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治平望向阿蘇依提絕美的臉,心裏沒來由有些傷感,就因爲屬于不同的種族,不同的國家,有情人最終還是分開了。辛治平點點頭,“阿蘇依提,我能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嗎?當然,你可以選擇回答,也可以不回答,這是你的自由!”
阿蘇依提微微一笑,“你問吧,隻要這個問題是我能回答的,我就盡量回答你!”
辛治平一臉感激,拱手道:“謝謝!”辛治平下了很大的決心,最終仍是把這個問題問出了口,“我雖然是初入武玄,可勉強也能算是在當世高手行列之中,但你的武功簡直就是出神入化,我在你面前不堪一擊,所以我能問一下,你的師承門派嗎?”
阿蘇依提收斂了笑容,想了半天,最終擠出了一個牽強的笑容,“我能打敗你,是因爲我知道拂雲蘭花指起手時的弱點,你猶豫的時候,我趁虛而入罷了,兩個人公平比武,我哪有那麽容易就赢了你?唉,實話告訴你吧,玉樹真人雖然殺了大夏的六位魔道巨擘,可那本《天陰秘笈》手抄本的殘卷仍然留在了大夏,我師叔玉鼎真人搶奪到了其中一部分,而我,因此有幸學到了《天陰秘笈》殘卷上所記載的部分武功,這下你懂了嗎?”
辛治平搖搖頭,“我不懂,因爲我曾聽師父說過,《天陰秘笈》是一個太監所創,練習者都要自宮的,你……”
阿蘇依提笑的前仰後合,簡直笑出了眼淚,“其實我爲了練《天陰秘笈》,已經沒有了生小孩的可能,可我需要像你們男人那樣自宮嗎?需要嗎?”辛治平恍然大悟,一臉無語的表情。
阿蘇依提站起身,笑着讓粉衣侍女阿魚把辛治平送出帳篷去,辛治平向阿蘇依提拱手告辭,阿蘇依提擺了擺手,笑着讓辛治平趕緊走。辛治平走後,阿蘇依提仍然不停的笑,笑到最後撲倒在床上,大哭起來,粉拳用力捶打着床墊,傷心欲絕。穿綠衣的侍女阿冰站在一旁,吓的連大氣都不敢出。
辛治平出了帳篷,皺着眉頭騎上自己的馬,回頭向侍女阿魚道别,騎着馬大模大樣出了營地前門,三個守衛前門的護衛用驚恐的眼神看着他,沒敢上前阻攔。刀疤臉低聲嘟囔道:“娘的,給王子殿下當親衛真牛氣,說打人就打人!”矮個子護衛莫之雷悄悄在後邊拉了一下他的衣襟,示意他閉嘴,免得又挨揍。
辛治平縱馬而去,隻見數千人仍然圍在那片草地上,原來比武還沒有結束。辛治平來到自己陣營,見朱從文等人都已經換回了自己原來的裝束,朱從文、朱從武等人見辛治平也平安回來了,都長出了一口氣。朱從武對他哥笑道:“我就說了嘛,辛大哥的武功高,不會有事的,你就不信!”
辛治平搖搖頭,歎息道:“我武功高個屁!不是别人一合之将!”
朱從武一臉駭然,“啥?不是别人一合之将?誰啊?武功這麽高?”
辛治平笑了,隻是笑容有些悲哀,有些凄涼,“一個女人,漂亮的女人!”
朱從文站在一旁想了想,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走過來拍了拍辛治平的肩膀,趴在辛治平耳邊低聲安慰道:“我懂了,是公主……不要傷心,辛大哥,男人嘛,我能理解!我爹有種藥,服了可以一晚上金槍不倒,等下我去給你要一些來,保管你能在公主殿下的床上重振雄風!”
辛治平氣極,伸出手狠狠揉了揉朱從文的腦袋,笑罵道:“你這孩子,想什麽呢?不過,她還真是一位公主,可惜不像你想的那樣,我隻能說你懂個屁!”
唐九生也走了過來,向辛治平打招呼道:“辛大哥,回來了?我剛聽說你帶着他們哥幾個去了劍俠使團營地?怎麽也不跟我打聲招呼,多危險啊!我剛才聽說這個消息,都準備派人去營救你了!”
辛治平笑道:“富貴險中求,你已經下場比武了,我再等你,恐怕那群鳥人反應過來有了防備,那就來不及了!所以才兵行險招,這事兒啊,下不爲例!對了,你這邊怎麽樣?赢了?”
唐九生笑着搖搖頭,“沒有赢,可也沒有輸。這個慕容冠豐倒是個有意思的人,過來交手的時候,傳音給我,勸我不要和他們生死相向,隻要打平就好,雙方都不輸不赢,這樣大家面子上都好看,他們劍俠使團回去也好有個交待。我轉念一想,有道理,我也隐藏一下實力吧,所以就和他倆打平了!”
辛治平瞧了瞧,場中比武的人已經換成了報恩寺住持慧永和尚和大夏國七大宗門排名第五的幻劍門門主倉雲鹿,辛治平望着場中比武的二人,很是疑惑,“不是說好了三局兩勝嗎?怎麽還打啊?我大師哥呢?”
唐九生苦笑,“本來我選擇和慕
容冠豐、圖韋巴打平,普玄禅師略勝赫連容凡,隻要洛大叔能和魔岸打平,我們就是勝了,可是洛大叔和魔岸兩個人,不知飛到哪去了,我想洛大叔是怕他們動手不留情,會傷到在場的這些人吧!所以我們又加賽了一場,結果靈逍閣主範從龍在勝勢之下,大意失荊州,中了龍湖幫程丙揚的暗器,折了一陣,沒辦法,就隻能再加一場了!”
辛治平點點頭,此時,場中慧永和尚明顯技高一籌,已經把幻劍門主倉雲鹿打的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傳說這位倉雲鹿出生之前就有異象發生。倉雲鹿出生的當天晚上,他母親做夢,夢見雲中來了一隻梅花鹿,落入腹中,稍後就腹痛産子,生下了這孩子,于是起名爲雲鹿。
倉雲鹿邊打邊退,大聲喊道:“慧永大師,你武功果然高強,小弟我情願認輸!”
慧永和尚好不容易找了個武藝高強的對手,正打到興頭上,哪裏肯放過倉雲鹿,慧永瞪眼道:“不行不行,貧僧正打的開心,你怎麽能臨陣脫逃?你得讓貧僧盡興才行!”倉雲鹿叫苦不疊,好一個莽和尚!
倉雲鹿一邊躲閃慧永的攻擊,一邊回頭求助道:“赫連副統領,我堅持不住要認輸了,副統領,快快快,快幫忙!再晚一會兒我就要交待在這和尚手裏了!”
赫連容凡沖唐九生大喊一聲,“王爺,不要再打了,我們情願認輸!”
唐九生趕緊下場,死命攔住要發瘋的慧永和尚,倉雲鹿狼狽不堪逃回己方陣營,圍觀的大夏江湖人士和百姓們呐喊起哄,嘲笑倉雲鹿,倉雲鹿當衆丢了臉,臉色不正,很是慚愧。
赫連容凡高聲道:“王爺,本來說好了是三局兩勝,可我們一平,一勝,兩負,是我們輸了,這次比武我們輸的心服口服,果然是大商的武林同道在各方面都更勝一籌,我等十分佩服!”
唐九生假意謙遜了幾句,卻見赫連容凡并沒有因爲比武輸了陣而懊惱。唐九生回到自己陣營,低聲喃喃自語道:“沒理由啊!輸了也沒見他有多難過,難道他不在意比賽的輸赢?”
身旁的辛治平拍了拍唐九生肩膀,神秘一笑,“老弟,我知道是什麽原因!”
唐九生擡起頭望着辛治平,眼前一亮,“哦?辛大哥,你說是因爲什麽原因!”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