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哈哈哈哈!喲西,這不是人妖公子嗎?咱們又見面了,還真巧啊!”蕭辰也不見外,直接繞到擂台邊上,朝正準備上台的刑小妞打了個招呼, 似笑非笑的說道。
“啊……蕭辰?你怎麽會在這裏?”刑小妞詫異的眨了眨眼睛,剛才她也沒注意賈家這邊的人,現在看到蕭辰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明顯有些意外。
賈火炎和賈土垚原本都在各自聊天,聞言立刻把頭轉了過來,目光灼灼的盯着蕭辰的一舉一動, 随時準備着, 隻要他敢做出任何威脅刑小妞的行爲,他們就會立刻向賈金延告狀。
“哦,這不是賈木森準備競選家主繼承人嗎?我就順道過來,給他幫個小忙!”蕭辰一臉熱情的向刑小妞走去,嘴裏不停念叨着:“哈哈哈,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想不到在這裏還能遇見你,怎麽樣?你最近過得好嗎?”
伴随着寒暄,蕭辰已經走到了刑小妞的面前,一把拉起她的手,假裝親熱的握了一下,心中感歎這小妞手上的肌膚還真嫩!
刑小妞微一皺眉,下意識的想要把手抽出來,卻被蕭辰牢牢握住,一時難以掙脫。
雖然心裏很不情願,但她一時間也摸不清蕭辰是假親近還是真熱忱, 不好直接翻臉, 隻能低聲說道:“你……你别亂來!這裏可是内武林賈家,你以爲還在世俗界嗎?”
“啥?你說什麽呢?我耳朵不好,聽不太清楚!”蕭辰嘴上這麽說, 不過還是知趣的松開了手。
刑小妞揉了揉自己的手背,感覺上面還留着蕭辰的體溫,小臉脹得通紅。
此時除了賈木森之外,其他人都很詫異的看着這一幕,蕭辰居然去牽一個男人的手?動作還如此自然親密,這家夥不會有什麽……特别的嗜好吧?
蕭辰對那一道道或驚異或探究的目光渾然不覺,繼續一臉壞笑的對刑小妞說道:“對啦,你還記得那個蚰蜒飛嗎?挺好玩兒的對吧?說起來,我還沒見過人妖飛呢,要不今兒你也飛一個試試?”
“不……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來賈家是爲了參加比賽的,你别說些有的沒的。”刑小妞依舊滿臉通紅,胡亂搪塞着,她還是第一次被男人占便宜,被牽手的異樣感覺久久不退。
見兩人好像聊得熱火朝天,賈火炎終于看不下去了,雖然不清楚蕭辰的意圖,但他估計肯定不是什麽好事兒,幹脆直接站了起來,大聲喝斥道:“蕭辰!你這是什麽意思?刑公子是爺爺請來的貴客,你不得對他無禮!”
“就是啊,有什麽話不能等比賽結束再聊麽?”賈土垚也不冷不熱的搭腔道:“非要耽誤别人時間,你該不會是想威脅刑公子,以便讓賈木森不戰而勝吧?”
“哦,你倆也太陰謀論了吧?我本來隻是想來和故人叙叙舊,既然兩位盧瑟少爺死活不同意,那就算了!”蕭辰無辜的兩手一攤,對刑小妞抛出了個意味深長的微笑:“人妖公子,最後說一句,當心空中飛人喲!”
說完後,蕭辰就一轉身,悠哉悠哉的回到看台上去了。
刑小妞盯着蕭辰的背影,腦中不自覺的回想起馬蚰蜒從十幾層樓高的地方,摔下去直接成了爛泥的場景。
“嘶……”刑小妞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她自然明白蕭辰暗示的用意,心中有些猶豫,不知是否該繼續參加比賽,畢竟和靈玉相比,還是性命更重要!
這蕭辰太古怪了,不但實力暴漲的厲害,而且各種莫名的招數也層出不盡,邢小妞真有點發憷。
“刑公子,你不必理睬那個蕭辰,他就是這麽瘋瘋癫癫的,說話有一出沒一出,你盡管上台比賽就是了,如果他真敢對你不敬的話,别說是啓天門了,就算是我們賈家,也不會輕易放過他!”賈土垚看出刑公子似乎有些退縮,連忙上前安慰了幾句。
開玩笑,自己就指望着刑公子狠揍賈木森一頓,好讓自己出口惡氣呢!他怎麽可以退讓?
“哦……我沒事……”刑小妞身體一震,回過神來。
雖然她還是有點擔心,不過看着翹首期盼的看客,還有身邊目光熱切的賈土垚,刑小妞也怕自己莫名退賽,會被别人笑話,隻能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往擂台上走去。
“哈哈,刑公子,你好,沒想到咱們又見面了,你可要手下留情啊!”賈木森此時已經站在了擂台上,沖刑小妞拱了拱手笑道。
賈木森其實也有點緊張,剛才看蕭辰寒暄了那麽久,本以爲他能把刑小妞唬住,沒想到她還是上台來了,看來蕭辰的計策沒奏效啊!
“啊?!你說什麽?”刑小妞愣了一下,一臉茫然的問道。
她生怕自己随時會被暗算,所以注意力都集中在蕭辰身上,完全沒聽清賈木森說了些什麽,問完一句之後,也顧不上賈木森的回答,轉頭就往蕭辰方向看去。
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她更心虛了!隻見蕭辰不知道從哪裏找來個人形布偶,笑嘻嘻的随手向空中抛去,然後任由布偶“啪嗒”一聲丢在地上,然後一臉惋惜的歎道:“唉,一個如花似玉的人妖小妞兒,就這麽香消玉殒,好慘好慘,真是吓死本寶寶了。”
看着這一幕,刑小妞不由又氣又慌,覺得蕭辰這人實在是太賤了,這“暗示”得也太明顯了吧?
關鍵是蕭辰自言自語之後,還朝刑小妞擠眉弄眼了一番,接着又拿起地上的布偶,把頭和手腳全都挨個掰下來,随意丢在了地上,嘴裏又嘀咕着:“啧啧,慘絕人寰啊!摔成四分五裂,連漂亮的臉蛋都認不出來了!”
“刑……刑公子?請問你準備好了嗎?我是不是可以進攻了?”賈木森試探性的問了一句,結果刑小妞動也不動,壓根不回答,而是一臉恐怖的盯着擂台外某處。
賈木森有點納悶,也轉頭去看了一眼,發現蕭辰站在那裏,正盯着空白的地上自言自語,也不知道在說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