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們一直在書房啊……
席錦銳卻是将她抱了起來,“你不用動。”
“……”喂!!
好吧,她應該乖乖的呆在床上,就算睡不着也該好好的躺着的。。
沈一萱最後是真的累得爬不起來,然後就這樣疲憊的睡了過去,枕着席錦銳的手臂,她充滿安全感的睡得極香。
席錦銳卻是一臉的凝重。便是能瞞着一天,卻不能天天地瞞着。
他讓她時刻呆在他身邊的話,她肯定也會起疑的。
現在又近年關,集團裏又有許多事等着他去處理,他不可能天天呆在家裏面,而且她今天還提到,她演的戲還有幾場才殺青。
身爲她的幕後老闆,他當然可以輕易地滿足她的所有要求,但是她這部戲拍得隻剩尾巴,的确是不能就這樣廢掉了。
而至于之前簽下的另一部很重要的戲,則是不可避免的要換女主角了。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想吓着她。
上一次的綁架已經把她給吓得花容失色了,上一次還找得到誰是指使人,而這一次,連他也查不出來,到底是誰這樣的‘恨’她。
他也不排除是因爲池墨的關系,才讓她惹上了這莫名的跟蹤。
一想到懷中的人兒會遇上不知名的危險,席錦銳整顆心都提了起來,他擡起手,輕輕的撫摸過她的臉龐,滿眼的眷戀與寵溺。
他還沒有跟她說,他和她需要分開一段時間。
年後……他要前往中東一段時間。
這個一段時間是泛指,具體時間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不想打破二人難得的重逢的美好。他很珍惜二人的在一起。
走了這麽多的彎路,他隻發現,他更在乎她。
見她已經完全的睡熟,他才掀開了被子下了床,走出房間,他前往書房。
還沒有更多的消息傳來,可見對方很懂得隐藏,并且很清楚他們正在被反追蹤……
Z市數百萬的人口,上哪裏去揪出這兩個入境的外國人,而且是在這麽短的時間裏。更糟糕的是,Z市有公海,公海上時有郵輪出沒停靠在那,供富商們在上面玩些比較過火的遊戲,比如……聚賭。
如果那些人現在在公海,那麽他就算讓人翻遍Z市也找不出他們。
想到這,他心裏極度的恐懼。
他不怕自己出什麽事,但是他不敢再去想象讓沈一萱再次遭受綁架那樣的事件。
她瑟瑟發抖,無助的眼神,那樣的模樣,當初他在倉庫門口,卻是看得一清二楚……
手機終于響了起來,但是,卻是池墨打來的。
“上次在海島會所遇見的人,他當時手中有什麽針管狀的東西。”接着,池墨發來圖片過來。
看到上面的圖片,池墨所說的針管狀的東西并不是很顯眼,隻是大概的看得出來,而男人則是完全的西方白人,他開口,“查出來是誰了嗎?”
“查不到任何的消息。”
查不到任何的消息……
這,說明事情真的很棘手。
“爲什麽現在才說。”席錦銳微咬着牙齒,“你早就知道,你爲什麽現在才說?!”将危險置身于她的身邊,明知道,卻還不說!
那邊的池墨微微的沉默,好一會才說,“我在查。”
如果不是現在沈一萱已經被跟蹤,意味着對方在尋機下手,時間上已經來不及,他估計還不想說的。
他也不想沈一萱有任何的意外……
“但是你查了這麽多天也沒見你查到什麽!”席錦銳諷刺的說道,關心則亂,一想到未知的危險早已蟄伏在沈一萱的身邊,而他卻是今天才知道,他就覺得很慌張。
什麽時候,自己的警惕性竟然低到了這樣的程度?
而事實上不是他的警剔性變低,也不是他的保镖能力受到質疑,而是這次的對手不是普通的小混混。
他們都是訓練有素的,國際上的黑色組織成員。
别說是私人,人家在各種什麽元首級身邊也是遊走得如同如魚得水,這些人是‘精英’,但是卻是朝着黑暗的方向行駛的‘精英’。
“嗯,的确。”池墨并沒有因爲他的諷刺而惱怒,反倒也是淡淡地說,“你厲害,你查到什麽了嗎?席!三!少!”
“……”兩人這樣無謂的挑起戰火并不能解決什麽,席錦銳抿唇不再說話。
“我也很擔心她,很怕她出事。”良久,池墨輕輕地說,“她是我的未婚妻。”
“她是我的女人!”席錦銳冷哼,“你是在提醒我你是用什麽樣的手段逼她答應你的求婚的嗎?”
“我從來都沒有逼過她。”一切都是她自願開口的好麽。
“池墨!”
“好了,我沒有心情跟你吵,我現在不确定是不是我家族裏的人從國外買了兇。”池墨揉着眉頭,“感覺我真的是個不詳之人,她遇上我,好像總是接二連三的出事。”
“……”席錦銳沒有諷刺的繼續落井下石,“那你就趕緊解除婚約!”
“你能娶她?”池墨淡淡地反問。
“爲什麽不能?”
“那就等你能娶她的時候再說吧,在此之前,她都是我池墨的未!婚!妻!”池墨态度也很強硬。
“你的身份給她的是枷鎖。”
“說的好像你的身份有什麽區别似的。”池墨冷哼,“而且,容我提醒你一句,過完這個生日,我是正式的池家的家主,做什麽都無需再過問别人,而你,僅僅是席家的三少罷了。”
不待席錦銳說什麽,池墨又接着說道,“而且現在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我池墨的未婚妻。與你席家三少可沒有什麽關系。”
“呵呵。”席錦銳回以冷笑。
這真是不愉快的聊天。
似乎他和他之間,也沒有試過有愉快的聊天,席錦銳有電話進來,“我有電話進來。”然後直接的切入了新進的電話。
“三少,對方知道我們在查他們,連着兩個地點都被晃悠了,他們用的名字也是假名字。”