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府裏,段少君終于看了那封信,這才明白了蘇酥姑娘對自己态度的轉變,那是因爲夜蓉姑娘把段少君與蘇酥之間的誤會向蘇酥姑娘解釋了。
還有就是,夜蓉姑娘将那三套内衣,其中的一套,交給了蘇酥姑娘,另外兩套,送給了另外兩位姑娘,據那兩位姑娘之言,效果出奇的好。
可惜,夜蓉沒來得及把這個喜訊當面告訴段少君。然後信中還留下了一個地址,若是段少君有暇前往江陵,希望段少君能夠去尋她,到時候,一定會掃榻以迎雲雲。
段少君收起了這封信,心裏邊頗爲夜蓉姑娘能夠得脫苦海而感到十分高興,另外一個問題就是,自己果然沒有白費力氣,那些内衣還是受到了熱烈的歡迎,隻是不知道這兩天蘇酥姑娘的衣服裏邊,穿的可是自己親手設計出來的内衣,到底是蕾絲花邊的呢?還是比基尼式的呢?
一想到蘇酥姑娘那高挑而又性感的身材穿着比基尼沖自己抛媚眼,段少君覺得自己的鼻孔都要噴出火星了都。
蘇酥也真是一個苦命的女子,從一位高官子弟,因家逢大變,未婚夫不但翻臉,甚至還要落井下石,她隻能背井離鄉颠沛流離,最終,不得不寄身于煙花之地,眼見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既不能爲父伸冤,也不能一張正義,以告慰父母的在天之靈。
這樣的折磨,落到任何一位普通人的身上,怕是都受不了,而她一個弱女子,卻挺住了,至少沒有崩潰的迹像,很了不起的一位優秀女性。
而楚楚,這位呆萌可愛,青春無敵的少女,不但沒有一般官宦子弟的那種嚣張跋扈,而且還心地極爲善良。就從跟随她一塊去逛街的時候,她還特地地将碎銀子換成了銅錢,但凡是看到小乞丐,都會施舍一些。
這樣心慈的少女,别說是這個時代,就算是後世也是少見到極點。在後世那種人與人之間毫無信任,尊老愛幼都已經成爲了傳說的現代社會裏,更是極難得出現這樣的女子。
而且還是如此賞心悅目的絕色美少女,段少君不由得砸了砸嘴,自己穿越到了這個時空所熟識的女子還真沒有一個歪瓜裂棗的。不論是楚楚妹子,還是那蘇酥姑娘,哪個都不比後世那些電影明星差,甚至氣質與麗質天成還猶有過之,就算是夜蓉,怎麽也能打個七十五分,絕對是校花級别的美女。
不過,段少君一直就鬧不明白夢惑大師的身份,這老和尚似乎有什麽很深厚的背景,不然,得罪了朝中權臣,家破人亡的蘇酥怎麽會來到江南,來尋這個和尚。
可惜夢惑大師守口如瓶,他那些弟子一個二個都誨莫如深,至于西門兄妹,隻知道自己的父親對這位大師極爲敬重,甚至告訴他們兄妹,不得對大師有絲毫不敬,具體的原因,卻也并沒有洩露一絲一毫。
這讓段少君更加的好奇,而李玄真這家夥,段少君也跟他打聽過,奈何這家夥比自己還老奸巨滑,簡直就是滑不溜手,除了胡扯亂吹夢惑是一位在佛法和醫術造詣上了不得的大和尚之外,其他的信息也是半點也沒透露。
當然這對于段少君而言,八卦雖然沒能滿足,但若真是能拜這神秘的大師爲師的話,自己也算是有了個身份不明的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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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君,來來來,道爺我跟你商量個事。”一張看似道貌岸然,實則表情和目光都份外猥瑣的李玄真湊到了段少君的跟前,小聲地道。
“商量什麽?在下身無長物,可沒什麽能夠讓你看得上眼的東西。”段少君對這個老神棍份外警惕。
“瞧你說的,把道爺我看成什麽人了?”李玄真白眼一翻,很是真人氣概地一甩大袖,賊溜溜的目光掃了一眼正在稱量藥材的楚楚一眼,猥瑣地淫笑兩聲。“上次的那種東西還有沒?給點道爺我。”
“什麽東西?”段少君看着李玄真在自己眼前不停搓動的三根手指,警惕地按住腹部藏銀票的地方。
當聽到了耳邊的李玄真小聲的嘀咕出那玩意的名稱之後,段少君頓時兩眼圓睜。“我靠!我說你不要命啦,那玩意把你弄成那副鬼樣子你還不滿足?”
“噓,你給我小點聲……”李玄真急惶惶地一把捂住段少君等的嘴,看到周圍沒有人注意到這裏後,這才撒手。“小子,你能不能小點聲,别人聽去了,還以爲道爺我幹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我就沒看過你幹過什麽見得了人的事。”段少君一臉黑線地看着這位世外高人,不對,是世外淫賊才對。
李玄真鼓起了眼珠子。“休得诽謗道爺,道爺我再怎麽也是世外高人……喂,臭小子你這是去哪?我話還沒說完呢。”
“我得去洗洗耳朵,不然太惡心了。”段少君頭也不回的走進了内院。
“……你個小王八蛋!”李玄真險些給氣炸了肺。
“道長你這是幹嘛呢?吼那麽大聲,都把病人給吓着了。”楚楚終于被玄真道長憤怒的咆哮聲給吸引了注意力。
“我?啊,貧道正在練習獅子吼,對是,就是獅子吼。”李玄真臊眉搭眼的道。
“獅子吼不是佛門的不傳之秘嗎?你一個道士練那東西幹嘛?”楚楚眨巴着漂亮的雙眸,滿是好奇地道。
“貧道閑得無聊行不行?哎呀,貧道還是出去練吧,楚楚姑娘你快忙你的……”被楚楚的天真與呆萌逼得走投無路的世外高人隻能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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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厚顔無恥,節操無下限的世外淫賊還是從段少君那裏弄走了一瓶金槍不倒丸。這老家夥一臉鬥志昂揚地告訴段少君,今天晚上不需要給他留飯了,道爺我要是不把X小娘子殺個片甲不留,就定不還家雲雲。
“這個老流氓!”段少君沖李玄真的背影,惡狠狠地比劃了一根中指,這老貨該不會真是因爲陽痿以至心灰意冷遁入空門的吧?不然,就憑他這種人行自走播種火炮的風騷德性,怎麽還能活蹦亂跳地在道門呆上十幾二十年?
怕是早就該被道門聯席會議以道門之恥的罪名直接把這貨剁成肉沫以謝天地,以息道門諸神的雷霆之怒才對。
“咦……賢弟你這是什麽動作?”李玄真的背影剛剛消失在簾後,野獸兄那張絡缌胡子臉就出現在了門口。
“……沒什麽,手指酸了活動活動,兄台你怎麽鑽這來了?莫不是躲這後院來偷懶不成?”段少君悻悻地收回了手指頭,沖這哥們笑道。
“哪能,就是進來跟賢弟你說件要緊的事。”西門棟梁鬼鬼崇崇地掀簾看了一眼藥鋪裏的情景後,貓着腰如同作賊竄到了段少君身邊,然後壓低了聲音道。“賢弟啊,這都過去了好幾天功夫,你看是不是……”
“是啥?”段少君一臉莫明其妙,半天才回過味來,黑着臉從懷裏邊拿出了一瓶金槍不倒丸,遞到了這哥們的身中。
“不是吧?才這麽點。”喜得眉毛像毛毛蟲直拱的西門棟梁打開了瓶塞一看,頓時由喜轉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