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估計不用半小時,就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了。
到時隻會憑着本能……
“求你,求你放過我。”唐安曉看向中年女人,服軟的求饒,“我就隻是打了他一巴掌,我給給他道歉,我去道歉。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中年女人壓根不正眼看她,也仿佛聽不到她所說的話。
唐安曉求中年婦女求不聽,就求兩個傭人。
可是她不知道她們根本聽不懂中文。
“洗好就讓她穿上這些衣服,記住用外衣包好,别壞了淩少的興緻。”中年女人用着不知道什麽語言說道。
唐安曉掙紮,但是她的手腳卻是依舊被綁着,而且她發現這兩個女傭的力氣完全不比男人小,她的手臂全紅了,身體越來越異樣。
“我求求你們。”這些人難道就這樣看着淩韶晨這麽欺辱人的嗎?她們連一絲人性也沒有了嗎?
……………………………………
黑色的轎車在車流裏顯得有些急燥,已經連續超車,車内的席錦淳臉色嚴肅,坐在車後座的齊夜不敢再吭聲。這時席錦淳的手機響了,他皺着眉頭,似乎不瞞自己聽到的消息,“你給我三個地方我怎麽篩選?沒有時間了。”
“那誰讓淩韶晨就喜歡呆三個地方啊,不過這三個地方也不同,他在市郊有個别墅,聽說裏面花樣很多,不過外人進不去。”
“叫你的人馬過來。”席錦淳想了想又說,“三個地方都要派人去。”
“喂,我們是正規的國家警力啊,不是你的私人雇傭兵啊。”對方在抗議。
“人民交這麽多稅,用你們就在一時,給你二十分鍾。”挂上電話,席錦淳讓司機抄近路,踩油門,加速的開往郊外,他選擇了近郊的那個方向!
狡兔都有三窟呢,Z市風景優美,又是大城市,淩家在這裏,到處有房子也就沒有什麽奇怪的。
齊夜坐在那裏,隻覺得,席少也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麽平靜啊,這不,還是有些着急的啊。
司機也知道現在情況緊急,所以車速很快,車窗外的景物急速的倒退,席錦淳看着車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眼神變得深沉,嘴巴卻是緊抿着的。
他,的确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麽的平靜。
………………………………………………
唐安曉全身都已經在發紅,不知道是被傭人粗魯的扯成這個樣子,還是因爲藥效。
身上穿的衣服她看着就覺得惡心,偏偏女傭還給她套了一件簿紗的睡衣,然後強拉着上樓。大概是知道效勁的,女傭已經把綁着她腳的繩子解開了,腳腕處,勒出一道紅色的印子。
其實這會,她的确已經無力反抗了,整個人已經軟軟棉棉的,剛剛有力氣反抗,她都沒有逃得掉,這會就更加沒有用了。
“不要……”她不想上樓,她不要上樓。
她深知,如果她上去了就再也下不來了。
淩韶晨隻是因爲一巴掌就如此的記恨她,那麽她在車上聽到的那些人的言語也就不無可能了。
沒有車牌号的車子,警方就算是立刻立案,也不能一下子查到什麽,而結果呢?結果大多都是再也找不到了吧。
她可能會被黑車運往不知道哪個地方,從此過着暗無天日的逼迫生活。
至于什麽逼迫,呵,女人還有什麽被逼迫的?
想到這裏,唐安曉讓自己一定要保持清醒,她用盡最後的力氣,掙脫開女傭的手,然後一頭撞向了牆壁。她不是尋死,她隻是要自己保持清醒。
她不能就這樣的妥協,她不能就這樣放棄希望。
她的包都掉在街上了,家裏人都知道她出去了,應該會發現她不見了,隻是希望能發現得早一些。
她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家人的身上,可是她不知道爲什麽,此時腦海中浮現的卻是那張嚴肅的臉。
唐安曉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女傭給狠狠的抓住,大概怕她真的死了,也負不起這個責任,女傭将她急急地拉到二樓,然後推開了一扇厚重的門,将她推了進去。
“淩少,人已經洗幹淨了。”
房間很大,燈光也調得十分的昏黃,看起來既是暖昧卻又讓人膽戰心驚,這裏……真的是裝備齊全。
唐安曉的額頭出着血,她剛剛是真的用盡全力的撞向了牆。她試圖讓自己清醒,而現在她雖然沒有剛剛那麽模糊,但是她卻依舊沒有辦法清醒過來。
“淩韶晨……”唐安曉看着眼前這個光着上半身的男人,“放了我。”
淩韶晨笑了,揮了揮手,兩個女傭離開房間,關上了房門。
他走向她,“放了你?放了你我玩什麽?”他的手裏拿着皮鞭,用鞭子挑起了她的下巴。
唐安曉惡心得想吐,“你這樣做是違法的,還是說,法律在你們淩家人的眼中已經沒有任何的約束力?”世界上就是有這麽多的渣人,所以才需要加強大警力!
“違法?”他笑得更大聲了,“那又怎麽樣?有種……你告我啊,不過,得看你還能不能出去了。”他摸着她的臉,“等我玩夠,或許還可以賣個好價錢的。他們應該很樂意調2教你。”
他忽地猛的抓住她的頭發,陰狠狠地瞪着她,“我淩韶晨不喜歡玩強的,今天,就讓你求着我來玩你。”
唐安曉的理智已經在崩潰的邊緣,這藥太猛了,她很暈,很暈。
而且身體的本能喜歡碰觸冰涼的東西,她晃頭,卻是越晃越暈。
這比之前那次的藥力要猛太多,而這次,還是在淩韶晨的私人地方,求救無門……
她隻能狠狠的用手掐着大腿,她必須要讓自己保持清醒,“我打你一巴掌是我不對,我道歉。”
“道歉?”淩韶晨搖頭,“我不接受你的道歉,我隻接受你的承服,唐小姐。”
“呵,别忘了我是席大少的女人。”這個時候,唐安曉希望席錦淳的身份能讓這個淩韶晨顧忌一下,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