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商業形式,估計要走不知多久的彎路。
“你說他們綁架了沈一萱?”木柏岩緩和了一下臉上的神色,卻是帶着不解地望着池墨,“你确定?”
“很确定。”池墨看着他的眼睛,“這個紋身……”
“他們是那個組織的字母組的成員。”木柏岩指着那個女人,“代号s。”
那個組織的字母組……這話的意思是,那個組織還有很多其他的組?
木柏岩一下子就明白池墨眼中透過的意思,他點了點頭,“是,他們分很多組,每個組的任務職責都不同。”但是……
他放下圖片,“據我所知,字母組隻接‘沒有活口’的任務。”
所謂沒有活口,你可以理解爲殺手,也可以理解爲,所做的任務是絕對沒有再讓人有機會開口的。
池墨臉色微變。。
木柏岩倒是顯得平靜多了,“他們爲什麽要綁架沈一萱?”
池墨搖頭,“你過來看一下。”
木柏岩跟着他走向他辦公桌的電腦,池墨修長的手指扳過筆記本電腦的方向,然後點開了兩張相片。
木柏岩挑眼,表示不解。
“你說的字母組會被雇傭嗎?”
“當然,不過價格貴的很離譜。”
“隻要給的價格到位,沒有他們不接的。”木柏岩又接着說道,“但是外人基本上不知道他們的長相。還有就是字母組永遠保持相應的人數,哪個死了就會用新的人替上,他們沒有名字,隻有代号。”
他們綁架沈一萱?還被沈一萱記住了長相?
池墨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頭,他什麽也沒有說,轉身的走到了落地窗旁。
他已經可以猜測是這個白人男人出錢雇傭了人了綁架沈一萱,但是……爲什麽要這麽的麻煩?
“怎麽了?”
“是這個白人要綁架萱萱,之前在Z市的海島會所時就已經發現到他的不妥,但是……我想不通他爲什麽最後要雇傭别人。因爲他給我的感覺,他自己就是這一種人。”池墨想不通。
木柏岩沉吟了一聲,“他們爲什麽要綁架沈一萱?”
這個才是重點吧?
而且都已經發展到國際性事件了?
“心髒。”池墨轉過身看向池墨,“這個白人的BOSS心髒有問題,在找供體。”
“……”木柏岩與他對視,有些不置信,“你是說……沈一萱的心髒……等等,這個白人的BOSS是Z市人?”
“美國人。”
“……地球兩端,他是怎麽在萬千人中找到關于沈一萱的參數的?”
說到這個,池墨自己也很内疚了,“萱萱在瑞士生的孩子。”
“這個美國人上層人士?”木柏岩挑了挑眼。
池墨看向他,“有什麽問題嗎?”
“那就是不想成爲太大的目标吧。将視線轉移。”木柏岩一下子就解了池墨所不了解的疑惑,“他們動手前,你跟沈一萱訂婚了。”
池墨皺着眉頭,所以這個美國人是有些顧忌池家?
“如果這個白人之前想動手,但是後面卻沒有動手,反倒雇了别人,就是隻有這樣一個理由,不想與你們正面的對上。”木柏岩望着他,“這麽簡單的事情你竟然沒有看懂?”
那眼神是紅果果的鄙視,好像池墨的智商下降了不止一個段位。
池墨不吭聲。
是這樣麽?
“還是說,你真的這麽的關心則亂?都把你最基本的智商給亂沒有了?”木柏岩适時的毒舌了一下,“席錦銳也沒有猜到?”
“……”池墨繼續沉默。
“好吧,兩個智商直線下降的男人,我不該寄望太多。”木柏岩完全是有在自言自語的傾向。
池墨拿了手機,給席錦銳打電話。
席錦銳和沈一萱剛到機場,聽到廣播的聲音,池墨一時間都忘了正事,問道,“你們在機場?”
席錦銳看了一眼沈一萱,與她十指緊扣,“嗯,有什麽事嗎?”
“萱萱呢?”
“……一起。”
池墨覺得一口血差點噴出來,“席錦銳,那三個字母代号的人恰巧就是……那個組織的人。”
聽到這話的席錦銳整個都僵在了那裏,牽着沈一萱的手也有些微顫。
那個組織給他的陰影太大。
他微眯着眼睛,“你确定?”
“柏岩說的。”說着,池墨将手機遞給木柏岩,輕聲地說,“你跟他說。”
木柏岩接過電話,“我是木柏岩。”
“你怎麽确定的?”
“紋身。”木柏岩淡淡地說道,“方便的話現在過來一趟池氏吧,有些話電話裏說不清楚,而且……”木柏岩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席錦銳,“至今爲止,還沒有哪個‘目标’能見過他們的臉之後還活着的。”
席錦銳臉色很難看,“我們現在過去。”
挂上電話,直接拉着沈一萱往原路返回。
沈一萱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也能感覺到席錦銳的不正常,“錦銳,怎麽了?”出了什麽事?
席錦銳的手心都冒着冷汗。
池桐慘死的情景從他的腦海裏浮現出來,而木柏岩說的不是吓他玩的。
他看向沈一萱……
沈一萱被他的眼神給吓到了,“錦銳,出了什麽事?”
席錦銳緩緩的回過神,讓自己的呼吸平靜下來,“沒事。”不會有事的。
他不會再讓她離開自己一步。
可是他緊握着沈一萱的手心卻是不斷的冒着汗出來。
這樣沒事?沈一萱又怎麽會相信。
她擔心的看着席錦銳,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不是要回Z市嗎?怎麽突然又往回趕?
“去池氏。”席錦銳讓司機前往池氏,走到半路他還在糾結,要不要讓沈一萱知道。
直到車子直接到了池氏,他都還沒有做下決定。
天已經黑了,池氏大樓的大堂還亮着光。
席錦銳十指緊扣着沈一萱,直接的往電梯方向走去。
有剛下班的員工駐足。
那個不是與BOSS才訂婚的未來少夫人麽?怎麽跟……BOSS之外的男人十指緊扣着?
沈一萱一路都很擔心席錦銳,可是他一路沉着一張臉,什麽也不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