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中的人不少,在音樂的伴奏下,那些人翩翩起舞,姿勢十分專業。
和一般歌舞廳裏的男女不同,舞池中的男女并沒有做出過分的舉動,最多隻是一邊跳舞一邊用眼神暧昧調情,手上卻沒什麽動作。
顯然,他們都知道,在這種場合,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做出那種動作是一件很丢身份的事情。
或許是多年沒有被男人握着手了,劉思琴的心跳竟然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兩腿甚至有些發軟。
跟着李逸來到舞池,劉思琴身體已經有些發軟了,被李逸一拉,整個人直接撲進了李逸的懷抱,同時發出一聲驚呼,隻是她竭力地控制了自己的聲音,倒是沒有被其他人聽見。
看着劉思琴那略微顫抖的身體,李逸多少有些驚訝,他沒有想到劉思琴會如此緊張。
“難道你參加聚會從來沒有跟男人跳過舞麽?”李逸一手抓住劉思琴的手,一手摟住劉思琴的腰,古怪地問道:“爲什麽這麽緊張?”
感受着李逸手上傳來的熱量與力度,聞着李逸身上那股濃重的男性氣息,劉思琴隻感到體内湧起一股極大的快感,兩腿之間更是有些發熱。
突如其來的感覺讓劉思琴臉上立刻爬上了一縷绯紅,低着頭,根本不敢正視李逸的目光。
李逸自然不知道劉思琴已起了那方面的反應,倒是能清晰地感受到劉思琴的身體在顫抖,見劉思琴如同十八歲的女孩一般露出害羞的模樣,不由一征!
李逸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曾經驕傲的女人會露出如此害羞的一面。
而且,李逸還發現,劉思琴的物舞步有些混亂,很生疏的樣子!
見鬼!這個女人難道不經常跳舞麽?
李逸心中暗道一句,隻得放慢舞步,配合劉思琴。
察覺到李逸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臉上,劉思琴心裏越來越緊張,那感覺恨不得立刻找個老鼠洞鑽進去!
而且……更讓她羞愧無比的是,或許是她多年沒有跟男人做過那種事情的緣故,她體内那股快感竟然越來越強烈,兩腿之間更是流出了液體……
忽然——
劉思琴的腳下一軟,下意識地朝下跌去。
說時遲,那是快,李逸一把摟住劉思琴,同樣将劉思琴拽進了自己的懷裏。
“啊……”
劉思琴那淡粉色的嘴唇微微張開,随後她整個人像是抽風了一般,無力地躺在李逸的懷裏,狠狠地顫抖着!
看到劉思琴這副反映,李逸心中一震,赫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再一看劉思琴,卻見劉思琴将頭深深地埋在他的懷裏,哪還敢看他的表情?
這個女人居然……
李逸感覺此時發生的一切太神奇了!
震驚的同時,李逸看到周圍不少人朝這邊看來,似乎在嘲諷李逸和劉思琴的姿勢太過于親密。
對此,李逸苦笑了一下,然後用力地攬住劉思琴的細腰,道:“堅持一下,我扶你去那邊坐着。”
劉思琴也察覺到了那些人的目光,但卻不敢擡頭,隻能低聲答應着,那樣子,想死的心都有了!
在李逸的攙扶下,劉思琴“艱難”地回到了座位上。
這一刻,劉思琴根本不敢正視李逸的目光,她先是抓起酒杯狠狠灌了一口酒,感覺好受一點後,飛快地說道:“抱歉,失陪一下。”
說着,劉思琴起身快步朝衛生間的方向走去,若不是怕引起周圍那些人的懷疑,她絕對要用百米速度沖刺!
因爲……
望着劉思琴那扭腰的背影,李逸不由笑了,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劉思琴居然會如此的敏感。
甚至,敏感的有些可怕!
難道是她這些年太過寂寞的緣故?
或者說,她這些年從來沒和男人那個過?
想到這些,李逸忽然有些對劉思琴心中的秘密好奇了,他很想知道,到底是怎樣的打擊,才會讓一個女人變得如此瘋狂!
要知道,一般而言,敏感的女人那方面的渴望都是很強烈的,而劉思琴能夠将渴望壓制這麽多年,沒有強大的毅力根本做不到。
劉思琴仿佛逃兵一般來到衛生間後,直接拉開門走了進去,随後,她用最快的速度打開皮包,從裏面摸出一條白色的手帕。
大概過了十分鍾後,劉思琴才回到了座位上。
她臉上的妝弄掉了,顯然,在衛生間的時候,她用冷水洗了臉。
盡管她已經竭力地去控制自己的表情了,可是看到李逸的目光時,她會下意識地逃避,那感覺就仿佛被李逸抓住了最大的把柄一般。
她總是覺得李逸在一旁偷笑着,而事實上,爲了不讓劉思琴太過尴尬,李逸的表情十分平靜,甚至強忍着心中的沖動。
爲了掩飾尴尬,劉思琴不得不拿起酒瓶往酒杯裏倒酒,然後拿起酒杯喝酒。或許是由于太緊張的緣故,她每次都會一口氣把酒喝光。
如此一來,沒多久,一瓶紅酒被她喝了個精光。
她的臉徹底紅了,眸子裏更是露出了一股無法掩飾的媚意。
望着空蕩蕩的瓶子,劉思琴下意識地要對侍者招手,卻見李逸搖了搖頭,道:“再喝你就醉了。”
望着李逸那副略帶關心的表情時,劉思琴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她已不知道已經有多久沒有被男人“真正”的關心過了。這麽多年以來,并不是沒有男人去關心他,而那些男人都是抱有不良企圖的。
可是,李逸卻不同,如果李逸想對她那樣,就不會勸她少喝酒。
甚至,在她看來,如果她有七八分醉意的話,李逸要做那種事,她都不敢保證自己能忍住……
這也是這麽多年以來,無論什麽場合,她都不會喝太多的酒,最多五分醉,那樣她可以用理智控制渴望。
而她現在已經五分醉了……
“我知道你心中的秘密藏得太久了,以至于讓你變得有些壓抑,甚至有些瘋狂。”李逸想了想,道:“如果覺得我算一個比較合适的聽衆的話,把憋在心裏的話說出來吧,這樣對你和薇薇都有好處。”
“你真的想聽?”劉思琴吐出一口悶氣,直勾勾地望着李逸。
看到劉思琴那副爲難的表情,李逸腦海裏忽然閃過一個奇怪的念頭,搖了搖頭,道:“我雖然對你心中的秘密很好奇,但也知道讓你說出秘密會讓你爲難。但是,我隻是覺得,你如果說出來會好受一些。我現在想到了既能讓你好受,又不讓你爲難的辦法。”
“什麽辦法?”李逸的提議讓劉思琴有些心動,她确實想找人訴說那憋在心裏很多年的話語,她要發洩,否則她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夠承受得了。
“跟我來。”李逸站起身,伸出了右手。
這一次,劉思琴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将手交給了李逸。
随後,在現場大多數人的注視中,李逸牽着劉思琴的手離開了大廳。
“難道我還比不上一個老女人麽?”大廳的一個角落裏,那個被稱爲上海上流社會男人心中寵兒的女人有些不爽。
而和她一樣不爽的女人還有不少,那些女人都曾暗示過李逸,可以和李逸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隻不過都被李逸拒絕了。
李逸卻是不知道這些,他拉着劉思琴的手出了别墅後,道:“坐我的車去吧,以你現在的狀态,我怕開車會出事。”
劉思琴點了點頭,以她的身份,隻需一個電話,别墅的主人明天會派人把車送到她的住處。
由于劉思琴有了幾分醉意,李逸沒敢把車開得太快,他怕那樣的話,劉思琴會暈。
二十幾分鍾後,李逸拉着劉思琴來到了華青集團的總部。
“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麽?”劉思琴看到華青集團幾個大字,顯得有些疑惑。
李逸笑了笑,道:“一會你就知道了。”
說罷,李逸直接拉着劉思琴的手走進了華青集團的大樓。
李逸這段時間經常在華青集團出沒,值班的保安知道李逸的身份,見李逸拉着一女人,雖然好奇,可是也沒有上前詢問。
在劉思琴疑惑的表情中,李逸帶着她坐電梯來到了頂樓,然後通過一個通道上了天台。
十一月份,上海的天氣已經轉涼,天台上的風不小,冷風吹過,劉思琴的醉意減少了不少,同時下意識地雙手抱肩,身子更是不受控制地打着哆嗦。
李逸見劉思琴那副哆嗦的模樣,頓時脫下外套,披在劉思琴的身上,然後道:“去天台邊上,扶着欄杆對天空盡情地呐喊吧!放心,除了天空之外,沒有人能聽到你的話!”
華青集團的大樓雖然不是上海最高的建築物,但是高度不低,站在天台上基本可以将上海的夜景盡收眼底。
夜晚的上海被霓虹燈的光芒籠罩,仿佛一座幻景之城一般,絢麗多彩。
望着遠方的景色,劉思琴呆了一下,随後她主動地拉住了李逸的手,朝天台邊緣走去。
“你……”李逸有些疑惑。
劉思琴薇薇一笑,笑得有些溫柔:“我想有你陪在我身邊,我會更有勇氣喊出來!”
月色下,李逸清晰地看到,劉思琴的表情已恢複了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