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恐慌在各大勢力間悄然發酵……
沒人知道這兩件事情是誰做的。
有人說是葉塵楓,但幾乎百分之九十多的人都認爲葉塵楓已經死在伊賀家族裏。
唯一知道實情的南朝國李家将消息全部封鎖,他們必然不想讓全世界知道他們成爲葉塵楓的奴隸。
這事情簡直太恥辱。
葉塵楓離開了,但整個李家都籠罩在一種沉悶的氣氛裏。
所有人臉上一片死寂,眼眸裏滿是絕望。
他們南朝國第一财團,富可敵國,擁有整編軍隊的李家竟然永世成爲别人的奴隸。
對于心高氣傲的李家人來說,這樣還不如讓他們死了。
“父親,難道就這樣做人家一輩子奴隸嗎?”
李文宇不甘的問道。
李明軒近乎絕望的咆哮道:“那你說應該怎麽辦?連軍艦和直升機都無法奈何他!”
“父親,倒是有一計……”
李文宇眼眸裏閃過一抹寒芒。
“你說。”
李明軒看向李文宇。
其他人也紛紛看過來。
“父親你應該知道亞洲殺手紅榜吧?”
李文宇問道。
“恩,聽過。據說紅榜收集了亞洲最厲害的一百名殺手,做出來的排名。”李明軒詫異的道:“你該不會指望殺手能幹掉禁忌神王吧?”
李文宇露出一抹陰謀的笑容:“單獨一個肯定殺不掉,但我們要是雇傭紅榜所有殺手,一起出手呢?”
“嘶!”
大家倒吸一口涼氣:“紅榜整整一百名殺手一起出手?”
“紅榜上的殺手價格昂貴,不是一般人能請得起的。但以我李家的财力雇傭一百名殺手不是什麽難事。”
李文宇一臉得意。
“我聽聞過紅榜前三的殺手那絕對是殺神級别的人物,聽聞他們三位都有刺殺過先天六重天的壯舉,前十一起出手絕對是災難般的打擊,要是一百名殺手一起出手,禁忌神王再強大,也沒有一點活路。”
有人說道。
李明軒點點頭:“要動手的話就要确保一次性殺掉禁忌神王,一旦讓他活下來,我李家将沒有明天。”
李文宇說道:“父親你放心吧,紅榜所有殺手出動,必定擊殺禁忌神王。”
“爲确保萬無一失,這件事情絕對得上雙保險。我準備去請金天鋒出山。”
李明軒淡淡的道。
“金天鋒?莫非就是我國第一高手,最神秘特種部隊的總教官金天鋒?”
“傳聞二十年前金天鋒就已經是先天六重天的高手,時至今日,不知道是什麽境界了。”
李文宇等人驚駭,面露不可思議。
“正是,紅榜全部殺手出動,又有我國第一高手坐鎮,禁忌神王不懼!”
李明軒面色稍微緩和。
“對,我李家哪怕傾盡所有财富也要殺掉禁忌神王!做一輩子的奴隸絕對不行!”
李文宇幾人激動的喊道。
神州江南。
華庭國際。
孫元愁眉苦臉。
因爲在最近的一段時間裏,華庭國際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打擊。
江南市各大企業聯合打壓,加上華庭國際總部銷聲匿迹,華庭國際處于孤立無援的狀态。
本來孫元想聯合楚氏集團,但楚氏集團遭遇的打擊更大。
京城,江南幾乎全線奔潰……
“孫總,我們的大盤崩了!”
……
一條條消息傳來,孫元眼眸裏一片死寂。
“孫總晚上天源集團舉行酒會,邀請您和沈副總參加。”
于曉樂小聲道。
“哼,什麽酒會,壓根就是要商讨如何吞并我華庭國際吧?”
孫元冷聲道。
“那孫總我們要不要去參加?”
于曉樂問道。
“去,通知沈副總。”
孫元點點頭。
沈語琴工作能力突出,這一年的時間便做到了副總的位置。
葉塵楓的關系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是因爲她能力确實很強。
晚上。
白雲山莊。
門口迎接的赫然是葉塵楓以前的熟人朱三強,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
“吆喝,是華庭國際的孫總和沈副總啊。”
朱三強面露嘲諷,冷笑出聲。
要是以前,朱三強見了孫元就跟哈巴狗一樣,但現在愛理不理。
“堂堂華庭國際的孫總竟然會落魄到這種地步……”
衆人感歎道。
朱三強冷笑一聲:“一個孫元算什麽啊?他就是靠葉塵楓的。現在葉塵楓早被殺死了,他還有什麽資格?”
朱三強冷哼道:“葉塵楓這小東西以爲自己多厲害呢,結果死在島國了吧?還名動京城和江南呢。現在江南可是尤少的天下。要不是尤少看中沈語琴,華庭國際早就完了。”
“是啊,尤少背靠的可是京城葉家葉銘天!江南就是他說了算,還是朱少你們能看清形勢,那麽早就投靠尤少了。”
“對啊,朱少以後可要罩着我們啊。”
……
聽着大家的追捧聲,朱三強忍不住飄飄然起來。
山莊裏。
“語琴,我害怕一會尤天宇恐怕會以公司威脅你。你可千萬不能答應。”
孫元囑咐道。
“孫總,我明白,謝謝。”
沈語琴淡淡的道,臉上呈現一片冰冷。
“孫總,語琴你們終于到了。”
一道欣喜的聲音傳來,一個梳着背頭的西裝男子欣喜的來到。
他正是尤天宇,天源集團的總經理。
他背靠葉銘天,以鐵血手段,迅速的聯合起江南的各大企業,對楚氏集團和華庭國際造成了巨大的沖擊。
尤天宇一走來,身後跟着一大堆人。
“語琴小姐我上次跟你說的事情你考慮得如何了?”
尤天宇看了孫元一眼,徑直來到沈語琴面前問道。
“什麽事情?”
其餘人紛紛好奇的看來。
尤天宇掃了大家一眼,笑了笑道:“今晚是一個好機會,所以我決定向語琴小姐求婚!”
“什麽?求婚?”
衆人驚駭,這條消息迅速的蔓延整個山莊。
酒會的氣氛完全上升了一個層次。
此刻,江南國際機場,從南朝國首都飛來的航班落下。
“呼!”
“終于回來了。”
一個穿着黑色風衣的男子走出機場,他嘴角叼着一根煙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