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兩個女人,一個對于醫學知識有着充沛的好奇心,另外一個是看段少君怎麽看都不順眼。聽得此言,李幼雯果然悶哼一聲,斜挑起了眼角道。“既然看不見,你怎麽知道那些玩意的确存在?萬一沒有呢。”
“你,我說大将軍你能不能理智一點,不要那麽唯心行不行?老跟我擡杠你能有啥好處?”正郁悶的段少君不滿地瞪了李幼雯一眼道。
一直隻是在旁邊冷嘲熱諷的李幼雯先是一愣,反應過來之後,俏臉開始陰雲密布,咬着銀牙,雙眼開始危險地眯了起來。生生從牙縫縫裏邊擠出了一句。“你居然敢诽謗本帥?!”
回過了神來的段少君那個汗啊,光是一個廬山瀑布汗不夠,還得再搭上黃果樹瀑布汗仿佛才能夠形容段少君此刻的窘境。心裏邊狠狠地卧了一大個槽,靠了,自己怎麽就沒注意下,蹲邊上的這位可不是普通的小娘皮,而是堂堂左羽林衛大将軍。
“絕無此意,大将軍莫惱,下官的意思是說,那種微小的生物,下官的确看到過。”段少君幹笑了兩聲趕緊抛出了一個驚人的言論,把這兩個女人雷得外焦裏嫩,乘着這功夫趕緊抹了把額頭的冷汗。
女人不能惹,特别是背景硬到極點,本身又還脾氣不好,住在大河東邊的巨型雌性貓科動物更是惹不得。俗稱嘛,自然是母老虎。
難怪後世會有一首流傳不知道多少年的歌曲,師父有交待,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見了千萬要躲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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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道長惡狠狠地瞪大了雙眼,一臉的兇神惡煞,就像是看到了LV手提包的女土匪。“你說你看到過?你沒騙我?”
李幼雯眨巴着大大的杏眼,很是吃驚,怎麽也沒有想到,這位一向性子恬靜溫婉的梅姨,居然也有如此兇悍的一面,實在是,看得連跟生氣都忘記了。
“梅道長,這需要騙你嗎?騙了你,我能有什麽樣的好處,若不是知道有這樣的細小微生物,我怎麽會知道怎麽對付它們?”段少君還真沒說謊,前世顯微鏡、電子顯微鏡都欣賞過。
别說各種細菌,就算是病毒也都曾經欣賞過,隻不過那都是穿越之前。
“能不能,能不能讓貧道也看一看?還望段公子能夠讓貧道也一睹那些細微之物到底是何模樣。”梅道長一把抓住了段少君的衣襟,用力之大,直接把段少君給勒得差點兩眼翻白。
“道長你好大的力氣,麻煩你松開點行不行,男女授受不親,在下雖然年少,可也業已經成年……”段少君掙紮着道。
此言一出,查覺到自己失态的梅道長趕緊松開了手,剛想要賠禮來着,可是聽到這個小混蛋的話,饒是修養極好,梅道長仍舊忍不住差點想來個大甩碑手給這個胡說八道的小年輕一巴掌拍泥地裏當相片。
“看到了沒?他那張嘴就跟沒門把似的。”李幼雯小聲地在一臉黑線的梅道長耳邊說道。雖然表情很嚴肅,可心裏邊很是興災樂禍,一副恨不得能落井下石,看到段少君被揍得不要不要的才能念頭通達的架勢。
“大将軍慎言,下官雖然手無縛雞之力,可好歹也算是耳明目聰,您這麽當着我的面說我的壞話,似乎不是大丈夫所爲吧?”段少君同樣一臉黑線,看着這位八卦的小娘皮居然開始蠱惑梅道長,心裏邊的火氣騰騰騰地向上竄。
這妞看着是不錯,典型的T台模特大長腿級别的白富美,可問題是卻總幹一些令自己心塞的事,莫非這個女人心理有問題?雖然自己不是專業心理醫生,但是也可以幫人解決一下心理問題。
不過嘛,就跟前這妞還是算了,動不動就想要自己首級的女人,咱可惹不起。
“本帥就說你了,怎麽的?”李幼雯沒有想到這厮的鼻子比狗還靈?呃,是耳朵比狗還尖,居然還當面揭穿,這令李幼雯很是氣極敗壞地瞪圓了杏眼,扶着腰間刀柄,一副女悍匪的架勢,你丫要敢再叽叽歪歪信不信本公主拿刀捅你個三刀六洞讓你見識見識本大将軍的威嚴是不可輕辱的。
“大将軍随意,下官隻是那麽随口一句,絕無惡意,像大将軍這樣心真口快之才俊,實乃真人也。”段少君一看風頭不對,立刻賠起了笑臉。
看到這厮變臉如此之快,原本心裏邊的那最後一絲惱意也盡被笑意給化解得一幹二淨。
但是看到這兩個年輕人在跟前鬥來鬥去,梅道長也不禁一陣頭疼,揉着眉心無奈地苦笑道。“你們兩個能不能安靜一點。貧道說的是正事,大将軍若是想行軍法,也請等貧道問完再行如何?”
“本帥豈會跟他一般見識。”剛剛還像炸了毛的大貓似的李幼雯聽得此言,俏臉微微發燙,哼了一聲,這才恢複了左羽林衛大将軍的氣勢,坐了回去,不過那兩眼珠子仍舊虎視眈眈地瞪着段少君,嗖嗖嗖的眼镖,恨不得把這個家夥戳得千瘡百孔。
嗯,李幼雯不發小脾氣的時候,大将軍的氣勢,公主的威儀又回到了身上,再加上其那在古代人裏邊顯得有些誇張的身高,實在是,太出挑了。
這年頭,就算是壯實彪悍的關中人,又或者是燕趙之地的漢子,平均身高也不會超過一米七,左羽林衛的将士們,大多數也就是一米六五到一米七之間。
個頭能夠在一米八的可謂是鳳毛鱗角,像胡達這種身高一米八,體重一百八的更是奇葩。段少君可沒有欣賞男人的習慣,他可是正宗的直男,硬邦邦的直男……咳咳,這個硬是指自己骨頭硬,諸位莫要想歪。
前世最大愛好自然是欣賞美女,哪怕是穿越了,仍舊保持着這個良好的習慣。
既便李幼雯脾氣很臭,而且又還對自己看不順眼,但并不妨礙段少君欣賞她的外在。有句話怎麽說來着,當你不言不語時,恬靜的你,如同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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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那梅道長解釋了那是在早年,自已尚活在深山老林裏,收養自己的師父用一種叫顯微鏡的工具做出來讓自己看到,可惜,因爲不小心而摔碎之後,也就再沒有辦法去欣賞那些神奇而又特異的微生物了。
梅道長那雙快要噴火的眼珠子讓段少君懷疑這老娘們要是揣把刀的話,很有可能會當場行兇。“你居然,居然把這等神奇之物給摔碎了?你怎麽不把……無量壽佛,無量壽佛。”
旁邊,李幼雯也不禁悶哼了一聲,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讓段少君份外的郁悶,這兩個娘們看樣子前世跟自己有仇,嗯,一定有仇,而且還是血海深仇才對。
感覺到了氣氛太過壓抑,段少君幹笑了兩聲解釋道。“其實我師尊教過我法子,怎麽制作。”
梅道長霍然起身,一把拽着段少君就往帳外拖。“走,做出來給貧道瞧瞧……”
“道長,道長現在是做不了的。”段少君沒想到這位看似斯文得可以的梅道長居然是個暴脾氣,苦笑着掙開了衣袖解釋道。“這荒效野嶺的,哪來的高純度水晶?哪有手藝精巧到可以在金絲上刻花的能工巧匠?”
梅道長似乎也查覺到了自己的不妥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朝着段少君一禮。“貧道失禮了,一時情急,還望段公子莫怪才是。”
“無妨無妨,這可以理解。”段少君擺了擺笑不以爲意地道。過去的老知識份子,特别是搞科研的人都差不多這副模樣,不論男女。段少君記得有位帶研究生的教授,經常三迷五道,爲了搞研究廢寝忘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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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