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走到葉塵楓這桌的流嫣陡然停住了腳步,眼眸裏更是寫滿了不可思議。
剛走到這裏,卻忽然見到葉塵楓匆匆忙忙的離開。
流嫣幾乎傻眼了,再擡頭一看,視線裏那還有葉塵楓和陳惜君的蹤迹。
又這樣錯過了!
“小嫣啊,現在你就收起心思,好好準備吧,這次的拍賣會可不一樣,你必須要拿到那個東西,不然你……”蔡穎在旁安慰了幾句,最後更是欲言又止。
葉塵楓和陳惜君一路跟随,兩人都是跟蹤的好手,前面的蔣麒和苦鬼愣是沒有看到。
“葉塵楓我突然發現你挺适合當警察的。”陳惜君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
葉塵楓看着她沒有說話,隻是直勾勾的看着。
看得陳惜君渾身不自在,忍不住打量起自己來。
“怎麽了?”陳惜君忍不住問道。
葉塵楓一本正經的說道:“陳惜君我突然發現你挺适合當我女朋友的!”
陳惜君:“……”。
随後,陳惜君便不再說話,生怕又讓葉塵楓說出什麽來。
一路跟蹤後,蔣麒兩人進入一間總統套房。
因爲有人接應,從裏面開門讓兩人進入,所以葉塵楓判斷這間總統套房不是蔣麒開的,而是另有其人。
至于是誰,葉塵楓自然想一探究竟。
總統套房的安全措施做的非常好,葉塵楓想聽清裏面在說什麽,根本不可能。
陳惜君朝葉塵楓投遞過去一個眼神,那意思是在問現在怎麽辦?
“等!”葉塵楓道。
等了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終于門應聲而開,蔣麒和苦鬼離開,并未注意到葉塵楓和陳惜君的存在。
“現在呢?”陳惜君開口問道。
葉塵楓神秘一笑:“得靠你了!”
“靠我?”陳惜君不解道。
葉塵楓湊到陳惜君的耳邊小聲說了下自己的計劃,但是陳惜君卻一口回絕:“不行!這絕對不行!”
“我給你說很簡單的,你眨眨眼睛,聲音嗲一點,再做幾個動作,看着啊!”葉塵楓還有模有樣的擺出幾個妖娆的動作來。
“撲哧!”
看到葉塵楓擺出********的動作來,陳惜君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葉塵楓你做的這麽好,你上啊!”陳惜君道。
葉塵楓讪讪笑道:“我隻是給你做個示範而已,關鍵要看你的顔值,雖然我認爲你的脾氣很暴躁,可是你超高的顔值我得承認!”
“葉塵楓你這是什麽話……”陳惜君無語了,葉塵楓這是典型的打一巴掌給個棗吃。
片刻後,陳惜君出現在蔣麒他們剛才離開的那間總統套房門口。
“咚咚咚……”
陳惜君輕輕的敲門,很久以後裏面才傳來動靜。
“是誰?”裏面傳來聲音,隻不過神州語有些蹩腳。
“先生你好~”陳惜君口裏傳出嗲嗲的聲音。
不遠處的葉塵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過這樣的聲音對雄性有着莫大的殺傷力,尤其是陳惜君這樣的絕世美人。簡直要酥死人。
本來裏面是不想開門的,可是當看到前凹後凸的陳惜君,登時眼睛都直了。
“先生你好,是蔣先生叫我來的!”陳惜君擺出妩媚姿勢的同時,又發出刺激男人欲望的聲音來。
男子很謹慎,可是對方說是蔣麒派來的,他的疑心就打消了。
蔣麒确實給他安排了女人,隻不過被葉塵楓截走了而已。
“美麗的小姐請進!”開門的是一個小個男人,頭發稀松,不過一雙三角眼裏,卻是有精光不斷的閃過,顯然是個不好惹的主。
不過看到陳惜君後,男人就露出本性,那種眼神簡直要生吞活剝了陳惜君。
但這家夥卻硬生生壓住****,還裝出一副紳士的模樣。
陳惜君抛了個媚眼,然後進入房間。
小個男人看了看周圍,然後也進入房間。
葉塵楓吸着一根煙卷默默的等待着,等煙卷吸完,葉塵楓這才緩緩走向那間總統套房。
“砰!”
葉塵楓輕輕的便将門推開,門是開着的,這當然是陳惜君做的。
一進門,頓時,飄來一縷縷嗆人的血腥味。
葉塵楓嘴角勾起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用腳往後一勾,門便關上。走到房間裏,赫然見到陳惜君氣呼呼的坐在沙發上,而在她前面則是躺着隻穿着白色睡袍的男人,隻不過這家夥的白色睡袍大部分已經被鮮血浸染,身體更是一抽一抽的,顯然受到了陳惜君的折磨。
“哎呀,小君君你沒有把這家夥打死吧?”葉塵楓幸災樂禍的問道。
陳惜君沒好氣的瞪了葉塵楓一眼:“我下手有分寸的!”
“那就好,隻是不知道這家夥怎麽得罪你了!”葉塵楓笑着道。
“哼,怪他往姑奶奶槍口上撞!”陳惜君冷哼一聲。
葉塵楓踢了地上那家夥幾腳:“喂,老兄要怪就怪你倒黴了!”
地上的那家夥雖然讓陳惜君打了個半殘,但依舊目光怨毒的盯着葉塵楓和陳惜君。
“老兄不要這種眼神嘛,打你的又不是我!”葉塵楓笑得可歡樂了。
“葉塵楓你要幹什麽?接下來就是你的事情了!”陳惜君道。
葉塵楓點點頭:“是啊!”但随後葉塵楓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陳惜君。
陳惜君一陣疑惑:“怎麽了?”
葉塵楓額頭冒出幾條黑線,無奈的道:“我的大小姐啊,你都說了接下來是我的事情了,你就不能回避一下嗎?”
陳惜君又瞪了葉塵楓一眼,這才起身走到另外一個房間裏。
等到陳惜君離開,葉塵楓坐在沙發上,目光重新落在男人身上,說道:“老兄自我介紹一下吧?”
那個男人沒說話,隻是一雙三角眼死死的盯着葉塵楓。
“不說話是吧?很好!那我就告訴剛才的女士,你在觊觎她的美色,大肆評論她的身材和臉蛋,放心吧,我會添油加醋的!”葉塵楓笑得很燦爛,但在男人看來是那麽的滲人。
果然聽到葉塵楓這麽說,男人當即變色,剛才陳惜君對他的一番折磨是他在也不願意提起的痛苦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