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少君張了張嘴,想了想之後,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能硬的地方,不是随便哪個女人都能看的,你不害羞我還害羞。人家還是處男呢,讨厭……”
“……”趙姨半天才反應過來,咣當一聲,手中端着的茶盞摔在了小幾上,打了一個冷戰,旋及暴怒地跳了起來,可還沒來得及對段少君飽以一頓老拳,就聽到了裏間的房門被推開的聲音。
正擺出了防禦姿态,準備大叫救命的段少君下意識地一回頭,看到了扶門而立的甯靜,與一身素白長裙相得益璋的玉肌,還有那弱不禁風的柔弱風情,精緻得猶如繪上去的黛眉與朱唇瓊鼻,真有一種西施捧心的驚豔之感。
任何一位正常男人,若是看到了這一幕,定會心疼,便是被她們綁架的段少君,此刻也有一種想要走過去,好好呵護安撫她的沖動。
看到虛弱的甯靜扶着門框走了出來,悻悻地瞪了段少君一眼,趙姨趕緊迎了上去扶住了虛弱的甯靜怨道:“你怎麽不好好休息,出來做什麽?”
“感覺好多了,現在沒事了,在床上躺久了不舒服,想走動走動。”甯靜展顔沖趙姨一笑,目光落在了段少君的身上,微微颔首,一臉歉意地道。“甯靜還未多謝公子救命之恩。”
“不客氣,下次若是受了傷,千萬不要胡亂包紮,那是會死人的。”段少君擺了擺手說道。這話讓趙姨不由得一臉恨意地瞪了這個臭小子一眼,典型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多謝公子提醒,趙姨,要不……”甯靜沖段少君點了點頭後,轉過了臉與趙姨小聲的交談,就看到趙姨堅決地搖了搖頭。“不成,千萬不能放了這小子,别看他一臉老實模樣,分明就是裝的,我敢肯定,這家夥隻要有機會出去,肯定會報官。”
甯靜美眸一轉,沖段少君有些歉意地道。“公子,不是我不願意放你離開,而今我們暫時還不能離開蘭亭,而蘭亭城正被官府嚴查,所以隻能暫時委屈公子一二,到時候自會讓公子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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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公孫姑娘在外求見師尊……”就在夢惑方丈頭疼地向雙眼泛紅的楚楚保證段少君不會有事的當口,一名弟子匆匆從外走了進來禀報道。
“她怎麽來了?”夢惑方丈不由得有些愕然地擡起了頭來。
“蘇酥姐姐過來了?和尚伯伯我去接她。”楚楚也同樣有些錯愕,然後抹了抹濕潤的眼角就向往走去。留下了李玄真、夢惑與西門棟梁三人大眼瞪小眼。
“師父,要不我也去找找,看能不能找着段賢弟。”西門棟梁就像屁股有根針在紮似的,渾身不自在地扭來動去。
“去吧……千萬記住,就算是找着了,也别傷了那兩個女子知道嗎?”李玄真一想也是,這小子留在這屁用也沒,磨皮擦癢的模樣看着都頭疼,還不如讓他出去溜溜,說不定傻人有傻福。
“爲啥?師父你可别忘記了,可是那兩個臭娘們傷的你……啊!你幹嘛揍我?”西門棟梁呲牙咧嘴的揉着被了李玄真一拂塵尾的腦門叫屈道。
“什麽臭娘們,給爲師放尊重的,一個是你師娘,嗯,半個師娘,一個是你另外半個師娘的徒弟。”李玄真收回了拂塵摸了摸險些崩開的傷處,沒好氣的喝道。
“啥?!”西門棟梁頓時兩眼發直,嘴咧得就像是**挨了一火藥槍的河馬。“師娘,居然還有半個的?……乖乖隆的冬,我說師父,該不會是你逛青樓被師娘發現,所以師娘打上門來了吧?”
“你……你這個孽徒還不快滾,你想把道爺我氣死了然後跑去真武山當掌門的師叔然後稱王稱霸是不是?!半個師娘那是因爲她還沒來得及進我李家的家門……”李玄真硬是給這家夥氣得暴跳如雷,直接把剛擱下的拂塵直接給扔了過去怒罵道。
夢惑方丈哭笑不得的看着這對師徒,連先上車後補票這種糗事這厮也說得出來,夢惑方丈越發覺得自己交友不慎。無奈之下,大袖一揮,指了指房門口處,朝着西門棟梁一瞪眼,曾經被夢惑方丈揍出心理陰影的西門棟梁灰溜溜的竄出了房門。
很快,楚楚與蘇酥出現在了房門口處,夢惑方丈剛一起身,眼圓略顯得紅腫的蘇酥直接就拜倒在房門口。“還請伯父救一救段公子。”
“賢侄女快快起來,有什麽話好好說,少君他是老衲的弟子,你說我能不救嗎?”夢惑方丈伸手攙扶起了蘇酥,看着跟前這個數年不見,已然長成的婷婷少女,心中不由得感慨萬千。“這幾年不見,你可好?”
一句簡單的問候,卻讓原本已經止住了淚水的蘇酥再一次熱淚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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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心情稍稍恢複了平靜,蘇酥一臉懊惱地說道。“若不是昨夜我請段公子于後花園一述,想必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如今,段公子下落不明,我實在是心中難安,所以……”
“蘇酥姐您别傷心了,少君哥哥一定會沒事的。”眼圈猶在發紅的楚楚吸了吸鼻子,輕扯了扯蘇酥的衣襟安慰道。
少君哥哥……聽到了楚楚如此稱謂,蘇酥不由得擡眸看了一眼楚楚。手指輕撚着袖子,輕聲道。“那兩個女子也不知道跟玄真道長什麽仇什麽怨,居然下那麽樣的狠手。我還是有些擔心她們會不會複仇不成,對段公子不利。”
旁邊,玄真道長頗爲尴尬地撓了撓發癢的眉頭笑道。“你們倆隻管放心好了,和尚已經跟官府聯系過,盡遣蘭亭兵卒差役嚴防四門和水門,另外,那兩位是因爲與貧道有些誤會,等貧道見得她們二人,仔細分說清楚,就不會有什麽事了。”
“她們就那麽聽你的?”楚楚撇了撇嘴。“既然她們都聽你的,幹嘛還拿刀砍你,還把少君哥哥給擄走了?”
看到兩個小姑娘那狐疑而又帶着幾分鄙視的眼神,還有夢惑方丈一臉的興災樂禍,就算是臉皮堪比城牆拐角再加磚的玄真道長也真有點頂不住了,臊眉搭眼地站起了身來。“那是劍,應該叫斬,砍那用的是刀,對了,貧道睡了一整宿,實在憋得慌,你們坐我出去溜溜……”話音未落,人已經竄出了大門。
“這個老不休的……咳咳咳,那個,侄女啊,這幾年,可真是苦了你了。”夢惑方丈嘲笑完自己的兄弟,這才省起跟前還有兩位晚輩,趕緊幹咳兩聲,換上了一副慈祥的嘴臉轉移話題。
“有勞伯父挂念,這幾年,吃得好,睡得好,沒吃什麽苦,隻是心裏邊苦罷了。”蘇酥深吸了一口氣,仿佛一瞬間,又變成了那個不近人情的冰山女子。
“唉……”聽到了蘇酥那平淡而又清冷的話語,夢惑方丈隻能長歎了一聲,張了張口,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這位倔脾氣的賢侄女。這丫頭,脾氣跟她爹一般倔。
“不過伯父,經過了這些年,被人一說,侄女也知道了您的難爲之處,所以,還望伯父能原諒蘇酥昔日不敬。”蘇酥咬了咬牙,朝着夢惑方丈拜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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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