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想着,人就到了某奢侈品牌的手表專櫃。
然而……
池墨站在那裏,有些高冷地望着她,“我手表低于一百萬都不戴的,你确定?”
“……”土豪,說得這麽的明顯是不是太不顧及别人的心了?而且禮物是她送的啊,價錢她自己會把關的。而一百萬這樣以上的價位,抱歉,等她能像他這麽有錢再考慮吧。
于是沈一萱果斷的退了出來。
“你喜歡什麽?”她站得離他兩三個人的距離,這樣的拉遠讓池墨很不高興。
終于會問了麽?
他以爲她不會問呢。
“你……”他眼神深邃的看着她,這話讓人有浮想聯翩的意思,但是在沈一萱微怔後,調2戲過後,他在這字後面是接了話的,“認爲呢?”
沈一萱看着他的臉,再次覺得,要不,就送紅包好了吧?
對視還沒有結束,沈一萱的手機卻是響了起來,她低下頭,從包裏拿出手機,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她嘴角微微的上揚。
這種熱戀期的表現真的讓人看了好讨厭!
池墨冷望着她。
但是她一點也沒有接收到他冷望的眼神,轉身就按了接聽鍵,“錦銳,你還沒有睡麽?”時差問題,這會的席錦銳那邊可是深夜了。
“想你。”
甜言蜜語什麽的,随口拈來啊。
沈一萱眼裏都冒泡了,“嗯嗯,我也想你。”
池墨站在那裏,臉上的冰霜已經覆了一層,年初一,百貨公司的行人一點也不少,好多女孩子都駐目下來看向了他。
與席錦銳通着電話,沈一萱想了想,“錦銳,池墨生日我沒有準備禮物。”
“嗯。”沒有準備就對了。
“送什麽給他好?我本來想着送他手表的,但是他說低于百萬的他不要……”她雖然已經是長勝的董事長了,但是她還是很窮的好麽。
而且年會上她要掏私包,那筆數不少的。
聽到她這樣的憂慮,席錦銳十分大方的說道,“用我的。”
“……”不待她說什麽,席錦銳又接着說道,“就當是我們夫婦二人給他的生日禮。”
他真的覺得這樣說,不會被池墨給砸了麽?
這樣會不會太過份了一點?
沈一萱覺得她做不出這樣刺激人的事情,而且今天是池墨的生日,是她陪他第一個生日,也是她陪他的最後一個生日……
如果可以,她希望她和池墨之間是以和平友好的方式的‘結束’的,不管她承不承認,她和他之間都是在衆目睽睽之下完成了訂婚禮的。
雖然那個訂婚禮來得不是那麽的心甘情願。
“那就送他鞋子吧。”席錦銳又給了個提議。
“……”沈一萱嚴重懷疑席錦銳就是故意的,鞋子……是不能亂送的。
好吧,她有些明白席錦銳爲什麽出這樣的馊主意了,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頭,他是在吃醋。
她拿送别人的男人該送什麽的禮物這樣的問題煩他,他不高興了。
“如果是範大哥的生日我可以送什麽?”
“紅包。”不愧是……心有靈犀的人啊,就是這麽粗暴直接!有誠意!
沈一萱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再問了,轉移了話題,“你去美國辦的事還沒有辦完嗎?”
“嗯,快了。”那邊席錦銳敷衍回答,“有空我會過去大哥那裏看你的。”
“嗯。”她沒有再追問更多的話。
一分鍾,五分鍾,十分鍾……
他們有這麽多的廢話要說嗎?站在一邊的池墨有些生氣的上前,直接的拿過了沈一萱的手機,“席錦銳,你是故意的是嗎?”
他已經很‘仁慈’的給了他們太多獨處的時間,隻因他不想過于的強迫沈一萱。
而且現在還有不少的事情要處理,所以才有這樣‘和平’的一面,不然,席錦銳他以爲他爲什麽要這麽的好說話?
電話那頭傳來席錦銳淡淡地回答,“故意什麽?”
“你知道我在問什麽。”
“我們在談我們女兒的問題,有什麽問題嗎?”是談我們!女兒的問題。
事實證明什麽?有孩子的牽絆就是籌碼最強的。。
池墨氣得暗吐一口血,“看來你很有空,隔三叉五的來打電話騷擾,怎麽,那邊的事情辦完了?”
席錦銳沉默,“昨晚我已經見到了喬治約翰遜,FBI也調查過他,但是最後不了了之。”
“哦,你就想着用正道的力量?”不會想點别的?
席錦銳嗯了一聲,“這事可以用官方的力量解決。”懲罰壞人這種事情,應該交給法律部門才是。
任何一個人都沒有懲罰别人的權力,别以衛道者自居,因爲人性是最難控制的,很容易做着做着就偏了。
當然他不是這麽死闆的人,如果,他是說如果,連FBI也沒用的話,那麽……就用另一種比較粗暴的方式吧。
“我已經跟FBI的人接觸過,想必我提供的線索會對他們有所幫助。”席錦銳說道,“而且他的狀态很不樂觀,估計撐不了太久,這段時間保證萱萱的安全就沒有問題。”
直白一點說就是,喬治約翰遜會迫切的需要匹對的心髒,再不換上,他要死了。
因爲怕喬治約翰遜狗急跳牆,最後關頭會不擇手段,所以席錦銳才在這個時候讓沈一萱呆在池墨的身邊,也同意由池墨送她到英國他大哥那裏。
他也已經跟席錦淳說了事情的始末。
“哦。”池墨背對着沈一萱,這樣一講也講了好幾分鍾好麽。
沈一萱憂怨的目光對着池墨,搶人電話還講這麽久!!
“我聽說你昨天家主的繼承很成功?”
“嗯,是啊。”池墨淡淡地應,是很成功。
“我聽說你還讓萱萱陪你拜了堂?”席錦銳的話有些危險了。
池墨輕笑,“隻是拜祖先。”
“那就是拜堂了?可惜,就算是,也沒有什麽用,你這種隐瞞的方式換不來好的結果。”席錦銳提醒他,“她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