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狂得目中無人。
“三少,先離開這裏吧。”保镖怕席錦銳出什麽事,勸說着道。
席錦銳卻沒有理會他,拿了手機出來,報了警,并且通知了FBI的成員。
…………………………
一幢大廈的辦公室裏,男人背對着門口的方向,望着大廈落地窗外的雨勢,手中燃着的雪枷,眼神有些陰森,他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本來醫生算好的三月是最好的時間,但是,因爲出了些意外,他現在這具身體是沒有辦法等下去了。
“BOSS,他們追丢了。”
“BOSS,席錦銳并沒有被炸藥炸傷。”
連着兩道不好的消息傳來,以緻這辦公室裏的氣氛顯得十分的逼人。
男人輕輕地吸了一口煙吐出來……
心髒不好的人是不能抽煙的,但是,因爲找到了供體,他變得十分的放縱。
緩緩的轉過身,他看向了兩個站在那裏回禀消息的人,然後他什麽也沒有說,走到辦公桌前,拉開了抽屆,“砰砰。”隻是兩道很輕的聲音,兩個人在懼怕中沒有回過神就倒在了血泊上。
“廢物。”男人将槍扔回了抽屆,大力的關上,眼裏是陰森的冷,看向了站在那裏目睹這一切的男人,“再給你一次機會,沒有把供體帶回來,他們就是你的下場。”
“是,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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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萱想說,她好無聊啊,真的好無聊。
席錦銳那邊好像很忙,每次講電話都沒有聊兩句就挂了,而她現在人在這裏,她擡手數了數,第四天了,還沒有見着席大少爺本人。
席錦淳到底是什麽時候回這裏睡,又是什麽時候離開,或者他本人到底在不在這裏,她都不清楚了。
房門被敲響,她有氣無力的喊了一聲,“請進。”
女傭走了進來,微笑地望着她,“沈小姐,您的老師到了。”
“老師?”什麽老師?
沈一萱瞬間就懵了。
女傭望着她,“教您防身術的老師。”
“……”誰請的?
她自己在國内的時候也有開始學這些,從遭遇了第一次綁架後,她就深知自己要學習這些。
但是她現在人來了國外,也就暫時放下了……
“是大少爺安排的。”女傭微笑着說。
“……”席錦淳安排的?
“好的,我現在就下去。”不管了,反正她無聊,受訓一下也好。
但是……
沒有多久,運動室裏就聽到了一聲聲的慘叫,沈一萱受疼的跌倒在棉墊上,這個棉墊有跟沒有差不多,疼,好疼……
還有,這是受訓嗎?這根本就是受虐啊。
防身術哪裏是這樣練的啊?
她憂怨的眼神看着這位‘老師’,用英語問道,“請問一下,你之前的工作是……”
這位老師不僅粗暴還很嚴厲,把沈一萱都摔成那樣了,還沒有一點的憐香惜玉,“沈小姐,你太弱了,需要強訓。”
“……”喂,她隻是想覺得點防身術而已啊,不要是變成專業的保镖人員啊,不要這麽嚴厲哇!
于是度過這慘無人圜的白天,沈一萱整個人都酸痛到躺在床上不會動了,她錯了,她不該表現得無聊的。
她甯願無聊,也不願這樣的被虐啊,嗚,好疼。
席錦銳打電話來的時候,她都痛得拿不起手機了,順便輕聲的訴了一下苦,把席錦銳給心疼都恨不得馬上飛到她身邊了。
“有沒有輕松一點的防身術……”她弱弱的問。
“好了,我跟大哥說一聲,讓他取消了吧。”
取消嗎?
呵呵,半小時後,沈一萱終于見到了她一直都想要拜該的席錦淳。
事情是這樣的,女傭上前來敲門,并囑咐她先換身正規一點的衣服上樓,席大少爺在客廳裏等她。
沈一萱還有些開心,是不是席錦銳跟他哥說了,然後席大少爺同意了?
還是因爲别的?
她帶着一絲雀躍的心下樓,但是并沒有在客廳裏見到席大少爺了。
怪了,他不是說叫她下一樓的客廳來見他麽?人呢?
“沈小姐,大少爺讓你在這裏稍等一下。”
過了大概五分鍾後,席錦淳那高貴的身姿終于出現在沈一萱的面前。
他挺拔的身材,一絲不苟的發型,雖然與席錦銳長相蠻相似,但是,沈一萱詐一看到他,心裏就是冒出想要逃别的沖動。
她站了起來,說話都有些結巴,“席……席大少。”
席錦淳隻是稍微的睨了一眼沈一萱眼,比起前幾年的那一次會面,沈一萱倒是成熟了不少。
“坐吧。”他淡淡的說道。
然後他自己也落座于她對面的位置上,翹起二郎腿,他一雙修長的手交疊的放于膝前,深邃的眼神一本正經的看着沈一萱,“今天的訓練很累?”
“……還好。”她現在全身都酸痛着好麽,可是她不敢對他說實話,若是席錦銳的話她就會說實話之餘還要再加強一點自己的委屈。
席錦淳卻隻是微微的點頭,“還好就是還能承受的意思嗎?”
“……”席錦銳到底有沒有給他哥打電話啊?
沈一萱一時間竟不太明白席錦淳這話的意思。。
好在席錦淳并沒有廢話太多,又或者他壓根就不是那種廢話的人?
“錦銳給我打電話了。”他淡淡地說道,“說你覺得這樣的訓練很辛苦。”
“……”沈一萱扯了扯嘴角,“有,有點的。”
“聽說你被綁架過兩次?”他又問。
“……”她沒有吭聲,嗚,好想站起來離開啊,要是這樣做的話,席大少爺會不會覺得她很沒有禮貌。
“對于一個被綁架了兩次的人來講,竟然還會覺得訓練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
“而且你的危險都未曾除去。包括你現在,你都有太多的未知。”
他發誓,他真的不是在說教。
沈一萱完全懵了,她明白席錦淳的意思,但是他這麽的直接,這樣的男人……真的好讓人無語啊。短短幾句話,她已經被他批得毫無是處。
她低下了頭,手指互相的撥弄着,“我明白了,席大少爺。”就是說她沒有些自知之明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