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市偷偷跟蹤黃徽時,在黃徽抱着小紫向外跑的時候,讓他看到了非常震驚的一幕,居然看到了,勾魂索!
那是什麽白無常的專屬武器,獨此一家别分店啊,而此時卻在一個明不見經傳的少年手裏,另一段居然還綁在了一個冤靈身上,這是怎麽回事?他感覺到,肯定能從這個孩子身上,發現這幾天正個地府都在追尋的答案!
“小子你是誰?”白海情面無表情的說到。
要知道白無常一直做的是老好人的角色,從來都是一幅笑嘻嘻的樣子,從來不會說一幅很嚴肅的樣子,即使是在面對血修羅入侵,白無常也隻不過露出三倆次這種嚴肅的表情!
同樣白衣死神繼承了這一點,當白衣死神漏出這幅表情的時候,那就說明了一個問題!這件事,很嚴重!如果一個人或者鬼遇見了,那同樣說明了一個問題,你攤上大事了……
“我是黃……徽,這所學校的學生…”看到白衣男子站在前面,黃徽如何又不知道自己遇到誰了!
“這間學校的學生?哦!那不知道貴師尊是誰?不知閣下師承何處?仙法鬼道佛?還是精怪魔妖馬?”
“我…我…哦!我是散修,自己買本書自己琢磨的!那個天快亮了,我先走了,有事明天再聊!拜拜!”黃徽眼珠一轉說道!說完轉身就要飛走。
“你如果敢走?你信不信我用它把你的脖子割下來?”
正準備閃的黃徽,隻聽轟的一聲然後傳出白海情陰冷的說着!
黃徽緩緩的将頭轉了過去,隻見白海情手裏拿着一把倆米開外的巨大鐮刀!而在他旁邊是一顆倒着的,約倆人和抱的大樹!
“我沒時間,也沒心情和你在這閑聊,我就問你你身上的勾魂索是哪來的,七爺現在如何?你又知道什麽?你趕緊給我說出來,否則别怪我鐮刀之下,魂飛魄散…”白海情不耐煩的說道!
“這事一句話倆句話說不清,你看馬上天亮了,我們回去再說如何,我先得回到肉體中呢!”黃徽擡頭看看已經泛白的天空,說道。
“好啊,我看你能耍什麽花樣!”白海情眼眯了眯,收起手中的鐮刀!
白海情心中有個預想,雖然覺得可能性不大,但如果是真的,太逼迫眼前這個男孩似乎就是給自己找麻煩了…
“你人不錯!“黃徽笑呵呵的向白海情靠了靠!
“不用套人情,沒有用。而且我不是人!”白海情依舊沒有什麽表情!
“額,好吧!”黃徽撓撓鼻子!說完向家中飄去……
一路無話,沒幾分鍾,倆人“飄”到了黃徽家的門口!
“進門後你可千萬别顯形啊!可别吓到我爸媽!”到門口後,黃徽看了看白海情說到。
“放心,死神沒那麽容易見的!想讓我現身,我還不想呢!那不符合規定!”白海情白了黃徽一眼說道!
“說話的語氣能不能好一點啊?”黃徽無奈的說。
“好好說話可以啊,不過你得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一邊說白海情一邊将臉靠近黃徽,倆個眼睛直直的盯着黃徽的眼睛。同時在眼中的白色瞳孔閃過一絲黑色光芒。
隻見黃徽眼中的神采漸漸渙散,慢慢慢慢變得略有呆滞的樣子。白海情眼中不覺露出一絲失望之情,連最基本的鬼惑之術都躲不開的話,那肯定沒什麽法術,可是·····
還未等白海情多想,隻見黃徽額頭一道濃黑的鬼氣直接撲向白海情,瞬間讓白海情在空中翻了好幾個翻。一下子跪在了黃徽面前,身上的鬼氣不斷消散。
對于法力的消散此時白海情無法顧忌,隻見他震驚的看着黃徽,嘴久久的不能合上,看着黃徽緩緩的回過神來,舔了舔幹燥的嘴唇吐出一句話:“無常印怎麽會在你身上,七爺到底哪去了?”
黃徽隻覺剛才一震,漸漸迷茫過去。然後突然腦袋靈光一閃就醒了過來,不過這時才發現白海情在遠處跪在自己面前。
似乎在說着什麽。
“那個我會告訴你答案的,放心吧,不用下跪這麽大的禮!”黃徽看着白海情語氣中不由露出一副可憐的調調。
白海情一腦門子黑線,這娃娃神經得多大條,自己雖然很想知道答案,但不至于······這就是以睿智著稱的七爺選的繼承人?怎麽會這麽白癡?
不過當看到黃徽那一雙不大的眼中帶着調侃的笑意知道,這貨似乎并不傻!
黃徽當然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至于是如何蘇醒的,那肯定是雙眉中間的鬼帥印幫忙。隻是沒想到效果如此明顯而已。
白海情緩緩坐了起來,說道:”既然我行了這麽大的禮,那總該告訴我了吧!“
黃徽點點頭沒說話,飄進了屋裏,緩緩的進入肉身中。
白海情看着黃徽用着正宗的鬼術回到肉體中,不覺又相信了幾分自己的判斷,
黃徽緩緩睜開眼睛,雙目一閃,望着白海情,”我可以相信你?或者說你值得我相信麽?“
白海情一見黃徽這麽問,終于露出了百衣死神标準的笑容,緩緩的跪向窗外
“今我白海情以死神之名起誓,以天之名爲約,以地之名爲契,若我做出傷害白無常之事,天地棄之,永堕輪回。“
說完,雙手呈疊加裝。伏于地間,隻見天地之中倆道靈光一閃,順着白海情的雙耳中進入身體。
“這是天地間最高的契約,現在您可以相信我了麽,白無常大人!”
白海情說完,緩緩單膝跪在黃徽面前。
“你,你怎麽知道我是白無常?”黃徽眉頭一皺問道。
“勾魂索,正宗鬼道三十六法,額,雖然有些半吊子,但真正讓我确定的是您額頭上的十大鬼帥印的無常帥印,這些還不夠确定您的身份的麽?”
白海情微微一笑,擡起頭看着黃徽。
“額,我這麽不小心,這麽快就露出馬腳了?”黃徽一愣。
“大人,您能告訴我到底怎麽回事麽?七爺到底怎麽樣!“白海情問道。
黃徽想了想把當晚的情況告訴了白海情。
“您是說地府内部有人要害七爺,所以七爺被坑了一把?業火焚身而亡,最後告訴你先不要接觸鬼府的人,是麽?”白海情聽完眼睛眯成一條縫,說道。
“對,最主要的是我現在什麽都不會,什麽都不懂!”黃徽歎口氣,緩緩坐到了地上。依偎在床邊。
“能将世上業火引到七爺身上,必然是十大鬼帥以上的大人物,自然不能讓他回鬼府了,也正是因爲這一點,或許正是出于這一點,大人才将鬼帥印留在人間,這反而是最好的地方,大人物們因爲規則不能來到這,除了八爺,等等,那這麽說八爺也有可能,那麽誰都不能說。隻能我們自己本部的人知道,但知道人多也不行,現在還不宜傳出去,那麽······
白海情,仔細思考了一番,然後看着黃徽道:“大人,現在的确不是回去的好時候,這樣,我在這段時間對您進行一些基本的講解,幫您了解怎麽樣?”
“真的,那太好啦!免得什麽都不會,哎呀壞了,你晚上再來吧,我得上學去了,要遲到了!”
看了一眼表,黃徽急忙拿起書包,沖出家門,同時向站在那一臉愕然的白海情,揮揮手!
“大人,難道有事比學鬼法還重要的事麽?'
白海情臉部的肌肉抽了倆下,在那裏自言自語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