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反倒激起了段少君越來越強烈的好奇心,莫非西門夫人的貼身護衛每一個都體壯如山,虎背熊腰,特别剽悍的那種?
當段少君一臉黑線地看着那四名體格彪悍,濃眉怒目,腰挎橫刀的女漢子,再看一眼身邊的兩名臉色很不好看的許府護衛,一股子濃濃的違和感由然而生。
“看到了沒,這幾位阿姨就是我娘親的貼身護衛,現在你知道我爲什麽那副表情了吧?”看到段少君那副猶如被天雷給抽得外焦裏嫩的表情,西門楚楚咯咯咯地偷笑着在段少君的耳邊低聲道。
“你娘親的口味還真特别。”段少君砸了砸嘴,實在不知道該怎麽形容。還真是每一個都體壯如山,虎背熊腰,特别剽悍的那種,雖說身高都沒超過一米七,可是光那身胚,怎麽都感覺像是一群相撲高手。
“不許瞎說,這幾位阿姨可是從小就跟随我娘親的,如今她們的兒女也都在府裏邊做事呢。”西門楚楚瞪了一眼段少君嗔道,雖然段少君那句話她沒聽出什麽,可是依這位情郎的性子,肯定不是什麽好話。
“當年擒下你爹的時候,這四位女英雄想必也在場吧?”段少君一臉感慨,恨不能親眼一睹西門大官人被一票女漢子追得走投無路的場面。
想來,西門大官人當時被逼成親,也是有自己的考慮,肯定會有兩種選擇,一種是被扔給山寨裏的女土匪被反OOXX呢,另一種自然是乖乖的含着眼淚主動迎娶好歹也是如花似玉的西門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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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人生的道路很漫長,一生總是會遇上很多的選擇,選擇對了,可能你的未來就是一片光明的坦途。
四位體格強悍的女英雄,看向西門楚楚時,目光裏邊滿是寵溺與慈祥,不過看向段少君時,簡直就像是女警察在審視老流氓,這樣的目光實在是讓人不自在。
段少君也終于明白了西門夫人的這一片苦心,泥瑪分明就是擔心自己吃她閨女的豆腐,特别安排了四盞三千瓦的足球場大燈泡過來。
雖然郁悶,卻也無可奈何,段少君隻能與西門楚楚相敬如賓的朝着府外走去。剛剛走出了門,遠遠地就看到了巷子口停着一輛馬車。
“那一定是香君妹妹等不及了,派人來接你的。”西門楚楚牽住了段少君的手,就朝着前方快步走去。後邊的那四大女護衛先是一呆,其中一名護衛叫道。“小姐,您不能這樣……”
“有什麽不可以的?我們又沒幹什麽壞事,阿姨你就别管了。”西門楚楚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回頭沖這四位阿姨一笑,然後固執地牽着段少君的手朝前行去。
四位女護衛相視苦笑,總不能連牽手都不讓,真要那樣的話,小姐的脾氣發起火來,可是跟大小姐沒多大分别。
馬車是空的,但是外面的馬匹還有守候在一旁邊的家仆和馬夫都是段少君曾經在蘭亭見過那幾位,看到了段少君與西門楚楚相攜而至,并不奇怪,樂呵呵地迎上了前來。“見過段公子,西門小姐,想不到二位出門如此之早,若是再晚來幾步,還真是趕不及了。”
“我家大奶奶有請二位過府述話,順便也爲段公子接風洗塵。”
段少君好奇地看了一眼馬車,正欲開口,卻被西門楚楚打斷了話頭催促道。“快走吧,别問了,是我告訴香君妹妹的。”
馬車很是寬敞,坐上兩個人完全綽綽有餘,西門楚楚與段少君卻緊挨着,嗅着懷中佳人的青絲,許久,段少君這才緩緩的開口。“謝謝你妹子。”
“我可是你未來的娘子。當然要爲我的夫君分憂,對吧?”西門楚楚幸福地挨在段少君的懷裏,伸手輕輕地摩挲着他下颔那硬硬的胡茬。
段少君輕應了一聲,輕輕地觸碰着西門楚楚那溫潤甜美的朱唇,心裏邊,既是高興,又多了幾分的愛憐。如此善良的女子,自己怎麽也得緊緊的抓牢了,這輩子,不能放開。
馬車緩緩而前,前後七八名護衛仆從,特别是那四名女護衛更是引人矚目,不過這四位早已經習以爲常,忠心耿耿地策馬于馬車左右。
出了坊,街道都極爲寬闊,不比後世的六車道高速窄,但是人潮湧動,車馬如龍,慢悠悠地朝前而行。小半個時辰之後,終于來到了許香君在京師所購的宅院跟前。這裏仍舊位于京師北部,不過畢竟靠近西市,這樣比較方便許香君去店鋪裏處理事務。
宅院門口的仆從一看到了這輛馬車,便飛快的轉身往裏邊跑去。段少君當先跳下了馬車,回身牽住了西門楚楚的纖手,步上了台階,這裏的宅院是要比西門大官人的府邸要大,畢竟在京師裏邊,越往北的宅院越貴,西門忠熊能夠擁有那樣的宅院,甚至已經幾可與一些三品官員比肩了。
而往南,宅院則要偏宜許多,還好,這個時代沒有房地産商,沒有房管局,不然,不管是西門忠熊所在的達官貴人居住區,又或者是許香君所購下的這所宅院,都絕對是天價,因爲比後世的北京四合院可大得太多。
剛剛進了院門,行不多遠,便看到了兩位麗人疾步而來,嬌小而性感的香君,高挑而恬靜的蘇酥,看到了日夜思念的人兒無恙的站在跟前,許香君笑了,笑容,燦爛如夏花一般絢麗。蘇酥也笑了,笑得溫婉,卻又濃烈,一如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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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也來啦,快快往裏請,還有少君你也快請吧,愣着幹嘛?”許香君當先笑吟吟地走了過來,卻巧妙地避開了段少君張開的懷抱,牽着西門楚楚的纖手就往屋裏走,然後回眸沖段少君狡黠地眨了眨眼,有歉意,也有歡喜。
旁邊的公孫蘇酥掩唇一笑,沖段少君輕輕地招了招手,也趕緊跟前,扔下段少君張開雙手在原地扮演十字架。
段少君咧了咧嘴,看着這三個親熱地邀在一塊相攜而行的女子,隻能無奈地翻了個白眼,臊眉搭眼的走在最後邊,他倒是清楚,許香君她們爲什麽會如此做,所以,心中的郁氣很快便随風消散得無影無蹤。
進了屋子,段少君從一頭,三個女人坐在另外一頭,待下人端上了茶點,許香君這才詢問起了段少君這一路的近況。身爲忽悠大師,演講派天才,段少君自然不會放過每一個自我表演與自我宣傳的機會。
于是便開始繪聲繪色地講述了彬彬君子的自己,是如何在玄真道長這個沒節操沒理想沒道德的壞坯的影響之下堅貞不屈,英武偉烈地活了下來。
并且還順帶讓玄真道長翻然悔悟,黯然退走,決定去找他的徒孫大唐國師閉門修練去了。
聽得三個妞一愣一愣的,看向段少君的目光也猶如在欣賞聖人?嗯,反正目光是崇拜之中還多幾分的欣賞,還有……歡快,或許覺得自己的表演天份業已經足夠拿到奧斯卡最佳男演員也說不定。
“喂,你們什麽意思?我都說完了,你們居然一聲不吭,好歹給點掌聲,或者是表達一下你們的聽後感也行啊?”奈何,等了半天,三個漂亮妞愣是連吭都不吭一聲,這讓段少君大爲不滿地抿了抿嘴角的白沫道。
西門楚楚無力地伏在案幾上,看着跟前那講了半個時辰之後仍舊生龍活虎,毫無疲态的少君哥哥,很是頭疼地道。“少君哥哥,我覺得你應該去說書才對,不就是一場平淡無奇,既無意外,也無沖突的普通遠行嗎?怎麽到了你的嘴裏邊,顯得那樣的驚心動魄,就好像你這一次的旅途随時都會陷入危急存亡的關頭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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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