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背水一戰


趙凱本能的轉過身,隻見楊鴻銘高大的身軀已從地上站了起來,血水混合着塵土糊在面門之上,猛然看上去像極了一尊修羅!

楊鴻銘此時的雙目已經變得赤紅,手上的青筋完全暴起,剛才趙凱踢中他要害的那一腳,卻讓其體内的鹫鸩之毒再次發作,由于吸收了三隻餓鬼的陰性磁場,霸道的陽剛之氣卻沒有激發起他原始的**,隻是激活了他身體中的潛能而已。

趙凱被楊鴻銘的模樣也是吓了一大跳,準備故技重施,先下手爲強,一擊鐵肘再次向着楊鴻銘的面門揮去,同時,另外一隻手卻勾向楊鴻銘的腹部,揮肘是佯攻,勾拳卻是他實實在在的目的。

誰料到楊鴻銘隻是輕蔑地看了一眼面前的趙凱,立在原地巍然不動,右手掌隻是微微一揮,便将趙凱揮向自己的肘子生生抵在了距離自己不到三十厘米的地方。而趙凱擊向楊鴻銘肚子的那一拳,卻仿佛被楊鴻銘刻意地忽略掉了。

“砰!”一聲悶響過後,趙凱甩着自己已經發麻的拳頭,臉上也露出了痛苦的神色,楊鴻銘卻仿佛沒事一般站在原地,居高臨下地看着面前的趙凱。約摸十秒鍾後,趙凱隻覺一陣勁風直撲自己面部,待到擡頭之時,隻見楊鴻銘一記腿部橫掃,夾帶着強大的勁道直奔自己的胸口而去,趙凱本能地想躲,奈何楊鴻銘這一腳勢大力沉,再加上極快的速度,讓他根本來不及躲閃,隻能硬挺着接上了這殘暴的一腳。

“轟!”一聲巨響,趙凱直接飛向了對面的宿舍,從緊閉的大門中央穿了進去,木門正中一個巨大的破洞足以說明楊鴻銘這一腳的威力。

楊鴻銘将手伸進那個破洞處,擰開對面的大門,現在的趙凱正半跪在地上,艱難地用一隻手撐着地面,嘴角處的鮮血正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闆上,顯然已經受了極重的内傷。

眼見楊鴻銘走進宿舍,原本在屋中的四人驚叫着逃出了屋子,面對着如此可怕的楊鴻銘,沒有一人有上前勸架的勇氣。

“你不是很能打嗎?起來,朝這裏打!”楊鴻銘指着自己的腦門,伸出中指,挑釁地指向地上的趙凱。

“你究竟是什麽人!”趙凱死死地盯着面前的楊鴻銘,卻沒有再次站立起來的力氣。

“替天行道之人!”楊鴻銘絲毫不含糊,斬釘截鐵地吐出這四個字。

“呵呵。可笑!”地上的趙凱掙紮着發出了一聲輕蔑的笑聲,随即開始低頭整理起了自己的衣物。

“可笑?那我就讓你笑不出來!”說罷,楊鴻銘又擡起了自己的一隻腳,朝着趙凱的頸部踩了下去。

未待自己的鞋底接觸到趙凱,“你們兩個,跟我們走一趟!”楊鴻銘的身後響起了一個威嚴的聲音,待楊鴻銘回頭,四個穿着警服的人站在了自己的身後。

楊鴻銘此時體内的鸩毒也緩緩被陰氣壓制了下去,血紅的瞳孔,漸漸恢複成了粉紅,眼見驚動了校警,心中也是明白此時不能繼續沖動下去,爲了避免事态升級,便便配合地走出了大門外。兩個校警走到趙凱面前,其中一人面無表情地問道:“能站起來嗎?”

“能!”趙凱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拭去了嘴邊的血污,随即踉跄着跟随兩個校警也走了出去。

由于校園打架是常發事态,加上兩人也并沒有什麽大礙,校警對二人批評教育了一番,各自處罰了五百元錢作爲損壞公物的賠償,便将他們打發了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趙凱始終惡狠狠地盯着面前的楊鴻銘,終于路過一處僻靜之地的時候,趙凱發話了:“老子不服你,有本事,晚上再來一場!”

楊鴻銘也是血氣方剛之人,見趙凱如此挑釁,當下便回應道:“怕你不是媽生的!在哪裏打,随你!”

趙凱突然湊近了楊鴻銘說道:“實驗樓頂樓,那裏空曠,不會引起人的注意,你敢嗎?”

“有什麽不敢?你既然把話撂在這裏了,要是我不應戰,倒是顯得我怕了你似的!”趙凱之前的行爲讓楊鴻銘早已對其極度不滿,既然找準了這個機會,當然要搓一搓他嚣張的氣焰,當下便接下了挑戰。

“晚上九點,實驗樓頂,孫子不去!”趙凱蠻橫地丢下了這樣一句,轉身離開。

“放心,這個爺爺,我當定你的了!”楊鴻銘也毫不示弱。

待到趙凱轉身走後,季曉琪的聲音卻從一旁傳來,“楊鴻銘,這麽大的人了,打架好玩嗎?”

“曉琪,怎麽是你?”楊鴻銘尴尬地轉過身,看着一臉無奈地季曉琪,嘴裏能塞得下個雞蛋。

原來前段時間季曉琪一直和李大志在一起,吃飯問題倒也不用自己操心,可是今天李大志處理完學校的事情後,說金彙百貨那裏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自己的處理,便先行離開,而季曉琪身上卻沒有錢,眼見中午十分,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本想找楊鴻銘蹭頓飯來着,結果一到男生宿舍樓下便從其他人口中得知楊鴻銘正在跟人打架,最後還被叫去了校警辦公室,無奈之下隻能悄悄地守在校警辦公室門口,直到兩個肇事者出來。

“我暈,原來你身上沒有錢啊,我還以爲當初妮娜姐走的時候給你留下了一些呢。”楊鴻銘捂着腦袋有些傻傻地說道,“沒事,中午想吃什麽,我請客,就當我給你賠罪啦。”說罷,楊鴻銘自然地牽起了季曉琪的手,走了起來。

季曉琪将自己的手從楊鴻銘手中抽出,看了一眼滿臉血污的楊鴻銘,搖了搖頭道:“你這個樣子,也不怕吓到别人,先買點棉花藥酒什麽的,我來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在校醫院買了一大堆消毒用品之後,楊鴻銘堅決地拒絕了校醫爲自己處理傷口的建議,拿着一堆瓶瓶罐罐小跑着來到了校醫院門前的一片草坪上,而季曉琪已經坐在那裏等候多時。

“你這人,明明到了診所,卻不讓大夫給你處理傷口,卻跑來找我,究竟是怎麽想的?”季曉琪嘴上雖然嗔怪着,卻麻利地從楊鴻銘手上接過物件,開始爲楊鴻銘清潔着傷口。

由于時間已經較長,楊鴻銘臉上的血污已經凝結成了一團硬殼,季曉琪用棉花怎麽也擦不幹淨,随即歪着腦袋略微思索了一下,眼見四下無人,便将手掌放在楊鴻銘的額頭,不一會,楊鴻銘的臉上便結上了一層冰霜,凍得他直打冷顫。

“是不是很冷?”季曉琪有些歉意地看着楊鴻銘。

“不、不、不、不冷、冷……”楊鴻銘上下牙之間不停地打顫,緊接着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噴嚏之聲便響徹天地之間。

“傻瓜!”季曉琪看着楊鴻銘如此搞笑的表情,也是忍不住會心一笑。

冰霜在說話間很快便消融成爲了水滴,借着水滴的幫助,季曉琪細心地擦拭去了楊鴻銘臉上的血水和泥污,在仔細查看了一番傷口之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道:“還好,沒有玻璃片的殘留在你的傷口裏面。”接着,将一瓶醫用酒精緩緩地倒在了傷口之上。

在酒精強烈的刺激之下,一陣劇痛從傷口處傳來,使得楊鴻銘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臉上也随着這陣痛楚不停地變換着各種表情,一時間,成了名副其實的表情帝。

“很疼,是嗎?”看着楊鴻銘扭曲的面孔,季曉琪關切地問道,手上的動作,也随即放慢了許多。

“不、不、不疼……”楊鴻銘龇牙咧嘴地說道。

“你這個人啊,總是口不對心,明明很疼,卻爲何要妄語?”季曉琪仿佛有些生氣,輕輕地點了點楊鴻銘的額頭。

楊鴻銘此時的心中流過一陣暖流,随即将自己的半個腦袋靠在季曉琪的腰間,季曉琪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吓了一大跳,迅速地跳到了一邊,臉已經紅到了脖根。

“曉琪,有你親手爲我療傷,我就算再疼,心裏也是溫暖的,你明白嗎?”楊鴻銘盯着季曉琪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

“楊鴻銘,請你以後不要再對我說這些話了,好嗎?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是,我們兩人,是不可能有結果的。”此時的季曉琪已經開始爲楊鴻銘的額頭纏上了一圈又一圈的繃帶,在說這話的時候,兩隻玉手也有一些微微的顫抖。

待到繃帶打好之時,楊鴻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握住季曉琪的雙手,重重歎了一口氣,凝視着季曉琪美麗的雙眸道:“曉琪,或許你已經有了自己心愛的人,但是,并不能影響到我愛你的事實。我不會強求你永遠地在我身邊,隻要你能夠幸福,這也是我最大的幸福!我楊鴻銘,雖然不是什麽頂天立地的人物,也并不是什麽高富帥,但是我懂得一個道理,那就是,愛一個人,我将盡我自己的全部力量,哪怕最後碰的頭破血流,我也無怨無悔!”

季曉琪沒有再說什麽,隻是任由楊鴻銘握住自己的雙手,思緒早已不知道飛到了什麽地方,直到楊鴻銘的臉湊到自己的面前問道:“大小姐,請問午飯您想吃些什麽呢?要是再不走,就該到了晚飯的時刻啦!”

“那你請我吃披薩吧!上次李教授帶我去吃了一次,我好喜歡。”季曉琪回過神來,朝着楊鴻銘善意地微笑了一番,随即向着校園大門的方向,一路小跑着前行。

“喂,美女,等等我!”季曉琪的身後傳來了楊鴻銘的叫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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