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曉整個人已經失去知覺,可見這淩韶晨給這酒加的料,連時間上什麽的都掌握得奇準,更嚣張的是,他這不是針對一個人,而是——所有人。
他嚣張得有自信,把哪個給辦了,最後對方也奈何他不了。
“席錦淳,你等着!”眼看着自己看中的女人卻被人這麽的抱走,淩韶晨眼裏全是不甘,但是,席錦淳身後有保镖,他現在卻是一個人!
等到他的保镖上來,席錦淳一行人早就不見了蹤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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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内的空調開得很大,可是唐安曉還是覺得自己全身無比的燥熱,而且她已經有些失去理智了,“好熱。”
席錦淳眉頭緊皺,她像個八爪魚一樣的抓着他不放,而且還扯他的領口……
“唐安曉,清醒點。”看着有點小聰明的,怎麽這麽容易就着了别人的道?
夜場這種地方,東西是能亂喝的?
“好熱,好熱。”唐安曉抓着他,氣息都帶着熱汽噴簿在他的脖子,更像是在撩動着。
坐在副駕座的齊夜坐立不安,他們在這裏,會不會太礙着席少的事情了呢?
好在,終于到家了。
席錦淳在市區另有一棟休息的高層住宅,平時不想回蘭園的時候,他一般就住在這裏。
齊夜見席錦淳抱着已經神智不清的唐安曉下車,很自作主張的沒有跟上去,在刷了門卡後,很主動的消失了。
電梯内,隻有席錦淳和唐安曉兩個人。
原以爲這輩子不會再有交集的二人,卻在一天内又再次重逢!而且還是這樣的方式。
唐安曉雙手挂在他的脖子處,臉一直往他的胸膛上蹭,整個人都因爲藥劑的緣故而十分的不舒服,“好熱……”
“忍着。”席錦淳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地低喝。
電梯是直達他所住的樓層才開啓,将她從手裏放下,他按了密碼開了房門,這才一小會的功夫,唐安曉卻是整個人如考拉一般的抱着他蹭啊蹭……
“唐安曉!”
他可是正人君子!
趁人之危這種事情,他沒有一丁點的興趣去做。
直接的将她攔腰抱起,用腳勾門關上,然後直接的往浴室裏走去……
将她放在浴缸,直接的就拿着蓬頭,開了冷水往她身上淋,從頭淋到腳。
“救命,救命,我不會遊泳。”唐安曉受到極大的驚吓,雙手胡亂的揮動,然後掙紮着從浴缸裏起來,跳出。
抱住席錦淳,“席少,救命……”
很好,她還知道他是誰。
“放手!”與這個女人僅有的幾次見面裏,她就沒有哪一次不是這樣像考拉似的抱着他的!
“你被人下藥了,冷水可以讓你清醒些。”他看着自己被她給蹭濕的衣服,整個臉色都不好了。
“不要。”她任性的抱着他的腰,“睡一覺就好了。”
睡一覺就好了?
席錦淳冷哼,“唐安曉……”
唐安曉被他冷水澆得的确回了一些心神,但是也僅是一些而已,“我頭好暈,身體好熱。”她無意識的呓語。
而說完這些話,她竟然就這麽直接的……睡過去了。
浴室裏一片狼藉,席錦淳青筯直冒,有些後悔自己的多事。
本來淩家與席家就是不對符,淩韶晨那種人更是睚眦必報的小人。
隻是如果他剛剛沒有出手,明天估計就……
看着已經暈睡過去的她,從來沒有照顧過人的席大少爺,不得不親自的照顧她。
問題是,她現在……全身濕透,還有他!
因爲從來都沒有想過會有第二個人住進這棟房子,所以,他這裏并沒有設置客房,不用的房子都是鎖着的,連床都沒有放置。
整個兩百平的大房子裏,就隻有一個主人房,很大,床也很寬。
有潔癖的他可不會願意就讓她這麽的睡上他的床……
而事實上是,他最多允許她睡地闆。
把濕透的她給抱出浴室,放置在大廳的真皮沙發上,席錦淳回衣帽間拿了一身他的睡衣出來。
沒有想到的,出來看到的就是一副噴火的畫面,這女人……把裙子撩得近腰間!
一雙大長腿表露無遺。
男人的本能反應提醒他,眼前的女人,身材的确十分誘人。
但是,他還是一本正經的幫她給換了衣服,僅此而已。
又不是沒有見過女人。
幫她換好衣服,他就沒有再多管,直接回了主卧室的浴室泡澡。
原以爲這不就是一個倒黴的被下了藥的女人,他并不會過多的關注,可是……他發現他高估了自己。
閉上眼,就是剛剛的換衣的畫面。
拿起蓬頭從頭淋到腳,他提醒自己,他和她什麽關系也沒有。
席家家教甚嚴,對于子孫教育更是很講究,并不允許誰在外面胡亂的沾花惹草。
而他……
身爲家族的繼承人,錦字輩的長孫,他很清楚,他的婚姻必定是名門聯姻,到了三十歲,他自會去完成這個使命。
所以,他不會将心思放在女人的身上,更加不會将心思放在與自己不匹配的女人身上。
走出浴室,他出了房間倒了一杯牛奶,準備喝了入睡。
睨了一眼躺在沙發上的女孩,她睡得十分的安靜,穿着不屬于她的寬大的睡衣,頭發還濕得滴水……
席錦淳收回視線,直接的回了房間。
他今天出手救了她,已經很仁之義盡。
回到床上躺着,習慣的在睡前進行閱讀的他,卻發現捧着書籍卻是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該死的腦海裏,不斷的浮現剛剛換衣的那一幕……
而且他現在很肯定他的本能反應!
席錦淳忍不住有些自嘲,看來他需要一個女人。
半夜,席錦淳在一場荒誕離奇的夢中半醒過來,卻忽然發現,這該死的不是夢……
唐安曉不知道什麽時候進來了他的房間,此時整個人都趴在他的身上。
“唐!安!曉!”席大少爺的好教養頻臨爆發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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