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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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錦淳西裝革履的下樓,齊夜打開車後座的門,“席少。”
坐上車,齊夜才說道,“昨夜是唐小姐一個朋友的生日,訂下包間的是一家中小實業老總的兒子叫林峰宇,昨晚的下藥是在酒瓶。不是酒杯。”
席錦淳神色顯得有些淩厲,“那就是不是針對唐安曉?”
“嗯,應該是淩韶晨想随便一個……”一個什麽,後面的話就不需要說了。
齊夜忍不住又加了一句,“被淩韶晨看中的女人,隻有他不要的,席少,唐小姐這事……”幫人是不是應該幫到底呢?
畢竟才與席少‘共度了一晚’的唯一的女孩子啊。
而且,淩家在A省的勢力都極大,雖然Z市不是淩家的本場,但是,以唐安曉那樣的家境,是完全沒有辦法反抗到淩韶晨的。
再有,淩韶晨的名聲并不是很好,聽說之前連女星都玩死過,最後媒體卻是集體的禁聲,至于那個玩死的女星家人最後連求救的門路都沒有。
席錦淳擡眼睨了他一下,齊夜低下頭,卻還是盡職地低說,“淩韶晨應該不會在Z市呆太久……”言下之意,大少爺您就幫幫人家呗。
他不下令,别人不敢去随意的執行啊。
“派人盯着吧。”最終,席錦淳還是多事的說了這一句。
眉頭卻是不由得輕蹙起來,感覺他和她之間關聯越來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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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市監獄
厚重的鐵門緩緩的打開,走出一個穿着T恤和長褲的女孩。
頭發削得很短,緊緊地貼着耳朵。
一輛SUV停在對面不遠的馬路處,抽着煙的男人似乎極度不耐煩的等待,腳下,是一枚枚捏滅的煙蒂,似乎他已經在這裏等了許久。
看到監獄大門打開,男人微眯着眼,不是很确定出來的人是不是自己要等的人。
待女孩走得近一點,男人才将隻抽了幾口的煙直接的擲到地上,朝着她這邊小跑過來,“晴天。”
女孩膚色有些小麥色,長相十分的東方,一雙丹鳳眼微挑,能輕易的媚眼如絲。
不過她這會丹鳳眼裏卻是充滿了冰意,看着眼前走來的男人,隻說了一個字,“煙。”
男人眼角有道淺淺的疤痕,架着墨鏡的時候還看不太清楚,這會一摘,便有些顯眼,看起來有些窮兇極惡。
他從口袋裏掏出香煙遞給女孩,順便還給她點了火。
吞雲吐納幾下,晴天才感覺到了自由的可貴。
三年,她在這裏被關了三年了。
拜那個女人所賜!
“資料呢?”晴天手拿煙的姿勢極度的熟練。
“在車上。”
她又吐出一口煙圈,“上車。”
“晴天。”男人喊住她。
“有話快說。”她說過,她要出來,第一件事就是找那個女人報仇!她坐的這幾年牢,絕對不會白做。
“組織讓你先回去報到。”男人望着她,“最近組織頻繁出事,正是需要用人的時候。”
晴天站在那裏,微眯了眼睛,丹鳳眼裏所露出是危險的訊息,“解決掉她,我自會回組織。”
“晴天,組織說了,個人私怨先暫時放下。”男人很正經地看着她,“她跑不掉,而且資料都在我們手中。”
晴天沒有再說什麽,而是先上了車,打開了資料的文件袋。
看到相片上那張做夢都不會忘記的臉,她眼裏全是殺意。
要不是這個女人,她不會坐牢……
“唐安曉。”她輕輕地吐出這個名字,然後嘴角露出一抹讓人起寒的微笑,“我們很快會再見面的。”
“這個唐安曉這幾年一直在國外,不過最近好像回了Z市。”男人說道。
晴天按下車窗,夏季的熱風灌入車内,吹拂在她的臉上,“先回組織報到。”她,要慢慢的策劃報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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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市
唐安曉在家裏安靜的呆了兩天,并不是她這兩天刻意的躲着什麽,而是,實在是不想出門。
她側頭看了一眼放在床旁椅子上的袋子,那裏面裝的就是那天所穿的睡衣。
事情已經過去兩天,席錦淳沒有主動聯系她,當然,她也沒有與席錦淳做任何的聯系,仿佛那晚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般。
可是,算起來,真的是席錦淳救了她。
關于淩韶晨,她還朝她妹妹唐安茹不經意的打聽了一下,因爲目标嫁入真正豪門的唐安茹,對于真正的豪門,肯定是有了解的。
沒有想到,淩韶晨名聲那麽的‘吓人’,但是,更吓人的是,淩家的确很有家勢。
怪不得那晚淩韶晨能那麽嚣張的說那些話。
淩家與席家家世算是相當了,但卻是不同領域,席錦淳那晚救了她,也算是間接的與淩韶晨起了仇怨吧?而她竟然還一句道謝都沒有。
好像是太無情了一些。
她也不是沒有想過道謝,可是總覺得不知道說什麽好。
還有,那晚,她的睡衣是誰給她換上的啊?
一想到這個,她頭都要炸了,便熄了朝他道謝的想法。
“叩叩。”房門敲響。
唐安曉将袋子塞進床單下,喊了一聲,“進來。”
唐安茹手裏拿着一根甜筒舔着進來,“姐,你都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兩天了,不出去走走嗎?”
“天熱。”
“那可以晚上去啊。”唐安茹坐了下來,“媽咪老擔心你了,差我來問問,是不是還因爲那相片的事情……”
唐安曉睨了她一眼。
唐安茹撇了一下嘴角,“不讓我說我也要說,姐,相片網上已經找不到了,大家很快就會忘記這事的。”
“安茹。”唐安曉起身,順便把唐安茹也給拉了起來,往房門外推出去,“你姐我是這幾天太累了,做深休,不用想那麽多。”
“姐,你讓我跟你說說話咩,我留學的事情……”
“蘇黎世風景優美,建議你去那裏。”唐安曉敷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