中的靈力注入大地。
這是黃徽才發現自己腳底不知何時粘着倆多花,正是這倆多花讓自己一步不能動,同時地下的枯骨,化成一道道枷鎖,鎖住自己的手和腳讓自己不能動彈,林中的幽靈化作一條條繩索将自己的嘴和手指纏住,黃徽這才明白,于家地下的屍體和林中的幽靈是做什麽的了,隻是自己現在卻一動不能動,自己緩緩飄了起來,向打開蓋子的熔爐飛了過去。
噗通一聲!黃徽被扔進了熔爐中!蓋子緩緩蓋了下來。
“啊!”一進爐内黃徽一陣慘叫,感覺自己進入火中,不停被灼燒着。慢慢昏迷了過去······
于此同時黃徽額頭的鬼帥印突然顯現出來,一塊大印在爐外顯現出來,似乎在告訴着于家人什麽,
“父親,那是····”于顔突然站了起來,指着爐子驚呼道。
“閉嘴,”于澤明立刻惡狠狠地制止住于顔的話,說道“隻能這麽做,否則我于家就要有滅頂之災,不能說”
于顔活生生把剩下的話咽了回去,知道問題嚴重後,于顔急忙加大靈力的輸出。
突然隻聽咣的一聲一道黑影從天而降,整個爐子瞬間炸碎,黑影抱起黃徽,瞬間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噗····
在場的所有于家人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全部遭到反噬,隻是于澤明沒有關心着個,隻是萎靡的坐在地上,嘴裏喃喃的說道:“這次我闖大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