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萱輕笑,“是麽?但是池墨跟我說……如果池家真的無人了,就把池氏的财産捐給國家,由專業團隊打理呢。”
“一派胡言。”池老用力的敲打了一下拐仗,“這分明就是你與席家那個小子窺視池氏财團的一切,沈一萱,你雖然與小墨訂婚,但嚴格說來你還不是池家的人。”
“嗯,據我所說,這個戒指在家主不在的時候,是可以代替家主行駛任何權力的。”
“所以,你這是承認這是你與席家那小子的陰謀了是麽。”一直沒有說話的看起來六十來歲的那位開口了,抓着沈一萱的語病不放。
不要臉的一群人!
沈一萱輕呵,“你們了解池墨麽?”
“……”什麽意思?
“按理這個戒指的作用這麽多,是應該在家主結婚時才給的吧,他爲什麽要将戒指在訂婚時就給了我?”
“……”三個沉默。
“當然是因爲……”她沉吟了一下,“看看你們心底裏到底有多少陰謀詭計啊。你們都别被池易琛騙了。說到底,池家家主是池墨還是池易琛,反正不會是你們,但是,池墨有虧待過你們嗎?”
池墨對這群什麽叔公,叔叔還是挺公平的吧,就是别在他眼皮底下玩得太過就行了。
他們到底是掉進了池易琛怎麽的誘,惑裏才要這麽迫不及待想要把池墨給想死了。
“别廢話,戒指你到底給不給?!”沒有辦法,這個戒指的确是很重要的,也正因爲如此,所以在沈一萱與池墨訂婚後,所有人都改了口叫她少夫人。
因爲這東西……真的真的很重要。
隻是沈一萱之前毫無所知,現在才知道罷了。
這個燙山芋頭人人想要,她現在想扔卻不能扔出去!
“不給。”她淡淡地吐出兩個字。“你們想要硬搶麽?”
“你與席錦銳窺視池氏财團,又設計害了小墨……”
“髒水越潑越上瘾了是麽?”沈一萱冷望他們,“實話跟你們說吧,池墨隻是在外面休假。”
“連最重要的家族會議他都沒有出席,你以爲你說的這些話我們會信麽,而且我們已經查到,在中東你們的所做的勾當。”年近六十來歲的那個最激動,說出來的話頭頭是道。
要不是沈一萱是當事人,都要以爲他說的是真的了。
“信不信,你們等池墨回來不就知道了?”她看着他們,“你們也知道池墨剛坐上家主的位置,有些人是想玩小動作的,但是池氏可是池墨接手多年了,你們想瓦解池氏,就憑池易琛?你們真覺得他跟池墨是同一個檔次的麽?”
“鬼話連篇,小墨死了,連屍首都找不到,你這個女人别想拖延時間轉移财産。把戒指交出來,我們池家的事我們池家人自己會處理。”
“你懂法律不?”沈一萱一臉鄙視地看着他,“池墨的代理合同由律師所處理的。”
“那是你僞造的,以席錦銳的家勢,這點事情對他來說小菜一碟。”總之,他們就是把一桶髒水往她有陰謀的方向潑就是了。
“呵呵。既然這樣,那你們僞造一份看看是不是有用?!”神經病,僞造就那麽容易麽!
“别跟她廢話,戒指給不給?!”
沈一萱其實真的不太懂這個戒指的作用,但是現在聽着怎麽就那麽像古時皇家玉玺一類的存在?好吧,雖然沒有這麽誇張,但是效力好像是差不多這個樣子。
池墨把這麽一個重要的東西給她,怎麽就這麽信得過她?
“一個能把自己爸爸都能送進監獄而死的女人,你沒有陰謀誰又相信呢。”最年長的池老一說話就是這樣一句。
沈一萱前面還能與他們理論,聽到這話卻是實實的怔了一下的。
……她看着他們,竟一時說不出話來。
“謀了長勝集團,現在又要來謀池氏,野心倒是真大,而且,還是與席家三少一起籌謀。你們想要瓜分我們池家的一切,想都别想。”
“池千令,挪用池氏公款五百萬,在澳門輸精光。”
席錦銳突然的走了進來,進池家就如同進他自己家一般的從容淡定。
他話語不響,但是卻讓這本來争吵的大廳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池建國,以池氏名義欠下髒款一千萬,兒子在鬧市撞死一個乞丐,由池易琛出面擺平。”
“池金明。”席錦銳一邊說,一邊地走到沈一萱的身邊,目光落在最年老的池老身上,“池老爺子當年帶出的池姓外人,因幫池老爺子擋過一次險,由池老爺子親自開口,寫入池氏族譜,成爲池家人。”
席錦銳不過是幾句話,就把這三人爲什麽會在這裏的原因簡單的描繪了起來。
果然,人都是有弱點的,看來他們是有把柄在池易琛的手上,所以才這麽迫不及待的……
比起被池墨知曉,受到未知的懲罰,池易琛的誘,惑,顯然不用想都會使天秤傾向一端。
原來這位池老,哦就是池金明還不是池家人啊?
時間久的讓人都忘了他是‘撿回來’的。
“席錦銳,你,你爲什麽會在這裏?”池千令手指着席錦銳,顯然十分的震驚,這三人中,也就他犯的事情是最小的,不過是區區五百萬……
“三位以爲做的事就隻有池易琛知道?”席錦銳掃了他們一眼,“這些事,随便一件放到池家的家族會議上,你們都可以拾包袱滾了。”話落,他看向了池千令,“爲了小小的五百萬,這麽迫不及待的想要站到池易琛的隊,也真是可憐。”
“閉……閉嘴。”池千令手指着他,還停在半空的手微顫。
“還是說,還有别的把柄在他的手上?”席錦銳聲音微微的上揚,“池易琛由池墨帶出來的,池墨不過消失一段時間,他就已經這麽迫不及其待的想要取而代之,你覺得,這種人會在他成功上位後,做到給予你們承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