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陪你的少君哥哥先回蘭亭?”許香君看着公孫蘇酥不禁笑道。
公孫蘇酥看了眼段少君,輕言細語地道。“反正用不了多久,少君哥哥回去了也要忙東忙西的,我回去也沒什麽事情,還不如留下來,姐姐你也可以教我做些事情,而我也能夠有個伴。”
段少君點了點頭。“這樣也好,不過,隻能勞煩許姐你了。”
“既然你們都這麽放心,正好,姐姐我一個人在這揚州呆着也忒無聊了,有妹妹作伴自然是好的。那就這麽定了吧,等明日少君你就和李公子先回吧。不用擔心,姐姐我會保證到時候你的小蘇酥完好無損,這總成了吧?”
我又沒說什麽,你這話啥意思,難道我還擔心你們倆玩白合遊戲不成?段少君摸了摸鼻子幹笑了聲,心是暗暗吐槽道。不過一想到********的許香君與恬靜易羞的公孫蘇酥肢體相纏的場面,段少君覺得自己的鼻血差點如龐貝火山一般噴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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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你不走好不好?”小豆豆不知道何時走了過來,撅起了粉嘟嘟的小嘴,滿臉不樂意地道。小腦袋蹭了蹭段少君的肩膀,像個小無尾熊般可愛呆萌。“豆豆不想你走,你走了,就沒人陪我玩,沒人給我好吃的。”
“我也不想走啊,可是豆豆,叔叔是大人,需要做事情,當然,叔叔答應你,等你來蘭亭了,會帶你好好的玩,你說好不好?”段少君笑着輕捏了捏小豆豆那肉呼呼的小臉蛋道。
“爲什麽大人們都要做事情,天天陪我玩不好嗎?”小豆豆悻悻地道,一臉沮喪的可愛模樣讓段少君不禁笑了起來。
“大人的任務是做事,然後掙錢,這樣,小豆豆才能夠有漂亮衣服穿,也才能夠有好東西吃呀。而小豆豆你現在也是有任務的哦。”段少君很是正二八經跟小豆豆說話的模樣逗得許香君等人莞爾不已。
“真的?”小豆豆可愛地歪着腦袋打量着段少君,似乎想要看看這個叔叔是不是在說謊欺騙自己。
“當然是真的。”段少君确定地點了點頭道。“小豆豆你的任務就是,好好吃飯,開開心心的玩,努力長大,另外,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任務哦。”
“這些任務我都喜歡。”小豆豆的眼眸兒彎成了可愛的月牙,晃着段少君的手臂道。“叔叔快說,還有什麽任務。”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叔叔不在的時候,你要好好的陪着你媽媽,要哄媽媽開心,讓她快快樂樂的哦。”段少君眨了眨眼,然後壓低了聲音,在小豆豆的耳邊很是神秘地道。
“那我做到了的話,叔叔你怎麽獎勵我?”小豆豆果然不是善與之輩,眼珠子溜溜一轉,同樣很神秘地湊到了段少君的耳邊小聲地道,仿佛這是隻有他們兩人才可以分享的秘密。
“到時候,叔叔送你一個十分漂亮與可愛的布娃娃,怎麽樣?”段少君摸了摸下巴,想了半天之後,朝着小豆豆道。
“布娃娃?要很漂亮也很可愛的那種。如果不可愛也不漂亮,我是不會要的。”聽到了布娃娃這三個字,小豆豆的眼眸亮得驚人,沖段少君翹起了肉呼呼的小手指頭道。
“那當然,我一定會給小豆豆一個很漂亮很可愛的布娃娃。”段少君笑呵呵地伸出了小指,與小豆豆做好了約定。“但是小豆豆要保證完成任務知道嗎?”
“嗯,一定會完成任務,因爲我們拉勾了。”小豆豆露出了燦爛若初升朝陽一般絢麗的笑容。
“娘親,你累不累,豆豆給你捶捶背好不好?”剛剛跟段少君拉完了勾,小豆豆就竄到了自家娘親跟前,先是摟着許香君的脖子,狠狠地親了親自家娘親,然後親昵地捏着小粉拳給許香君捶起了背來。
這樣的舉動,讓許香君既幸福又吃驚。“小丫頭,你這是怎麽了,這會子怎麽這麽疼娘親?”
“因爲這是我跟叔叔的約定,不過,不能告訴你,還有你們,都不許知道。”小豆豆甜甜一笑之後故作神秘地道。
又逗得一室人皆露歡顔,李玄很是羨慕不已,自己若是有個女兒
“娘最疼你,你悄悄告訴娘親好不好?”許香君兩眼一亮,眼角悄瞄了段少君一眼後,笑眯眯地沖小豆豆小聲地道。
“不行,叔叔說過,我要在叔叔不在的時候,好好哄娘親開心,但是不能告訴娘親。”小豆豆擺了擺手,一本正經地悄聲道。
段少君苦笑着揉着眉頭,看樣子,小豆豆再妖孽,也終究是個小孩子,哪能守得住什麽秘密。
“是嗎?”許香君仍舊笑意吟吟地看着女兒,可是,明媚的眼眸裏,卻漸起了晶瑩的淚花。隻不過,小豆豆沒能查覺到娘親的異樣,仍舊親昵地賴在娘親懷裏撒嬌。
“真是我的乖女兒,這麽聽話,娘親可真開心。”許香君輕柔地撫摸着女兒濃黑的秀發,轉過了頭來,沖段少君燦爛一笑,并沒有道謝,也沒有客氣,但是目光中濃濃的情意,卻在目光交融中蕩漾開來。
你是我的,這輩子,我不會讓你逃出我的掌心。這一刻,許香君記起了自己的諾言。許香君那蕩漾着濃濃情意的目光,哪怕就是個瞎子,也能夠感受到空氣中流動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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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感覺有些悲哀,此刻的自己,簡直就像是一個多餘的人,在場的兩個女人,都跟少君兄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現在更加的那什麽,居然大庭廣衆之下眉來眼去,這叫自己還怎麽活。
這一刻,李玄突然開始想念起了自己的未婚妻,或許,早一點成親也是不錯的選擇,至少自己要跟婆娘也這樣那樣的,肯定能羨慕死一幫子人。
公孫蘇酥帶着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看一眼段少君,又看一眼許香君,雖然早就知道這一男一女之間的奸情,咳咳,反正就是那麽回事。
這個時候,李玄尴尬地咳嗽了一聲。“對了,那個兄台啊,玄真道長這幾日上哪去了?怎麽沒他的半點消息。”
“就那個有洞就想鑽的老淫棍,有了錢不去花天酒地才怪。”段少君下意識地憤憤道。用腳趾頭都能夠猜到玄真道長那種不着調的貨色能幹出啥名堂。
聽到了這話,許香君與公孫蘇酥不由得整齊劃一地啐了段少君一口。“你這壞家夥,有不能口中積積德,我閨女在呢。”許香君兩頰染暈地嗔道。
看到兩個女人羞嗔的怒視,饒是段少君臉皮厚如城牆,也不禁覺得有些發燙,幹笑了兩聲之後賠了聲罪,對那玄真道長的怨念是越來越深。
話說,至從那日在曲江畔的桂花酒樓打劫,撈到了足夠的銀票之後,忽悠人,發現段少君與李玄都是好人,都是脫離低極趣味的人後,大失所望的玄真道長便揚言要回家省親,隻要有事,到時候他自會出現雲雲,反正就是拍拍屁股一去不複返。
前日,與人簽定合同的時候,那位代表鍾家的鍾公子,正是當日被敲詐打劫的對象之一,這貨就悄悄地向段少君透露了玄真道長的蹤迹。
這貨根本就是在煙花之地尋花問柳,一副樂不思蜀的架勢,對此,段少君甚至有種寫信告訴那個曾經綁架自己的痛經老娘們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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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