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天王?有點意思!”葉塵楓目光閃動。
“四大天王分别是侯爺,響尾蛇,蠍子,血狼四個人,每一個人進監獄前都是獨霸一方的霸主,監獄裏他們的氣勢也沒弱多少,手下更是有一群追随者。不過比他們可怕的是三層,像最危險的三層那是管教們都不敢多呆一刻的地方!裏面關押着魔鬼一樣的人物。”狼哥語氣裏帶着一種忌憚。
“魔鬼一樣的人物?”葉塵楓眼裏一亮。
狼哥點點頭:“老大你知道嗎?三層僅僅關押着一個人,但是那個人的威懾力比整個二層上百人都大,而且你知道嗎?那人是主動入獄的,監獄當然不肯,不過他打傷了幾個獄警,執意要進監獄,監獄方面沒辦法,隻能讓他進來。其實他犯的那些罪連一年都關不了,可是那人就仿佛把監獄當做家一樣,趕都趕不出去,真是沒見過這麽奇怪的人,主動進監獄的!”
“主動進監獄賴着不走的人?真是太有趣了!”葉塵楓笑着道,眼眸裏卻是閃過一絲精光,了然于胸的目光。
而陳惜君一方面正在積極的努力着,通過與古少清的聯系,陳惜君接觸到了彭宇尚未火花的屍體。
陳惜君仔細查證,發現彭宇的死因并非葉塵楓所緻,竟然與上次被殺某個混混死法一樣,外表看起來十分正常,但内部器官卻遭到粉碎性的破壞,而現場留下的血迹就更好解釋了,器官受到擠壓,從嘴中噴射出來。
“我知道是誰了!”陳惜君腦海裏浮現出一道恐怖的身影來,多少年來第一個帶給她死亡陰影的人。
當日在看守所出現的那個用刀高手!
田美娣!
陳惜君更是聯想到了田美娣身上,告别古少清以後,陳惜君便發動人力在江南地毯似的搜索起來。
當然這是陳惜君死馬當活馬醫了,因爲出了看守所的事情後,用刀的神秘人和田美娣便讓通緝了,可是兩人如同人間蒸發了一樣,根本沒有蹤迹可尋。
現在陳惜君基本上是不抱希望的,正所謂是病急亂投醫。
但竟然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兩個小時後就有消息傳來:田美娣在江南某處出現了。
接到消息後,陳惜君就馬不停蹄的趕往現場。
根據傳來的消息顯示,在這家叫做後宮酒吧有三個和田美娣有過聯系的人。
陳惜君很快便來到了後宮酒吧,她在後宮酒吧角落坐着的時候,忽然出現了三個神色詭異的家夥,看模樣就知道有問題。
根據傳來的照片顯示,就是這三個人。
陳惜君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一路跟蹤下去,竟然發現這三個人朝着一個郊區的廢棄廠房走去,陳惜君在警校的時候就是門門功課第一,而其中她擅長的則是跟蹤。
這不一路跟下來,前面三個謹慎的家夥愣是沒有發現陳惜君的蹤迹。
果然那三個人去了廢棄的廠房區,進了廠房區,更加利于陳惜君隐蔽,跟三人前後大概五十米左右的距離跟了下來。
所謂藝高人膽大,要是别的警察肯定不敢以五十米的距離跟蹤,那樣的話很容易會被發現了。但是陳惜君敢。
這次的行動陳惜君單獨行動,沒有調動其他警力,她親眼見識過那人的厲害,人多了反而會打草驚蛇。
接着三個人進了一家廢棄的廠房,大概有十多層樓那麽高。進入廠房,三人行走的速度明顯的加快。
陳惜君聽着腳步聲走深以後才邁開步子着急的朝廠房走去,不過在門口一看,偌大的廠房空空如也,哪有剛才的三個身影。
陳惜君心中大驚,跟丢了,确切地說就是被人家發現了。
現在隻有進去看看怎麽回事了!陳惜君再三思索,也顧不得什麽危險了。陳惜君将心一橫,同時拔出身上的配槍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
裏面的廠房分爲三層高,而上第二層的樓梯則在一個隐蔽的角落裏面,不細心看時看不到的。
陳惜君現在可謂是如履薄冰,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地走下去,生怕中了對方的詭計。
嗒嗒嗒,豆點大的汗珠從陳惜君頭上滾落下來,彙成一曲有節奏的音樂。
到了,陳惜君一個閃身,然後舉着槍四處打量,第二層也是空空如也,隻是一些廢棄的大型機器。
那就在第三層,陳惜君心中肯定道,這次走的越發緩慢,一層台階整整走了十分鍾。
忽然一道光束射到了樓梯口上,陳惜君蓦地一下就撲倒在地。
感覺到沒有什麽動靜了,陳惜君再次起身,饒是她小腿也有點打顫。
還是沒有人!
不過三層倒是有很多小房子,連窗戶上的玻璃好多碎了。
陳惜君小心翼翼地拿着槍,四處打量着,始終将自己置于攻守有力的位置。
砰!
忽然一顆小石子從陳惜君的頭頂掉了下來,砰一聲将陳惜君吓了一個激靈,一個閃身便到了一邊,然後砰朝上開了一槍。
呼!忽然陳惜君耳邊傳來呼嘯的風聲,身子忙一躲,一根竹棍擦着身子飛過。
接着蹬蹬蹬的聲音傳來,而同時一個個棍棒朝陳惜君砸來。
陳惜君左閃右躲,終于砰一下被一個竹棍擊中了右胳膊,手中的槍也掉到了地上。
嘩嘩嘩六個人影出現在陳惜君的前後左右,其中三個赫然就是剛才陳惜君追蹤之人。
“你們是什麽人?”陳惜君一臉警惕地望着六人,同時想着如何将地上的槍撿起來。
突然其中一個黃發青年咧嘴一笑:“陳隊長你好啊,我們是誰無關緊要,倒是你今天要在這裏被****了,這個事情你要知道的。”
“滾!”陳惜君罵了一句,眼眸裏露出強大的殺氣來。
“呦呵,性格還挺剛烈,不過我喜歡,我倒要看看一會你是否在床上也是一樣火辣!”
看着六人眼中毫不避諱的淫~光,陳惜君怎麽覺得自己狼入虎口了,不過心中倒是沒有害怕。
突然間陳惜君朝自己靠得最近的一個家夥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