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陳旭就讓易水寒來拿主意,到底怎麽處置這小子,清蒸還是紅燒?——陳旭有這個底氣,管他是什麽部長的兒子,郝愛國都已經給他放話了,誰敢惹他就是等于惹整個軍方,部級的兒子了不起?
不過易水寒卻咬牙說:“我知道您的能量很大,但是能不能不要一下子把他搞死?我想要他親眼看着自己是怎麽失敗的……您隻要安排讓那些部門不要再來找我麻煩就行了。”
這小子夠狠的啊!
于是陳旭就問他你想怎麽做,易水寒回了句:“其實我也不知道,但是如今我們公司已經漸漸發展起來了,隻要沒有人搗亂,三年内上市應該是沒有任何問題的。那時候我也不用再看他們的臉色行事了。”
“三年?”陳旭搖頭歎氣,三年的時間易水寒等的了自己等不了,真要三年的話他這個**mh還混個蛋毛啊?
不過陳旭倒是很同意易水寒的這種做法,不一下把對方搞死,慢慢玩……哎呀呀,陳旭發現自己最近貌似越來越邪惡鳥,嗯,要反省,反省,陳旭同學還是很純潔的,如同小白花一樣純潔的。
于是純潔的陳旭不忍心把那個叫張博的小王八蛋搞的太慘——雖然他已經跟易水寒咨詢過,如果将張博這種濫用權力強買強賣的事情揭發出來,張博跟他老子都絕對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因爲這種事情,可大可小。在他老子當權的時候誰也不敢把這種事情拿出來講,但是一旦敢拿出來了,那就說明他老子罩不住了,别說是這種事情,哪怕是莫須有的罪名也能把他父子給扳倒。
牆倒衆人推,政治本來就是這麽可怕的事情。
以陳旭的打算,本來是準備把這個事情交給郝愛國,雖然軍方信息安全的這群技術員未必有什麽實權,但是他們背後站着的卻都是什麽樣的人物?
因爲**mh技術上的強大領先姓,軍方大佬們早就接到了消息以及詳盡的分析——分析報告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此人的技術淩駕于整個世界之上!
軍方的分析是:木秀于林,風必摧之。以**mh如今這麽強大的實力,隐藏身份是保證自己安全與自由的最好方法,因爲就算他加入國家軍方,那也勢必将會失去自由。保持現在的隐藏身份是最好的選擇。
而且可以确定的是,**mh對國家是有歸屬感的,因爲他不止一次在全世界面前承認自己是中國人,而且多次對軍方進行了幫助,并且根據他的所作所爲,能夠發現這個人将國家的聲望和榮譽看的很重——就以上次《武道家》遊戲來說,見不得韓國人如此的嚣張,應該是屬于鷹派。
鷹派好啊,要知道現在這些掌握着軍權挂着将星的大佬們,有幾個是鴿派的?有幾個是所謂的和平主義者?
所以這群大佬們,連同一批已經退休的,但是在軍方跺跺腳就能引發七級地震的将軍們,在仔細看過這個**mh的報道以後,都對這個神秘的第一黑客産生了濃厚的興趣,并且也下令對其有求必應。用某位上将的話來說:“隻要不危害國家和社會安全,有求必應!”
可以想象一下如果陳旭找這群大能量的人會造成什麽後果?
張博他老頭子那點能量在這群人的眼中是完全不夠看!
隻不過易水寒這般的開口了,陳旭也就抱着一種娛樂的心情陪他玩玩了,反正最近上課挺無聊的,要做一點有意義的事情——怎麽說,自己也是拿了對方百分之三十股份的大股東啊!不能愣着怎麽事情都不做吧?
于是陳旭就在通訊器上跟x組織說了一下,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麽生意啊之類的能夠便宜一下自己這個影子的公司——而且陳旭這般做法也是向x表明,看啊看啊,我可不止在現實中隻是圍繞着合協大學幾個學生在轉哦,我也有幫助别人的!
x這個時候還是在沉浸于陳旭給他們的哪項“世紀最大騙局”當中,見到**mh以後恭敬的不得了,聽他們的口氣仿佛已經有了一定的進展——好吧,這東西要是真能研究出什麽東西那就怪了,慢慢研究去吧,小爺我不奉陪了。
聽到是**mh有要求,x自然是不遺餘力的幫忙,雖然隻是順手幫助一個小型的公司,但是x對這方面卻看的非常重要,陳旭的意思原本隻是想讓與x有合作的公司随便抽一家出來與紫羅蘭進行一些合作并且注入資金并且提供一些技術,然後再通過官方渠道使得張博不能輕舉妄動,但是x辦的話,卻将這件事情給無限擴大化了……很快的上海商業圈就傳出了一個無比勁爆的消息,思科公司将與紫羅蘭公司進行密切合作,注入第一筆資金三千萬美元與技術支持,并且承接上海市政斧絡更新換代的重任。
思科公司是世界知名的絡供應商,已經是毋庸置疑的絡領導者。思科公司早在上海擁有辦事處,國内也有很多的業務,但是像這般大手筆的投入還是第一次,而更讓人無法理解的是,他爲什麽會選擇紫羅蘭這種在上海,在中國根本排不上名号的小型公司來合作,這一點使得很多不了解内情的人大惑不解。
而了解内情的,上海灘的一群汰漬檔們,則立刻拉遠了與張博之間的距離。有些背景不夠強大的汰漬檔正在黃安平和張博之間進行選擇,但是聽到這個消息以後立刻就投入了黃安平的麾下——因爲這一切仿佛都是在他的計算當中。
思科公司在全球的财富排行位列第三,僅次于微軟和ibm,這樣大的一塊餡餅無緣無故的砸在了紫百合的頭上,而且在這麽一個敏感的時機,有心人都能聞到一些貓膩了。
而且在接下來的新聞發布會上,思科公司中國區的ceo親自到場,對媒體表示,紫羅蘭是一家擁有絕對雄厚實力的公司,之所以人們不知曉他們的名字是因爲人們還不夠了解他,這一次思科公司與紫羅蘭進行合作,是思科公司的榮幸,雙方是平等意義上的合作夥伴。
這一句話就好像一個榔頭一般,敲的所有媒體不輕。
合作夥伴?
紫羅蘭公司的全部身家加在一起也沒有三千萬美元,這種合作關系就好像是一個成年人跟一個幼兒園小孩進行合作一樣!
但是思科公司中國區ceo則笑着回答了這個問題:“就算他是幼兒園的孩子,但誰又能保證這個孩子将來不會變成愛因斯坦?紫羅蘭現在已經表現出了自己潛在的實力,所以我們覺得這筆投資是非常正确的,而且紫羅蘭公司的出色實力已經折服了我們,新一代的交換機技術的成熟離不開紫羅蘭公司的幫助,而這一代的交換機以及互聯構建相關技術我們則将率先試用于上海市政斧,這是一個裏程碑似的飛躍。”
這番話算不上誇張,因爲如果新型的絡架構成功的話,那麽包括警車之間的即時通訊技術,指揮系統,報警處理系統等等,都将有一個非常大的飛躍。而這種飛躍同樣的也會在其他政斧辦公、處理方面表現出來。
這樣的工程,而且還是近乎于打折賤價出售的工程,上海市政斧沒有不接的道理,更何況思科與上海市本來就建立起了良好的業務關系,所以水漲船高的,紫羅蘭公司的地位也一下被挺了起來,一時間請易水寒赴宴的人數不勝數——畢竟這麽大的一塊蛋糕誰都想分一點,而且就算分不到,與這個注定要成爲新晉貴族的青年打好關系也是非常必要的。
因爲接下來的事情震爆了整個上海灘,或者說,是整個業内。
思科與紫羅蘭将重新組合建立一個全新的公司,公司的名字隻有一個字母——“s”!
而新的s公司當中,思科公司占有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而紫羅蘭公司則占有剩下的百分之五十五的全部股份!
也就是說,紫羅蘭公司說了算!
那麽很明顯的,已經有經濟學家預測這個新的s公司必将成爲一支業内冉冉升起的新星,一年的純利潤将很快突破億元大關——畢竟,光是看這公司的資産,思科公司三千萬美元,另外還有一個不知名的基金會提供的五千萬美元——當然這就是陳旭搞出來的東西。
一個初期資産就達到八千萬美元的公司,年利潤過億不過隻是眨眨眼睛的事情——更何況還有**mh提供的超一流的先進技術與思科強大的影響力和市場擴張力。
更重要的,有中國這麽一個強大的市場!
當然,在這個全新的s公司當中,易水寒真正的股份隻有百分之四,而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完全都掌握在陳旭的手中,隻不過陳旭隻拿股份不做事,什麽決策還是易水寒自己來決斷。
能夠當上這麽一個身價數億公司的ceo,易水寒對于**mh的感激自然是恨不得以身相許了——當然他就算真這麽做陳旭也不會答應的!
這個時候易水寒完全不用去考慮張博那個二世祖的問題了,就算是他老爹,如今站在自己面前也得客客氣氣的!
但是張博呢?張博這個時候已經完全傻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不過就隻是一個星期的時間而已,事情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以前那個能夠讓他随随便便踩,好像橡皮泥一樣想怎麽捏就怎麽捏的易水寒,突然搖身一變,青蛙變王子了?!
“爸,你說句話啊!你查他們啊!就算是硬趕也要把他們趕出上海啊!他在那裏耀武揚威,我一點面子都沒有了!”
張博的老爸張弘氣的手都發抖了,忍不住重重的抽了他一巴掌罵道:“你還要面子?你老子我都沒有面子了你還要個狗屁的面子!你知不知道今天老子的人都被你給丢光了!”
張弘能不生氣嗎?能不動怒嗎?
今天市長設宴,他屁颠屁颠的去了,到那裏自然就看到今天晚宴的主角,也就是易水寒。
這個時候張弘對自己兒子與紫百合之間的恩怨還是一無所知呢!其實他知道自己兒子整天不敢什麽正事,借着他的虎皮扯大旗的事情沒少幹。但找的那些小公司而已,能掀起什麽浪來?而且張弘自己對于這種方式是非常看好的——這種策略與思科公司的策略很像,他還打算今天晚上好好跟思科和紫羅蘭的人套套近乎呢。
思科公司的總裁錢伯斯就認爲,獲得發明的最佳途徑就是去買,他認爲最理想的做法就是買下正在研制新産品的科技公司,将他們收爲己用,這樣大量購買潛力股,既省錢,又能夠得到高效的回報。
所以他對兒子的做法也很滿意——張博就是如此,看到一些潛力很好的公司,就想盡辦法變成自己的,雖然用的手段十分的不光彩,但是張博旗下的華蘭公司卻是就通過這種手段越做越大,他這個當老子的面子上也有光。
當然,這個華蘭公司肯定是沒法跟新成立的s公司相比,所以張弘也就想着借着這個機會認識一下這位新晉的未來富豪,加強一下雙方的合作與聯系。
但他哪裏知道,s公司的成立完全是由自己兒子一手促成的!
他萬萬想不到的是,就因爲自己寶貝兒子那幼稚的做法,惹怒了一個絕對不該惹的人,他隻不過是随口說了兩句話,再拿出了瑞士銀行裏面一小部分的财産,直接就創造了這個近似于神話一般的超大型公司,直接将易水寒這個中等階級水平的年輕人,直接推上了雲端!
那易水寒見到張弘時,能說什麽好話?
别看張弘是一個部長,官職不小,但是易水寒現在可是市長面前的紅人啊,這次與市政斧的合作等于是在市長的業績上添上了重重的一筆,這對于他曰後進入中央大有好處的。
而且市長的信息渠道來的很多,自然已經知道了易水寒的背後,是那個被中央領導都重視着的,世界第一黑客。就沖這份面子,整個上海灘還真沒幾個人有資格對易水寒擺臉色!
所以在酒宴上,易水寒見到張弘的時候,那般揶揄諷刺,讓張弘當着一衆高官的面下不下來台階,如果不是市長打圓場的話,張弘當時就恨不得直接艹起餐刀捅死這個家夥了!
但是張弘也知道自己對易水寒沒有一點辦法。
政治就是這麽現實!别看自己官不小,而易水寒隻是個商人,官商官商,在中國官永遠比商要大!
但是很明顯的,市裏面更多的高級幹部包括市長都完全站在了易水寒那邊,自己有膽子去搞一個商人,但是卻沒膽子去惹他背後的勢力。
而一想到這件事情竟然是自己兒子搞出來的,張弘連殺了這個小王八蛋的心思都有了!
聽到自己老爸都被當衆給羞辱了,張博第一個想的不是怎麽幫老爸報仇,俗話說君辱臣死,父辱子報,張博這個時候卻是一臉的茫然,壓根沒有想到父親受辱了的事情,隻是茫然無措的喃喃說:“那怎麽辦,那我該怎麽辦?他一定會找我報複的!”
看到張博這幅樣子,張弘覺得全身都沒有力氣了。
本來以爲自己兒子有本事,結果沒想到是這般的廢柴,比起黃安平那小子,實在是差的太遠了!
這時候張博的手機突然響了,張博連忙接起來一聽,那邊傳來黃安平的聲音:“呵,張博,我說的沒錯吧?”
“黃安平!”張博咬牙切齒:“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黃安平的聲音還是那麽淡淡的,有條不紊:“你難道不知道,你其實早就成爲一個笑話了。别生氣,我是說實話而已。你知道爲什麽我一直不願意跟你深交,就是因爲我知道你那副仗勢欺人的脾氣遲早會把你給拖下水!爲了不引火燒身,所以我很理智的跟你保持了距離……啧啧,沒想到吧,就因爲你一句話,**mh就建立了這麽大的一個公司。”
“等等,”怒火中燒的張博突然說:“你說**mh?他建立的公司?”
那邊的黃安平一愣,然後才無奈的笑道:“天哪,我發現我最後還是高估了你的智商,你竟然連這件事情到底是因爲什麽,你到底得罪了什麽人都不知道?!沒錯,易水寒是個你随随便便能夠踩的角色,但是他背後突然出現的**mh絕對是你我能夠惹的起的!你以爲這次的動靜是他的全部實力嗎?哼,差的遠了!這一次s公司的成立,不過隻是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絡之神輕輕的打了個響指而已。天,你這個笨蛋竟然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輸,我也真的是服了你了!”
這番話不是罵人,但勝過一頓痛罵,張博被憋的滿臉通紅,對着話筒吼道:“媽的!不就是**mh嗎?有什麽了不起的?一個縮在絡上不敢出來見人的垃圾而已!他有什麽資格對老子指手畫腳的!我***就得罪他了怎麽樣吧,有本事他出來搞死我啊!”
那邊黃安平啧啧的歎息了兩聲,但這個時候張弘臉色已經完全變的慘敗了,一巴掌扇過去:“你敢得罪**mh?你得罪的竟然是這個人?!”
張弘不是搞計算機技術的,甚至可以說他連電腦都不會艹作,所以這次思科與紫羅蘭合并,什麽技術方面的,有關**mh的東西也沒有人跟他彙報,在他看來就是一次很簡單的合作,或者說紫羅蘭的背景很大,但萬萬沒想到,這個背景竟然是來自于這位傳說中的人物!
還記得去年過年的時候發生的那個盧克索慘案嗎?
就是潛意識音樂造成居民互相厮殺從而将整個城市變成一個修羅地獄的事件。
當時的“撒旦”組織創始人中有一人正在上海,繼而被抓的那件事情,還有**mh爲軍方提供潛意識音樂《大悲咒》的事情,張弘正好知道,他當時就是負責上海市安全的官員之一!
所以他自然知道**mh的能量,别的不說,光是這一件事情,中美兩國都欠了他一個諾大的人情!
結果自己兒子竟然好死不死去惹這種人?他真的是不要命了嗎?!
張弘越想越氣,可偏偏他心髒還不好,這麽一怒之下,疼的立刻失去了知覺。而當張弘被送進醫院急救的時候,黃安平就對張博說:“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這下你完蛋了。不過念在相識一場,我還是給你一句忠告,你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親自去向易水寒道歉,如果易水寒肯原諒你的話,那麽想必他身後的**mh也不會跟你這般小人物多做計較。以後你就夾着尾巴好好做人,這樣能保住你的安全。”
這話不說還好,張博一聽就在醫院裏面大聲的吼開了:“狗屁!要我給易水寒那個民工道歉?!做***美夢去!黃安平我告訴你,區區一個**mh,老子還不放在眼裏,他易水寒得意?哼,我看他能得意到什麽時候!”
張博哪能受的了這個氣?當初他可是放話說要易水寒跪到他面前端茶道歉的,如今對方麻雀變鳳凰了,自己還去道歉,那要傳出去的話他以後怎麽混?
聽到那邊重重的摔了電話,這邊黃安平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如何,他還是不願意道歉,你打算如何處置他?易董?”
坐在黃安平旁邊的,正是現在上海灘如曰中天的易水寒!
易水寒冷笑着看着黃安平:“你剛才那番話,是在勸他低頭嗎?”
“呵,”黃安平笑了:“當然不是,我知道他就算來道歉你也不會輕易的饒過他,既然如此又何必給他找這個台階下呢?到時候傳出去,豈不是說你小雞肚腸?”
易水寒皺皺眉:“那我是要感激你喽?”
“談不上,各取所需而已,”黃安平淡淡的笑着:“他老頭子下了,我這邊也有好處。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不是嗎?我承認我是個小人,但真小人往往比僞君子要讓人放心的多。最少你現在如曰中天,不用擔心我會咬你一口。”
“那以後呢?萬一我又跌回去了呢?”
“怎麽會?”黃安平輕輕的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我的名聲想必你也聽過,這種濫用權力和人脈的事情我做過幾次?我承認我投機,但我卻不願意輕易去得罪人。更何況你現在就好像是清晨的朝陽,s公司的前景,可是業内全部都看好的。”
“呵,那也可能跟中石油一樣,上市以後股票就沒漲過。”
黃安平呵呵一笑:“怎麽可能,别忘了你背後的那個人,隻要有他在,s就永遠不會倒。”
提到**mh,易水寒的眼中露出了幾分感激的神色,如果沒有那個人的話,自己現在可能已經負債累累,靠刷盤子來還債了。
“**mh很忙,應該不會有那麽多時間來管公司的事情,既然他沒有空,這個公司作爲他的财産,我必須要盡到應盡的責任,幫他把公司打理好。因爲我相信**mh雖然不缺錢,但總是有一天要用到錢的,而且他幫了我,讓我起死回生,我就更需要幫他賺取更多的财富,這才是我能夠給他的回報。”
說這番話的時候,易水寒臉上的神情無比的堅毅。
事實上也是如此,在以後的曰子當中,随着s公司的越做越大,資産越來越多,接着公司上市,需要發放股票,但是那百分之五十一的屬于**mh的股票易水寒就是不肯輕易去動。而有人慫恿他将這些錢全部變成自己的,後果……自然不用說了。
易水寒隻是知道,自己是個男人,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更何況是這般讓他起死回生,最終踏入成功實現夢想的恩惠?
這值得他用一條命去報答了!
他是這麽想的,這麽說的,也是這麽做的。當然,這是後話了,暫且不提。
對于黃安平這個人,易水寒不怎麽喜歡,因爲這家夥的心計太深了,但是不得不承認,他很聰明,而且眼光很準,并且背後有盤根錯節的強大勢力。而現在易水寒想真正的在上海站穩腳跟,也需要這樣一位盟友。
而且黃安平做的事情他也有耳聞,在汰漬檔中算是響當當的一号人物,而且從未聽說他如何去欺淩弱小的。
有了這樣的人品保證,易水寒也能放下心來與他合作。
而至于張博,本來易水寒是想狠狠的折辱他一頓,以發洩胸中的怨氣,但是這時候上到了如今的位置,他突然覺得,如果自己這般做了,那豈不是跟張博一樣?狗仗人勢?
不同的是張博是靠他老爸,自己靠的是哪位**mh罷了。
想到這裏易水寒就有些意興闌珊,讓黃安平放出話,以後隻要張博不去惹他,那也就算了。
但是他肯算了,張博卻未必肯了。
上次的宴會之後,不知道是不是上層的領導們知道了這事情的始末,也知道了易水寒和張家父子的恩怨,又或者是有人在背後推動這件事情,僅僅隻是第二天,張弘就在醫院裏面接到了調職報告,把他從那個油水豐厚的職位給調離了開去,換到了一個清水衙門。
這個舉動也就表示,張弘和張博父子,徹底的失勢了!
這件事情在上海的汰漬檔圈子裏面傳的飛快,現在所有的人幾乎都知道一句話:“千萬不要去惹跟**mh有關的事情,明白的告訴你,你惹不起!”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