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要不我們就硬搶吧?”A男看向她,“比起引起騷亂,組織交給我們的任務才更重要,不是嗎?”
“蠢貨!”S女隻吐這一句話。
但是,如果再找不到時機動手,那麽隻能是不擇手段了!但是,還是要有些耐心,目标不可能一天24小時都是有人跟着的,總會有松懈的時候,而那個時候就是她的機會。。
“他們走了。”
“跟上,保持距離。”
……保持相當的距離的結果就是……跟丢。
沈一萱坐在暖和舒适的車裏,沒多久便睡着了。
池墨輕輕地将她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看着她安靜的睡顔。
真的是得不到才這樣想要得到?
可是……
他知道不是這樣的。
她問,他什麽時候愛上她的?爲什麽愛上她?
也許……
她是唯一一個讓他在外人面前放下了防備,像個孩子一樣無助的落淚的人吧。
或許隻是那麽的巧合,但這樣的一份巧合卻恰巧就是打開他心門的一把鑰匙。
隻是頗爲遺憾的是,她心裏卻住着别的男人。
而該死的,那個男人比起他毫不遜色,讓他連碾壓的機會都變得渺茫。
“我該拿你怎麽辦呢。”他擡手,輕輕的撫摸着她的頭發,他也以爲對她也僅僅是特殊的而已,但是那一次他連思考都沒有,就願用自己的命護她,他便知道,他完了。
他沒有表現得那麽的大度,從容,淡定。
可是,他現在隻能這樣。
他越是收緊,她會躲得越遠……
他越逼她,她隻會越往席錦銳身邊靠去,他的介入隻會像調味劑一樣的存在,将她和席錦銳之間調得更加的和諧。
真是讓人嫉妒。
讨厭的嫉妒。
如果放在之前,有人告訴他,他要纡尊降貴的愛上一個女人,那個女人還不屑于他,他一定會大笑三聲吧。
但是現實卻就是這麽的諷刺。
難得的安靜,難得的和諧,難得隻有他和她,他很享受這樣的片刻。
可是目的的總會到達的。
車子停下,他看着她的睡顔,不舍得就這樣的喊醒她。
有時他也在後悔,如果當初讓她強留在瑞士,不讓她回帝都的話,是不是一切就不一樣了?
可是那時,他卻還沒有認清自己的心,也沒有想過他會因爲她而改變多年來的策劃和決定。
他的眼神溫柔得讓人的心都快化了,可是她卻看不見。
哪怕看見,她也無動于衷。
她,何其的殘忍冷漠。
沈一萱是自己醒的,發現自己竟然就這樣枕着他的肩膀睡着了,她有些懵懵的,她怎麽會枕着池墨的肩膀睡着了?
她記得她當時是靠着車門的方向的……
睡着了做了什麽自己都不敢确定。
“我睡着了。”她有些尴尬。
池墨收斂了自己過于放縱的情感,紳士一笑,“是,差點流口水了。”
她順手的摸向嘴巴……
“哪有!”被騙了。
池墨輕笑出聲,“小傻瓜。”
“……我先上去了。”到家門口了,她伸手推開車門。
“我送你上去。”
“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她的話沒有說完,對上他執着的眼神,她收回了手,“有什麽話在車上說吧。”她,打定主意不讓他上去。
池墨再次感覺到她對他深深的防備,“很晚了,回頭再說。”
“……”不是他說他有要緊的事要跟她說,所以才等她到收工的時間嗎?
見他真的沒有再說的意思,她微微的皺起了眉頭,“池墨,别這樣吊着好嗎?”
“我渴了。”
“……”他就是非要上去是吧?
想了想,她還是妥協了,反正兩個女保镖現在跟她住在一起。
她打開了車門,“那上去再說吧。”
車門一開,撲面而來的凜列冷風就讓人不由自主的一縮。
肩膀突然的多了厚重感,沈一萱看着将自己的大衣脫下來搭在了她肩膀上的池墨。
“你會着涼的。”其實也就一小段路,不需要這樣的紳士和體貼,最重要是這樣的他讓她總是無法真正的生氣和遠離。
“走吧。”他看着她,“還是我擁着你?”
“……”聽到這話她都吓到了好麽,直接小跑步的朝着大門跑去。
跟在不遠處的女保镖一陣憂怨,這位池先生太會撩少夫人了,她要報告給三少知道才行!!
回到家中,沈一萱的兩個女保镖都回了房間,很聰明沒有出來做障礙物。
沈一萱泡了杯咖啡給池墨,“沒有你喝的那麽講究,将就着喝吧。”
“白開水便好。”他坐在那裏,眼裏都帶着淡淡的笑意。
都不知道他在開心個什麽勁!
沈一萱又去倒了一杯白開水放到他的面前,坐了下來,“長話短說。”
“如果那隻是我的一個借口呢?”他會不會立馬被她給掃地了出門?天知道他可是她的正牌未婚夫,池墨覺得自己這樣有點丢自己的身份。
她有些嚴肅的看着他,大半夜的,她并沒有這麽多的時間跟他在這裏廢話,她七點還要回片場拍戲,折算起來,她也就隻能睡三個多小時而已。
“最近你要注意一些。”他收拾起玩笑的臉色,很認真的看着她,“不要單獨行動。”
“嗯。”這些話與席錦銳講電話時席錦銳說過了。
“對方估計是因爲我的身份才盯上了你,我盡快找到幕後之人。”他看着她的臉,“别怕。”
“……”她能說什麽?
他所說要談的就是這些嗎?
“還有,除夕那一晚,我需要你陪我出席池家的家族聚會。”他看着她,“這事關我能不能順利的繼承家主之位。”
“……”她皺起眉頭,她已經答應了席錦銳,今年一定是一家人過年的。
他很認真的凝視着她的臉,“你是我的未婚妻,萱萱。”
這真的是一個沉重的話題,她啓口,“池墨,我答應錦銳了……”而且她一直期盼的也是與錦銳和小糖果一家人在一起過一個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