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棟梁呆愣愣地看着這個傲嬌的小女孩,直接就被這句話給雷得外焦裏嫩。呆愣愣地看着這個有些害羞的小女孩,半晌西門棟梁才發出一陣爆仗般的笑聲。
“哥!不許笑那麽大聲,把小豆豆吓壞怎麽辦?對了許公子怎麽會在這。”楚楚不滿地白了一眼西門棟梁,這才朝着許公子好奇地問道。
“家父跟姑母有要事相商,小豆豆又不願意在家裏邊呆着,所以我隻有帶着出來,逛到了這附近,覺得餓了……倒不想會在這裏遇上三位。”許千尋彬彬有禮地道。
“那正好,咱們哥幾個正吃着,那就一塊吧,小二,再給我炒幾盤上,溫一壺酒過來。”西門棟梁大手一揮,朝着簾外的店小二喝道。
“這,這怎麽好意思……”許千尋有些不太好意思。
反倒是豆豆眨巴着黑漆漆的雙眸打量了段少君以及西門兄妹之後,朝着許千尋擡起了肉呼呼的小手。“哥,他們都是好人,不會害我們的,我們就在這吃吧。”
“對對對,你看,小豆豆都不說什麽,你有意見隻許保留,快坐下。”西門棟梁哈哈一笑,一拍矮榻朝着許千尋說道。
許千尋倒也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人,笑呵呵地上了榻坐下。“那小弟便不客氣了。”
小豆豆不但很萌,也很聰明,而且可愛極了,說話動作都很是有闆有眼。楚楚妹子更是完全被這小女孩迷倒,一個勁地往她碗裏挾好吃的。
“謝謝姐姐,豆豆吃不下了。”小豆豆啃了一塊炙羊排,又吃了一碗米飯還有一些蔬菜之後,搖了搖頭,拒絕了楚楚恨不得把所有食物都堆到她碗裏的舉動。
“小豆豆真懂事……”楚楚笑眯眯地香了一口這個可愛又懂禮貌的小女孩。
“你姑姑多大,怎麽女兒才這麽點。”飲着溫好的上好花雕,段少君不禁有些好奇地問道。
“我姑母比我大不了幾歲,小時候,就像我大姐似的,什麽都管,就算到了現如今……”許千尋說到了這頓住了話題,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樣,看得段少君與西門棟梁暗暗憋笑不已。
“小豆豆,你娘親厲害不厲害?”段少君轉過了臉來,看着這個肉團一般可愛靈動的小女孩問道。
“當然厲害,不過,我以後長大了一定會比她還厲害。”小豆豆傲氣十足地道,奶聲奶氣的宣言把一屋子人都逗得樂開了花。
多了這麽個小可愛在這插科打渾,倒是讓這頓飯吃得份外輕松惬意。而小豆豆經常語出驚人,更是讓一票成年人時而呆頭呆腦,時而一臉黑線。
跟這個小女孩接觸短短一會,就已經讓段少君等人已經隐隐認識到了許千尋爲什麽會怕他那位姑母,單從能夠教得出小豆豆這麽個機靈到令人發指的小女孩,就足以證明這位女性絕對很有手段。
用罷了午飯,楚楚妹子摟着小豆豆親了又親,這才戀戀不舍地跟這對年齡相差大了點的兄妹告辭。段少君也準備要轉身随西門兄妹轉身離開,卻被許千尋喚住。
“許賢弟莫非還有什麽事?”段少君有些愕然地轉過了頭來問道。
“恩公,怡香閣裏邊,嫣娘她們所穿着的那種比基尼内衣,似乎是出自恩公之手吧?”許千尋想了想,朝着段少君深深一揖之後壓低了聲音問道。
“……”段少君有些無語,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西門兄妹,不過西門棟梁那厮正在那指手畫腳的不知道在說些啥,逗得楚楚妹子正咯咯直笑。
“那個……是七娘聽到了姑娘們聊起這事,好奇之下才得知的。”許千尋趕緊搖頭生怕讓段少君誤會。
“哦,是這樣啊,那東西是我設計的。”段少君點了點頭,許千尋卻沒有機會再說什麽,因爲小豆豆強烈要求要去那邊看有人耍猴戲。
“妹妹乖,爲兄正跟恩人說正事,能不能等一小會。”
“不能,大哥你要是敢現在不帶我去看,那我一會就會告訴娘親,你爲了接近前邊那個漂亮姐姐,就讓别人把豆豆抱來抱去,揉來揉去的。”
聽得此言,段少君與許千尋膝蓋都中了一箭,整齊劃一的跪了。
這是五六歲的小女孩?蒼天哪……段少君再在看這小丫頭片子怎麽都覺得像是天山童姥,又或者是已經修煉了千年,堪堪化形的黑山老妖才對。
看着許千尋哭笑不得地辭行,垂頭喪氣地陪着這個洋洋得意的小豆豆遠去,終于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段少君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朝着西門兄妹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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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來、米、發、索、拉、西……”蘇酥在段少君的節拍下,輕啓檀口唱起了簡譜,段少君用手輕輕地拍打着大腿,眯起了眼仔細地傾聽着蘇酥的聲音。時不時地停頓下來,糾正一下。
然後指着宣紙上的簡譜,告訴蘇酥,這裏應該是八分之一音符,方才她讀快了,然後給蘇酥示範性地唱上幾句,再讓蘇酥繼續。教書育人,相信這是每一位學生都曾在某一刻有過這樣的夢想,甭管是好學生還是壞學生都曾有過。
而現在段少君實現了,而且還是給漂亮妞當音樂老師,看到漂亮妞在跟前随着自己的指揮而發聲,這讓段少君生産了巨大的成就感。
練了半個時辰,段少君叫停了還想要繼續的蘇酥。“今天先練到這吧,要保護嗓子,每一次都不能練得太久。”
“嗯……我知道了。”蘇酥出乎預料地乖巧,點了點頭後,親自給段少君滿上了一盞香茶。“公子辛苦了。”
“别跟我這麽客氣,我也希望你能夠讓這樣的音樂讓更多的人知曉,如此,便是我最大的榮幸。”段少君灌了一大口溫熱的香茶說道。
蘇酥眼前頓時一亮,擡眸看向了段少君。“看來,公子果然還有很多的好曲子,不然,定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段少君張了張嘴想要辯解,想了想還是算了,既然已經厚臉皮第一次,那就不在乎厚多少次。這就跟犯罪似的,段少君覺得自己正走向一個自我沉淪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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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想到無數二十一世紀的經典藝術随着自己而在另外的曆史時空複活,這讓他在負罪之餘,多了一種濃得化不開的曆史使命感。此刻,段少君覺得自己就像是盜火種的普羅米修斯一樣悲壯。
好吧,意思就是段少君這個厚臉皮已經不會再覺得臉紅,并且會對自己的無恥行爲換上了一個崇高的理由之後而感到無比光榮就是了。
“是有不少,但是我不熟悉這個時代的音樂記譜方式,所以,可能要經常有勞姑娘了。”看到蘇酥一臉難以言喻的興奮與激動,段少君眼珠子鬼鬼崇崇一轉,頓時想到了一個法子。
一個雖然不能完全阻止蘇酥報仇,但是,卻能夠遲緩其想要複仇地腳步的法子。雖然還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或許能試上一試。
“真的?”蘇酥聽得此言,激動得就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抓住了段少君剛擱下茶碗的手,兩眼放光地問道。
“這個自然是真的。”段少君看了一眼自己那被蘇酥姑娘軟嫩的小手吃豆腐的右手,半推半就地由她握着,點了點頭保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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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