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職位,的确是池易琛還高一些,但是,池易琛可不是他的上司,方寒直接上司就是池墨。
池易琛啧啧出聲,“這是被我猜中了?”
“你侮辱我沒有關系,但你不能侮辱少夫人,你侮辱少夫人就是侮辱BOSS。”方寒看向池易琛那邊方向的人,“這就是你們以後要跟随的人?”他與池墨相比,簡直是提鞋都不配。
“少夫人?”池易琛輕呵,“如果是真的少夫人我當然不會說這樣的話,但是沈一萱她是麽?她不是!!”
池易琛望着方寒,“你們在謀劃着什麽,野心早已路人皆知。”
“……”
“沈一萱給了你什麽籌碼,說吧,我給你雙倍,看在少爺曾經優待你的份上,你隻需要離開池氏便可以。相信像方總你這樣的人才,找工作是一件很簡單容易的事情。”
“池易琛,哪怕你說得天花亂墜也不能掩飾你想坐上BOSS的位置,可惜……什麽時候輪得到你呢。”說着,他再次的提醒衆人,“BOSS就要歸來,你們想過後果麽?”到時可就不是一句辭職解雇那麽簡單的了。
池易琛笑了,“我們是爲了池氏好,爲了池氏不落入你們這些人手中,至于少爺……”他微微的沉了眼,“少爺不會回來了,少爺早就被你們害死了。”
會議室的門突然的打了開了,沈一萱冷着個臉走了進來。
“少夫人。”方寒這一邊的人全部站了起來。
與之截然相比的就是池易琛的這邊的人一個都沒有站起。
池振軒走在沈一萱的後面,他們其實在外面已經聽了有一會了,池易琛還真的把自己當成是池氏的救世主了?
呵。
池易琛面不改色的看着外面進來的沈一萱,看着她坐在了隻有池墨才有資格坐的正中間的位置。
沈一萱望向池易琛,兩人的視線在空氣中碰撞。
目前爲止,她的這一邊都是無比的被動,但,對他們來說,被動的承受住池易琛一次次的犯難,這已經是極不容易。
她倒是想用些粗暴簡單直接的方法,但,應該是沒有什麽用。
“池易琛,上次你在池家的家族會議上也是這樣詛咒池墨,現在在公司裏你也這樣詛咒池墨,池墨是與你有多大的仇,你要這樣詛咒他?哦,抱歉,我說錯了,應該說,你是有多想代替池墨的身份,掌控着所有池家池氏的一切?以緻已經讓你瘋狂的臆想着池墨已經不在了。”
看着滿桌面上散落的文件,沈一萱能猜到,在她到來之前,這裏又發生了怎樣激動的口角。
可是有什麽辦法?池墨不在,池易琛就是最大的那一個,要不是池墨的精英團非一般的團結,池氏現在已經落入池易琛的手中也不一定了。
而她能做的也僅有那個虛無的身份罷了。
她沒有開挂的人生,也沒有開挂的技能。
就像現在,她與池易琛也僅能是口角上沖突罷了,但是說實話,她心裏都虛得打鼓。
每一次與池易琛的較量,她都很怕輸了。
“我們先來談談你的假懷孕吧,沈小姐。”池易琛嘴角勾抹出一道諷刺的笑容,看向了方寒衆人,最後最視線落在了池振軒的身上。
他可沒有忘記池振軒那晚拿出來的什麽懷孕檢驗單。
沈一萱心格登一下,看來……他還是知道了。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再密實的也會有些許縫隙。
她看着池易琛,然後微微的勾起嘴角,“看來易少爺你是真的很關心我,以緻在剛剛我從機場回來的路上,你都特别的關懷了我的車子有沒有撞上橋欄,會不會在空中翻轉幾圈,甚至是……現在本該躺在醫院,回不到池氏是麽?”
沈一萱這話讓會議室裏的氣氛變得十分的怪異。
池易琛與她對視,似乎沒有想到她會突然之間這樣說,但也隻是發愣了幾秒而已,他呵呵一聲,“沈小姐,你剛說我得了臆想症,看來得臆想症的人是你吧?”
“怎麽,你心虛了?”沈一萱冷冷一笑,“保镖已經抓到你的人……”
“不可能。”池易琛怒瞪她。
察覺到自己這樣的态度有些過了,他又壓下他竄起的火氣,“沈小姐這一招嫁禍于人的手段真是高,不過,我們現在要談的不是你的假懷孕麽?你連懷孕的事都用來說謊,你說其他的事情,誰又會信呢?”
“池易琛,少夫人……”池振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池易琛給打斷了,“還有你,池振軒,那晚是你拿着她的懷孕報告單出現的,你們是同夥的。”
“我現在的确沒有懷孕。”沈一萱并沒有慌張,“但我曾經懷過孕。”不懷孕怎麽生出小糖果啊?
隻是她的這話在衆人耳中聽起來就不是這麽個意思了。
她望向池易琛,“易少爺真的是無時無刻不在關注着我呢。”她冷冷一笑,“孩子沒了,你是不是很開心?”
不待池易琛說什麽,她看向了衆人,說是交待,其實倒像是解釋,“我離開的這一周多的,就是因爲孩子……”後面的話她沒有說,但衆人應該猜到了。
池振軒立馬明白過來,臉上露出哀動的神情,“池易琛,少夫人小産連休息都沒有好好休息便回公司來處理公事,而你呢?”
好吧,謊言不是她說的,沈一萱覺得池振軒還是挺上道的。
她坐在那裏,有些頭大,果然一個謊言就得用更多的謊言來圓着。
“你臆想少爺出事了,更怕小少爺出生了,你就更沒有機會是不是,所以竟然制造人爲的車禍……”血口噴人這種事情又不是池易琛的專利,既然已經發展到這樣,那麽就算是沒有證實的事情也要這樣說出來了。
“我不懂你們在說什麽車禍。”池易琛絕對否認到底,“你們一直往我身上扣黑帽子,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