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萱站在那裏,看了一上格局,她這個房間幾乎是……最邊邊上的。
管家大概明白了她的想法,解釋着說道,“大少爺不喜歡跟人接觸,所以您的房間離大少爺是最遠的,還有就是……”管家有些猶豫的沒有開口,不知道該不該說。
“也避免少夫人誤會。”
少夫人?沈一萱挑了挑眼,管家的這聲少夫人絕對不是指她,那麽是指……席錦淳的妻子?不對啊,席錦淳沒有結婚啊。
她微微驚訝地看着管家,“少夫人?”
管家卻已經不再說什麽了,“沈小姐,您請休息,如果有什麽需要,直接的搖響床頭櫃前的的鈴當就行。”
“好的。”
“那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管家退了出去,厚重的房門關上。沈一萱這才打量自己的房間。
房間很大,連着單獨的衣帽間,浴室也很寬敞。
沈一萱自己将行李箱打開,衣帽間已經配了不少的衣服,但是她不确這些衣服是不是……呃那位少夫人的?
她将自己的衣服挂了上去。
席大少爺有妻子了?怎麽都沒有聽說過?
是不想讓席家知道?還是怎樣呢?沈一萱突然覺得她來這裏可能不小心闖進了席大少爺的秘密花園……
……………………………
紅色的門被推了開來,寬敞的書房幾乎入眼便是書籍,真的是名副其實的書房!各國的名著全部陳列在紅色的書櫃裏,一面面書櫃都是塞滿了書籍,哪怕池墨本身是一個閱讀過不少書籍的人,看到眼前這樣書海一般的書房都還是蠻震憾的。
沒有看到了席錦淳本人,但是他知道席錦淳在這裏。
書櫃一層層……他估計被書櫃給擋住了。
“大少爺,池先生到了。”推門的男人輕聲地說道。
“出去吧。”席錦淳低沉的聲音響起。
厚重的門重新關上,外面的陽光正好,窗戶處陽光透射進來,池墨站在那裏,腳下是厚厚的地毯。
席錦淳拿了一本厚厚的書出現,修長的身姿,那一雙大長腿讓人無法忽視,一絲不苟的發型配上他那張嚴肅的臉,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很嚴肅的研究者。
但是他卻是席家的第一繼承人,也是席家的家主繼承人。
一雙深邃的眸子幽深的讓人無法看真切他的任何想法。
席家的大少爺席錦淳遠比席家的二少三少要更高深莫測的多。
池墨突然有點明白爲什麽席錦銳那樣的人都有些害怕他大哥,不是害怕吧,是……尊敬。
明明是同輩,明明也大不上幾歲,但是席錦淳就是讓人覺得他比他們都高一個輩份。
而且他那強大的氣場讓人怎麽也忽視不了,氣場這種東西是很玄妙的存在,說不清道不明,但是你能親身的感受到。
池墨平靜地與席錦淳對視,席家大少好像有兩三年沒有回國了……
“席先生。”池墨身爲‘客人’他自己主動的與席錦淳打了聲招呼。
席錦淳收回了與他對視的目光,“池先生要見我?”
雖然電話裏扯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但是池墨的目的是要見席錦淳,而且他知道席錦淳會見他的。
“是啊。”人都站在這裏了,要說裝傻的話就沒有必要了。
席錦淳将書籍放下,池墨瞄了一下,傲慢與偏見……
像這樣的名著,應該早在青少年時期就應該閱覽過了吧?
然後不小心又瞄到了書桌上放置的另幾本書,名字有些……
《女人的心理》《論女人的善變》……呃,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麽?
隻見席錦淳很自然的将手中的這本傲慢與偏見壓在了這些奇怪書名的的上方,淡淡地說道,“池先生?”既然要見他,那麽話就說得直白些。
池墨也是很自然的移開視線,對于席錦淳的私人生活他還是沒有多大的興趣的。。
“我也不兜彎了,席先生你能保護好她吧?”不是信不過席大少爺,不過,這種話還是先挑明了再說吧。
席錦淳那張嚴肅的臉真的挺讓人難已接近的,“池先生很關心我弟媳的事?”
“……”弟媳?什麽鬼?
“席先生說笑了,雖然萱萱因爲某些原因生了錦銳的孩子,不過她是我的未婚妻。”
“那池先生你估計是請不動我做保镖。”席錦淳睨了他一眼,“我隻是答應我弟才這樣做的。”
池墨不想跟席錦淳論沈一萱是誰的女人這種事情,而是轉了話題說道,“他們的人估計已經轉移到了這裏。希望席先生你不會讓她受到傷害。”
當然了,對于将麻煩引來給席錦淳這裏,池墨是一點也不内疚的。
“哦。”席錦淳很淡定。
無論是眼前的池墨,還是已經被管家帶回房間休息的沈一萱,對他來說,其實都不是那麽的重要。
他答應,純粹是因爲席錦銳的請求。
他的弟弟可是很少請求他幫什麽忙,而且事情的始末,他也已經清楚了。
池墨看着席錦淳,突然好奇地問了一句,“席先生你是不打算繼承家主的位置了嗎?”
席錦淳連個異樣的神情都沒有,掃了池墨一眼,“我倒是不知道池先生原來你這麽八卦的。”
“……”被打臉了。
“池家真的不會敗在你的手上嗎?”更打臉的話又被席錦淳說了出來。
池墨微冷了臉,“席先生要關注下去嗎?”看他會不會把池家給敗了。
“希望有這個機會。”席錦淳還是那麽沒有表情的模樣。
但是聰明人說話都是點到即止的,席錦淳這話明顯是要池墨做事注意安全,當然,他不是關心池墨,他是關心席錦銳。
想到他這樣,席錦淳其實也挺頭疼的,但,無法插手。
池墨當然也聽懂了席錦淳這話的暗示,“席先生知道些什麽?”
“你覺得我不應該知道些什麽?”身爲大哥,又是第一繼承人,還是家主繼承人,席錦淳要想知道什麽,還有什麽是不能知道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