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錦銳不開口,他卻開口了,“不是我動的手。”
“是麽?”席錦銳看着手中的小刀,然後……
快速的動作隻留下一串光影,然後幽閉的審訊時響起了殺豬般的聲音,“啊……”
空氣中,一下子便聞到了血的味道。
席錦銳的手中把玩的那把小刀,此時正在白人的手背上,直接的穿了過去。
看着眼前白人的尖叫,他冰冷着臉無動于衷,“這一刀,是替我的妻子‘回報’你的。”死不了人的,就是疼一點。
“你,你們妄視法律,你們虐待疑犯。”白人臉色慘白,手背完全被刺穿,疼得他都要暈過去了。
“我又不是英國人。”席錦銳淡淡地說道,“現在我們可以談了麽?還是你覺得,給那隻手也這樣來一下?沒有關系,我可以滿足你的願望,隻不過這刀子拔了出來,那血就止不住了……”
他冷冷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人都是怕死的,别看他們做的是那種非法勾當,但是如果連命都沒有,誰還去追去這些呢?
他不是警員,他不需要尊循什麽規距。
當然,一會他會向警員檢讨的,在這個男人認罪之後。
“你……你沒有這個權利。”白人聲音都是顫抖着。
“有沒有權利,你現在不是感受到了麽?”席錦銳冷哼一聲,“怎麽,你那個已經将你供出來的BOSS,沒有告訴過你,有些人是有特權的麽?”
白人一下子就聽到席錦銳話語中的消息,供,供出來?
不可能……
以BOSS的身份和能力手段,絕對能輕松的從美國警局裏出來的。
他才不會相信。
席錦銳看着這個男人好像是真的油鹽不進的樣子,伸出手,然後輕輕的,輕輕的轉過着小刀,“我隻給你三分鍾的思考時間。不然我們來點更好玩些的。”
“你這是逼供。”
“嗯,這不是逼供,這隻是審訊。”
外頭的視頻都被切斷了,以什麽故障爲由,反正審訊室裏面的情況就是沒有人知道呗。
大家也都很默契的談談天氣啊,看看天花闆啊什麽的,還假裝很關心的問一下,怎麽電工還不來,視頻壞了,這樣看不到審訊室的狀況啦吧啦吧啦~
十分鍾後,席錦銳打開了審訊室的門,然後将手中的口供交給面前的警員,并且一臉正經的說,“兇手已經交待,并且試圖逃跑,我自衛的情況下傷到了他的手背,請你們給他處理一下,很抱歉。”
整個人趴在桌上的白人一陣操2爹罵娘,偏偏疼得動不了。而手拷明明是席錦銳自己給他打開的,卻說是他打開的……
将自己摘得幹幹淨淨。
而真相是什麽?沒有人去關心,反正他已經認證。
對于一個十惡不赦的罪犯,不用擔心他還有什麽人權。
轉過身,席錦銳看向了趴在那裏的白人,“你的BOSS會感謝你的供詞的。”
白人冷汗從額際裏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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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那邊還要走法律的的程序,但是那個被搜查了那麽多罪證,又被FBI盯上的大BOSS是怎麽也出不來的了。
他的心髒已經完全到了晚期,估計撐不了多久。
席錦銳擦試着手中的血迹,坐在真皮的車椅上,眼望着警局的标志,“回醫院。”
他才不是池墨說的什麽’白癡‘呢!
回到醫院,卻見病房裏站着容碧賢和範言霆。
兩人的舉止……
這是突然的合好了?真的是最大的驚喜。
容碧賢轉身的望向進來的席錦銳,臉上的笑容都與昨天的不同,“錦銳,你回來了。”
席錦銳點了點頭,“言霆什麽時候來了英國?”
一邊說,他一邊走向病床,習慣的親了親沈一萱的額際,“我今天來晚了一點。”因爲剛去警局解決了一點麻煩。他隐瞞了。
沈一萱眼裏帶着笑意,“碧賢姐跟範大哥合好了呢。”她是真的替他們開心。
這兩年容碧賢和範言霆的事沈一萱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她知道容碧賢是真的愛着範言霆,更加别說範言霆對她的愛有多深了。
好在,最後範言霆也沒有沖動的真要娶一個亂七八槽的女人。
“走這麽多彎路,我以爲你們還要再玩下去。”席錦銳轉過頭,淡淡地看着好友。
他算是很清楚範言霆那作死的心态,偏偏也無權說什麽。
範言霆笑得有點羞澀,望向容碧賢,“錦銳就是嘴巴太壞。”
“就是,萱萱,你要治治他。”容碧賢笑着說道。
“秀恩愛一邊去。”
沈一萱微微淺笑,他想要表達的才不是這樣呢,他跟容碧賢的感情那麽要好,肯定也希望容碧賢與範言霆能和好啊。
今天席錦淳沒有過來,但是池墨卻依舊來了。
比起看起來沒有什麽事,實際上有很多事等着他處理的席錦銳,池墨倒是真的可以比較任性的呆在這裏。
今天的他穿着一身淺灰色的西裝,臉上的神色也經過一晚的休息而恢複了正常,真羨慕這種恢複能力超強的男人,完全看不出他之前有着兩三天都沒有怎麽的安睡。
他今天帶來的仍是一盆綠植,其實他這個樣子真的蠻奇怪的,男人送的話一般都是送花吧?但是他卻體貼的送了綠值過來。
因爲他怕沈一萱對什麽花會過敏,她傷在腹部,若是打個噴嚏什麽的就真的是很要命的事了。
當他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這細微的體貼是給了衆人挺大一個震憾的。
有對手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個對手執着,不僅執着,人家還有耐心,還有……細微的體貼。
這真的是站在一邊等待時機的獵手一般,隻要有一點點的希望和動機,那麽,他就能獲得他想要的。
對于池墨的到來,席錦銳以冷哼一聲來表示自己的态度,拉過沈一萱的手,“醫生說你要開始下地走一走了。會有點疼,你将重力放在我身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