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的胳膊中了槍,鮮血湧了出來,染紅了他的衣服。無奈之下,李逸在沖向地下通道的同時,用包擋住傷口,并且用力地壓着,用這種方式不引起注意,同時減少流血的速度。
地下通道裏,依然是人擠人,其中一群警察正快速地朝三号站台沖去,他們接到的指令是去三号站台,而剛才那幾名警察并沒有帶對講機。
剛才李逸從火車底下鑽過去的時候被一名列車員看到了,不過幸運的是,三号站台的火車已經啓動,那幾名警察短時間并不知道他的去向。
這是他的唯一時間。
因爲,一旦增援的警察到了三号站台,那麽就可以通知整個車站的警察,說明他的身材特征和穿的衣服樣式和顔色。
李逸先是用最快的速度越過了三号站台的通道入口,然後蹲下身子,飛快地脫掉自己的上衣,從旅行包裏拿出一件黑色的夾克穿在身上,又用最快的速度揭掉了嘴角的胡子和假發,恢複到了他原本的面貌,同時戴上了一款黑色的眼鏡。
路過李逸身邊的人紛紛用奇怪的目光望着李逸,他們不知道李逸爲什麽要這麽做。
李逸卻是根本沒有理會這些人,而是繼續用包壓着傷口,快速朝出道口溜去!
随後,十幾名警察從三号站台的通道口來到了地下通道,他們朝整個通道看着,可是地下通道裏全是人,哪裏能夠找到李逸的影子?
“隊長,實在不行,隻有關閉出站口了!”一名警察提議道。
領頭的警察聽後覺得有理,立刻拿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道:“歹徒殺死兩人,現已逃走,我請求封閉出站口!”
在那名領頭下達命令的時候,李逸已要接近出站口了。
出站口,檢票的車站人員接到廣州站站長的命令後,準備關閉出站的門。
“對不起,車站有一個殺人犯剛才殺了兩人,警察正在抓他,我們現在要關閉出站的門!”一名車站工作人員對要出站的旅客大聲喊道。
門口聚集着大量旅客,那些旅客聽到車站出現了殺人犯,吓的不輕,也有一些逃票的民工聽後,卻是叫嚷道:“我們有急事,先讓我們出去!”
這些民工一喊,其他人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也跟着附和道;“你們那不是有警察嗎?可以盯着啊?我們先出去!”
顯然,這些旅客怕殺人兇手給他們帶來危險,他們想着越早離開越好。
出站口站着近十名警察,那些警察已接到了上面的命令,聽到旅客不配合,正要強行關閉出站口的門,卻見那十幾名逃票的民工擁堆而上,其他旅客見狀,也紛紛朝出擠!
對此,他們隻好去制止那些旅客,不過依然有兩名警察警惕地看着人群。
他們已接到上面傳來的消息,歹徒穿深藍色西裝,中長發,嘴角留着胡子。
在那兩名警察的注視中,李逸用包壓着受傷的左手手臂,同時将手臂放低,讓其他旅客的身體擋住,面色平靜地走了出去。
車站外,人流如潮。
看到這一切,李逸不由松了口氣,同時加快腳步溜進了人群。
“李逸!”
這時,李逸的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李逸腳步一停,赫然看到鳳姐就在他身後兩米外。
鳳姐兩步走到李逸身邊,道:“你沒事吧?”
“沒事,我要盡快離開這。”李逸沉聲道。
鳳姐猶立刻答道;“我帶你走,這裏我很熟。”
“好吧。”略微猶豫,李逸同意了鳳姐的提議,畢竟,他前世沒來過廣州,對于廣州并不熟悉。
随後,李逸和鳳姐攔下一輛出租車離開了車站。
盡管李逸手臂的傷不算嚴重,可是子彈還沒有取出,一個勁地流血,待他上車時,那個黑色的包上都沾了一些血迹,隻是滲了進去,看起來不太明顯。
鳳姐見李逸一直拿包壓着胳膊,早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上車後立刻發現了包上有血迹,臉色不由微變。
下一刻,鳳姐笑了笑,道:“老公,這一路你都把座位讓給我坐了,肯定累壞了,我去前面坐,你躺一會。”
說罷,鳳姐不等李逸回話,對着出租車司機妖媚一笑。
那名司機正打算回頭問兩人去哪,看到鳳姐那雙放電的眸子,眼睛頓時直了!
“去大學城。”這時,李逸開口了,語氣略有些疲憊,很符合剛才鳳姐所說,奔波了一路。
“小哥,聽到我老公的話了嗎?去大學城。”鳳姐勾魂地笑了笑,然後推開車門,扭了扭屁股,又拉開前面的車門,鑽進出租車,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望着鳳姐那高聳的胸部,出租車司機使勁咽了口吐沫,然後啓動了汽車。
而鳳姐則是對着出租車司機妖媚地笑着,同時故意挺起了胸部,結果,從出租車啓動開始,出租車司機就沒有通過反光鏡去看李逸到底在幹什麽,光顧着看鳳姐了。
趁這短時間,李逸脫掉了衣服,從旅行包力拿出毛巾綁住了傷口,同時很小心地沒有讓血滴在座位上。
等李逸重新穿好衣服的時候,出租車還沒有抵達大學城。
鳳姐透過反光鏡見李逸已穿好衣服,松了口氣,卻沒有停止與出租車司機交談。
對于鳳姐而言,出租車司機最好不要去關注李逸,那樣李逸暴露的可能性可以降到最低。
不知過了多久,出租車停了下來,出租車司機收錢的時候有些不舍得看了一眼鳳姐那兩條細長的美腿,使勁咽了口口水。
鳳姐去是回頭一笑,然後便鑽出車外,關上了車門。
出了出租車,鳳姐很自然地挽住李逸的胳膊,并用身體擋住李逸的傷口。
李逸之所以來大學城,是因爲他知道,任何一座城市的大學城附近,開房都是不需要身份證的,而且,警察查這附近賓館的可能性不大,即便查也是放到最後。至于道上的人也是一樣。
李逸和鳳姐開了一間标準間,房間比李逸在上海的時候開的要好一些,有空調,還有洗澡間。
進了房門,鳳姐立刻松開手拉箱,一臉關心地扶住李逸道:“你怎麽樣了?”
“我沒事,你出去幫我買一瓶白酒,一個鑷子,一瓶雲南白藥還有紗布。”李逸搖了搖頭,然後迅速對鳳姐說了幾樣東西。
鳳姐點了點頭,立刻離開了房間。
而李逸則是走進了洗浴間,将衣服脫了下來。
雖然他已經用毛巾将傷口綁住了,可是并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鮮血已經将毛巾全部染紅了,好在毛巾把血全部吸收了,并沒有滴出來。
這也是李逸一路沒有引起人懷疑的主要原因。
李逸脫掉外套,用水洗了洗毛巾,然後繼續壓着傷口。
在鳳姐回來之前,他能做的隻是減緩流血的速度。
盡管李逸已流了不少血,可是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這點傷根本不礙事,他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眨一下。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的樣子,鳳姐回到了房間,并且購買了李逸所需要的東西。
“疼嗎?”看着那綁在胳膊上的毛巾一片鮮紅,鳳姐十分擔心。
李逸微微一笑,道:“沒事。你幫我把煙和打火機拿進來,順便拿個杯子。”
鳳姐聞言,立刻按照李逸說的去做。
待鳳姐将玻璃杯、煙、打火機拿了進來後,李逸先是朝杯子裏倒了半杯酒,然後用打火機點燃了酒。
随後,李逸先是點燃一支香煙,狠狠吸了兩口,才脫去了上衣,赤果着上身。
上衣一脫掉,李逸那健壯的肌肉立刻暴露在鳳姐的眼前。
李逸身上的肌肉不像健美先生那樣有型,可是卻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
在尼古丁的麻醉下,李逸傷口的疼痛減輕了一些,他迅速地拿掉了毛巾。
沒有毛巾的阻擋,鮮血瞬間從傷口滲了出來,而李逸卻是連眉頭都沒有眨一下。
他先是将鑷子放在杯子裏,用滾燙的熱酒泡着,然後用棉花球沾了點酒将傷口擦了擦。
做完這一切,李逸又拿起小刀,用熱酒泡了一下後,又用打火機燒了一遍。
望着李逸做這一切的時候,連眉頭都沒有眨一下,鳳姐不得由暗想,一個人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如此鎮定?
眼看李逸要用刀子卻割傷口處的肉,以方便取出子彈後,鳳姐溫柔道:“我來幫你吧?”
李逸微微一征,吐掉煙頭,道:“我自己可以來。”
鳳姐卻是沒有說話,而是蹲下身子,伸手去解李逸的褲腰帶。
李逸本能地朝後移了一下。
“我是個小姐,我出賣了肉體和靈魂,但是我身上有一樣東西是幹淨的。”鳳姐輕聲道:“那就是我的嘴。從來沒有一個男人碰過我的嘴,即便他們出再高的價,我也不願意。”
“這點疼算不了什麽。”李逸明白鳳姐要幫他吹蕭,以此來轉移他的注意力,降低疼痛的感覺。前世的他取過子彈和炮彈的碎片,對這一切輕車熟路,這點疼痛難不倒他,所以婉轉地拒絕了鳳姐的提議。
鳳姐搖了搖頭:“我知道,等你處理完傷口,就會開這裏。而從此之後,我們是否會見面還很難說,所以,我想在走之前了結我的心願。”
聽鳳姐這麽一說,李逸不由想起了鳳姐在火車上對他說的話:“我曾在自己心裏發誓,如果哪個男人幫我殺了張東,我可以幫他做任何事!“
“無論我們是否還會相見,能把我全身唯一幹淨的地方留給你,我這輩子不會留下遺憾。”鳳輕聲說着,同時再次伸出手去解李逸的褲腰帶。
望着鳳姐那副堅定而執着的表情,李逸點了點頭。
李逸知道,如果他拒絕鳳姐的話,對鳳姐是一種傷害。
那隻會讓鳳姐覺得自己看不起她,嫌她髒!
而事實上,鳳姐沒有對李逸撒謊,她的嘴她身體各個部位最幹淨的地方,甚至比她的靈魂還要幹淨……
見李逸點頭,鳳姐熟練地幫李逸解開了褲腰帶,并且将褲子拉下,将腦袋湊近,用櫻桃小嘴含住了李逸的槍。
李逸渾身一震,随後吐出一口悶氣,再次拿起火機燒了燒刀子,小心翼翼地割着傷口旁邊的肉。刀子的溫度很高,一碰到肉便會發出一陣噼裏啪啦的響聲,同時空氣裏彌漫着一股烤肉的味道。
鳳姐看到李逸的舉動,不由加快了蠕動的速度!
胳膊處傳來的是巨痛,而跨下傳來的卻是舒服到骨子裏的快感。
這一刻,李逸似乎體會到了痛苦與快樂并存的滋味!
割掉傷口附近一些肉後,李逸看到了子彈,同時深吸一口氣,拿起杯裏的鑷子,去夾子彈。
那名警察開槍時,子彈是打在火車軌上反彈後,射進李逸手臂的,因此,殺傷力減少了許多,并沒有傷到李逸的骨頭。
鳳姐雖然從沒有用嘴巴爲男人服務過,可是幹那一行,看的片子沒有百部,也有十部,自然是熟練之極。
強烈的快感完全壓制住了胳膊處的疼痛,讓李逸整個人顯得輕松了許多。
盡管身體受着雙重刺激,可是李逸的右手卻異常的穩,他先是将鑷子靠近傷口,然後夾住子彈用力一拔!
“哧!”
子彈被李逸拔住後,一道血流直接噴了出來,灑在地面上,染紅了地闆。
李逸放下鑷子,迅速拿起雲南白藥灑在了傷口上!
當雲南白藥碰到傷口的時候,李逸身子不由一顫!
“嗯……”
鳳姐身子微微後仰,然後加快了速度,而李逸則是一邊享受快樂與痛苦,一邊将雲南白藥灑滿了整個傷口。
做完這一切,李逸拿起紗布綁在了手臂上。
有了雲南白藥止血,傷口基本不怎麽流血了,隻是依然有些疼痛。
然而,和跨下傳來的快感相比,那點疼痛似乎可以忽略不記。
看到李逸基本已做完了一切,鳳姐立刻加快了速度,淡紫色的櫻桃小嘴一進一出,格外賣力!
李逸隻感覺全身的細胞似乎都在呻吟,一股無法形容的快感深入骨髓,讓他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