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文身爲中科院的泰山北鬥式人物,見過的大場面數不勝數,可是當伸出手接李逸寫下的資料時,雙手卻是忍不住地顫抖了起來!
陳峰和陳琳兩人就坐在李逸的對面,看到宋子文這副激動的模樣,均是有些納悶,雖然他們也知道那套練身器材很好,可是卻不知道制造原理的價值。
宋子文一接過李逸寫下的資料,其他兩人立刻将他圍在中間,三人像是小孩子一般,擠在一起,瞪大眼睛,浏覽着資料。
一時間,整個大廳裏靜了下來,可是,很快的,大廳裏傳出了濃重的呼吸聲,同時三人的臉色頻頻變化,到最後,宋子文更是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道:“好!好!好!”
“有了這份東西,今年的物理學諾貝爾獎就是我們國家的囊中之物了!”其他兩人也是一臉激動地表情。
宋子文長長吐出一口氣,然後走到李逸身邊,伸出手,道:“這位同志,有沒有興趣到中科院發展?中科院可以讓你的才華得到完美地展現,同時,這兩項原理是你研究出來的,到時申請諾貝爾獎由你的名義來申請!”
“子文,你這可就不對了!我這個當主人的都沒出面呢,你就要拐人走了!”不等李逸回答,樓梯口傳來一個雄厚的聲音。
聲音一出,衆人立刻将目光投了過去。
隻見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一邊說,一邊從樓上走下。
老人的頭發雖然全白,可是面色紅潤,兩目炯炯有神,步伐有力,身子骨看起來十分硬朗。
“爺爺!”
“陳叔!”
聽到陳閻王的話,陳峰和陳琳兩人立刻問好,而宋子文三人也是起身問好,至于李逸也跟着站了起來,但是卻沒說話。
“都坐下。”陳閻王随意地擺了擺手,同時饒有興趣地看了李飄一眼,道:“小夥子,你也坐下。”
說話間,陳閻王已來到主座沙發邊坐下,然後沖宋子文問道:“子文啊,看樣子你們是得到你們要的東西喽?”
“是的,陳叔。”面對陳閻王,宋子文顯得十分恭敬:“這位同志的這兩套原理十分珍貴,我想,如果申請諾貝爾獎的話,十拿九穩。”
“申請什麽諾貝爾獎?”陳閻王搖了搖頭,霸道地說道:“你回去先讓中科院的人根據這兩條原理研究一些東西,例如之前的那套練身器材,研究出來後,先拿到我這裏實驗。實驗結果良好的話,再投入全軍和民用。至于那個什麽狗屁諾貝爾獎,有沒有都無所謂。”
聽到陳閻王的話,宋子文三人哭笑不得,顯然,陳閻王的想法和他們相差太大。
“子文,我可告訴你啊,你要是不按我說的做,我可就把你手中的東西收回了。”見宋子文不表态,陳閻王自然明白宋子文心中在想什麽,于是笑了笑道:“到時候可别怪叔叔不給你面子啊!”
聽着年過八十的陳老爺子說出這樣的話來,李逸的表情有些古怪。
李逸聽說過陳閻王的霸道,當面一見才發現,所謂的霸道并非虛傳。
面對陳閻王赤裸裸地威脅,宋子文隻好苦笑着點頭,道:“知道了,陳叔。”
嘴上這樣說,宋子文卻是在心裏安慰自己,這兩套理論投入使用雖然會浪費很長時間,可是,其他國家的科學家也未必能在這段時間内研究出來。
“好!”陳閻王呵呵一笑,道:“好了,你回去吧,回去跟宋老爺子問好,就說我說的,讓他有時間來南京呆段時間。以前的老家夥可沒剩下幾個了,我一個人呆得也孤獨。”
“是,陳叔!”宋子文聽陳閻王一說,識趣地起身,打算離開,隻是起身的同時用一種不舍的目光看了李逸一眼。
身爲中科院的泰山北鬥,宋子文自然知道,陳閻王是不可能讓他把李逸帶走的。同樣的,在他看來,隻要陳閻王想要李逸,誰來說情,陳閻王都不會放人。
畢竟,陳閻王的霸道可不是說着玩的。
“峰兒,起身去送送你宋叔。”陳閻王見宋子文要走,并沒有出言相留,畢竟是他親口下驅客令的:“琳兒,你去給我和這個小夥子泡杯茶。”
“是,爺爺!”兩人聽到陳閻王的話,二話不說,直接起身。
陳琳毫無怨念地回答讓陳閻王微微征了一下,他可是知道,自己這個孫女,平時根本不會給人泡茶,就連自己有時想喝他親手泡的茶都難,今天卻是答應的如此幹脆。
下意識地,陳閻王朝李逸看了一眼,表情十分玩味。
李逸則是面色平靜地迎上陳閻王的目光,道:“陳老爺子,不用了,既然事情辦完了,那我也告辭了。”
說着,李逸就要起身。
“坐下,我和你聊會。急什麽急?琳兒泡茶的手藝可是一絕,平常人想嘗還嘗不到呢,你這小夥子真不懂得珍惜機會。”陳閻王見李逸要走,多少有些驚訝,畢竟,在整個江蘇乃至全國,要想和他套近乎的人數不勝數。
察覺到陳閻王有話要對自己說,李逸想了想,還是重新坐到了沙發上。
李逸這副不吭不卑的架勢多少讓陳閻王有些欣賞。
在整個nj軍區,惟獨不怕和陳閻王獨處的隻有陳琳一人而已,其他人包括陳峰在内,都怕陳閻王。曾經,陳峰的一個表弟,利用家庭背景做一些違法犯紀的事情,結果被陳閻王直接打斷了一條腿!
陳閻王霸道、護短,這是公認的,同樣,他也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子孫利用家庭背景做出對不起國家的事情。
這也是陳閻王脾氣雖臭,可是在軍中威望頗高的主要原因。
“小夥子,我聽陳琳說,那天是你打傷了吳家的小敗類?”陳閻王見李逸坐下,淡淡地問道。
“是的。”李逸答了一句,卻不知陳閻王葫蘆裏賣得什麽藥。
聽李逸這麽一說,陳閻王高興地笑了笑,道:“打得好!吳家那小兔崽子平日裏靠着自己的家世在外爲所欲爲,該打!”
說着,陳閻王眼珠一轉,笑眯眯地看着李逸道:“小子,有沒有興趣進我陳家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